亞克星人之龍的傳人 第15章 回想往事(一)

作者 ︰ 至德

讓我們繼續前面的話題,雖然我們的地球朋友來到亞克星暫時沒有危險,但雷森隊長仍然在四處收索,他派出許多偵查機器人,希望找到那怕一點點線索。看來,我們的地球朋友仍然處在非常危險的境地,隨時都有可能被發現,我看我還是閑話少說,讓我們看一看我們的地球朋友現在如何。

神秘飛船飛離空中航道,降落在飛船場內,所謂的空中航道就是專門供飛船飛行的航道,相當于地球上供汽車行駛的車道,功能完全相同。此時,就在我廢話連篇時,三個人從飛船上走了下來,其中一位還背著一位,正確的說應該是四位,不對,應該是五位,從飛船上又下來一位,我想,不用我說,你也能猜到他們是誰了。不錯,他們就是王教授一行人,不過,還有一位會是誰呢!

「這里是那里。」王嶺環顧四周說道,「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飛機,這個地方真是太奇怪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奇怪的飛機場。」

「這里的建築確實與眾不同。」鐵恆說,「我們會不會又回到了南極基地。」

「這里確實有點像。」王教授應道,「不過,這個飛船場比先前的那個還要大一點……」

王教授還未說完就被哨聲給打斷了,那位神秘人做了個手勢叫他們跟他走,王教授幾人就跟在那位神秘人的後面朝一扇門走來,只見那個神秘人將一張與電話卡一樣大小的卡片插到門上的凹槽內。接著,一道藍色燈光將他從頭到腳照了一遍。隨後,門自動開啟,在門後面出現了一條走廊,大概有30米,王教授幾人繼續跟著神秘人來到走廊的盡頭,又有一扇門,神秘人又經過與上面一樣的檢查,結果順利通過,當王教授幾人從最後一扇門走出時全都驚呆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地方,綠樹成陰,空氣新鮮,一座座排列有序的奇怪建築,那些奇怪的建築他們都沒見過,還有那此奇怪的植物和一些他們從沒見過的生物,這些都令他們感到困惑——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就在他們感到困惑不解時,一輛飛行器朝他們飛了過來,當飛到他們身前時,飛行器的門自動開啟,神秘人做了個手勢叫他們上飛行器。王教授幾人就按他的指示上了飛行器,不過,神秘人坐在前座,他們坐在後座,就這樣飛行器載著他們消失在「飛道」中。

我想讀者一定很想知道飛行器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其實它就相當于地球上冒著尾氣,四個輪子,會污染空氣的交通工具,不過它們的區別就在于飛行器不冒尾氣,沒有輪子,它是懸浮在空中,離地有6到7米,最重要的就是它是環保型交通工具,不會污染空氣,從而使生態環境得到全面改善。對了,還有一點就是飛行器只允許在飛道中行駛,如果違反交通規則將會受到嚴厲懲治,關于飛行器在這里就不做太多介紹,因為飛行器的樣式千奇百怪,一時很難說清楚,講明白,不過,各位讀者可以發揮想象將自己想象中的飛行器畫于紙上,然後再做詩一首,豈不妙哉!那好,關于飛行器就說到這里吧!讓我們繼續下面的故事。

飛行器經過街道,河流,沒過多久,飛行器飛進一個遂道。一會兒,飛行器又從遂道內飛出,緊接著,飛行器飛進了一片樹林,時不時還能听見清脆的鳥叫聲,飛行器繼續向前飛行著。這時,在遠處出現了一座山,在山腳下隱約可以看見有一座房子,過了不久,飛行器就來到那座房子的院外,仔細一看,院牆是由一株一株怪異的樹組成的,更奇怪的是找不到院門。就在這時,從飛行器上傳出一段非常動听的音樂,隨後,牆上最中間的位置出現了一個缺口剛好可以讓飛行器通過,飛行器停在院內的飛行台上,從飛行器上下來四位,準確的說應該是五位,因為其中一位一直處在昏睡狀態,至今還未醒來,此人現在由王嶺扛著。

「我真是太命苦了,竟然把一個瘋子扛在肩上到處跑。」王嶺抱怨道,「世上這麼多人,偏偏讓我給遇上,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別發牢騷。」鐵恆說,「看的起你才讓你扛,一般人想扛都沒得扛,你應該感到榮興才對。」

「原來你們這麼看得起我,我真是太感動了,我一定不負重望,將他一扛到底,絕不放下。」

「你們幾個跟我來。」神秘人說。

王教授幾人就跟著神秘人大概走了20米來到一座假山前,從外表看你根本看不出是一座假山,因為它制作的太逼真了,可以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神秘人第一個踏上用石頭砌成的台階,共有5級台階,當神秘人走到最後一級時,假山出現了一個缺口,外形呈橢圓形很像門的形狀,神秘人做了一個手勢,叫王教授一行人跟他進去,他們就跟著他來到假山內部。隨後,缺口自動消失,假山內燈光四起,黑暗從他們眼前消失,在他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非常寬敞的地方和一些非常奇特的家具,有像紙一樣薄的桌子和椅子,還有相嵌在牆壁里的櫃子,牆上還掛著幾幅裝飾畫,除此外,在牆的一角貼滿了照片,還有一些盆栽掛在牆上,一些則懸掛在空中,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似的,讓人感到有點不安全的感覺,關于這個神秘的地方也就大概的介紹了一下,在這里也就不再詳寫,讓我們繼續下面的故事。

「這里會不會是海盜的老窩。」王嶺猜測道,「以前我的鄰居講過一個傳說,以前有一座山,只要你對著它喊芝麻出來,這座山就會出現一道門,原來,在門後面是一個山洞,里面藏著許多的財寶,那些財寶都是海盜辛辛苦苦搶來的,我看,這里就很像那個傳說中的山洞。」

「什麼傳說,你那位鄰居肯定是在胡說。」鐵恆說。

「我鄰居絕對沒有胡說,因為他根本就是在瞎說。」王嶺反駁道。

「原來你的鄰居喜歡睜眼說瞎話。」鐵恆說,「他把這種病傳染給你,從此後,你逢人就睜眼說胡話,我說的對不對。」

「太對了,對的一塌糊涂,我真是無言以對,無話可說,還有一點,我不但逢人說胡話,就算踫到小貓,小狗,我也會‘嘰’幾下,這樣我的內心才會感到非常平靜非常舒服。」

「沒想到你連動物也不放過,它們真是太可憐了。」鐵恆說。

王嶺剛想說,卻被神秘人人搶先一步。

「你們暫時住在這里,記住,別到處亂跑,如果你們有什麼需要可以向這里的主人提出,他會幫助你們的,你們暫時會很安全。」

說著,神秘人轉向身就要離開這間屋子。

「等一下,這位朋友。」王教授叫道,「是不是銀雪叫你來幫助我們的。」

「這些你們不必知道,你們盡管放心呆在這里,過一段時間,我會安排你們回去。」

眨眼間的功夫,神秘人就從他們的眼前消失。

「這個神秘人好像在那里見過。」王嶺說,「非常的眼熟,一下了又想不起來,如果他把面具摘下,我一定認識,這個人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听聲音不男不女,一時很難判斷此人是何方神聖。」

「我的感覺告訴我,她就是銀雪。」鐵恆說。

「銀雪。」王教授重復道,「確實有點像,不過,她的聲音有點沙啞,而銀雪的聲音柔中帶剛,非常的特別。」

「听你們這麼一說,確實有那麼一點點像。」王嶺說,「如果真是她,她為什麼要隱瞞身份不讓我們知道,我真是越想越不通,越不通就越想,我想過來想過去,就是想不出其中的奧秘所在。」

「我可以告訴你們其中的奧秘,如果你們想知道的話。」一位白發老人從牆上鑽出說道。

三人回頭一看,一位白發老人突然在他們面前出現,三人都被嚇了一跳,因為這里只有一個出口,除此外,屋內只有一間相當于客廳的地方。

「請問下閣下尊姓大名。」王教授非常有禮貌的問道。

「本人姓簫名恩,這是我的中文名字,王教授別來無恙。」

「我與閣下不曾相識,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先前我就見過你們一面,由于事務繁忙,所以沒向你們打招呼,也請你們見諒。」

「哪里,哪里,你太客氣了,對了,你認不認識銀雪。」

「你說銀雪,我不但認識,而且很熟,可以這麼說,我是看著她從小長大。」

「我曾听銀雪提起過你,你是一位醫生吧!」王教授說。

「不錯,我行醫有三十個年頭了,來來,你們別光站著,我們坐下再談。」

當王教授和鐵恆正要坐下時,被王嶺制止住。

「千萬別坐,不然你們的**會開花。」王嶺叫道。

「開花,開什麼花。」鐵恆問道。

「什麼花你就不用管了,難道你們沒發現這椅子有問題。」王嶺說。

「問題,有什麼問題。」鐵恆又問道。

「問題非常嚴重,這椅子分明是用紙做的,當你們坐下去後,也就中了此人的奸計也。」

「你胡說什麼,你再不閉嘴,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鐵恆說。

「嗨!干嘛對我這麼客氣,我告訴你,從現在起,我開始金盆洗嘴,這樣行了吧!」

「你早該洗洗你那張香港嘴了。」鐵恆說。

「香港嘴,嗯!名牌,我喜歡。」王嶺點頭道。

「很抱歉,請你不要太再意。」王教授致歉道,「王嶺平時就喜歡胡說八道,請你見諒。」

「這點小事我不會放在心上。」簫恩說,「剛才我觀察那位小兄弟的言行舉止,我可以斷定,他得了胡言亂語癥,此病最明顯的特征就是說話不經大腦也就月兌口而出,不考慮由此帶來的後果。」

「什麼,我得了胡言亂語癥。」王嶺叫道,「你竟然說我得了這種病,不錯,我就是這種病的創原人,沒想到這個都被你知道了,看來此人非同尋常。」

「我們別管他。」王教授說,「讓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說來,這椅子確實很特別,它的厚度就像紙一樣薄。」

說著,王教授就坐到了椅子上,別說,椅子還非常的牢固,沒有任何不良反應,接著,鐵恆和王嶺也坐到了坐椅上,但王嶺並沒真正坐到椅子上,他看了看王教授和鐵恆才安心的坐下。

「椅子是由塑膠鋼制成的。」簫恩說,「這是最新型的環保材料,它的硬度是鋼的十倍。」

「鋼的十倍。」王教授重復道,「確實是非常了不起的發明,對了,剛才那位神秘人是不是銀雪。」

「不用說,那個人肯定是銀雪。」王嶺插嘴道,「我敢百分百肯定,那個人就是銀雪,如果不是那就把鐵恆的頭拿下來當球踢。」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鐵恆說。

「喔!我是說把我的腦袋拿下來當球踢,如果不行的話再用你的。」

「從現在起,沒我的允許,你不準說一句話。」鐵恆說,「否則,你的下場就會跟你說的一樣。」

王嶺一听到這句話,立刻安靜下來,一聲不吭。

「不錯。」簫恩說,「那位神秘人就是你說的那一位,不過,她要我保守這件事件,所以,我在這里強調一點,我剛才什麼都沒說,是你們自己猜出來的,是不是。」

「沒錯。」王教授回答道,「是我們自己猜出來的,鐵兒你說是不是。」

「對,是我們自己猜出來的,沒人告訴我們,對了,前輩,你剛才是從哪里進來的,我剛才觀察了一下,這里既沒有別的房間,也沒有別的出口。」

「你們之所以看不見,是因為你們的眼楮欺騙了你們,這里不止一間,通向其它房間的門就是那面掛著裝飾畫的牆,其實,那面牆並非真正意義上牆而是一面牆虛擬牆,人可以穿過牆壁到另一間房間。」

「這真是太奇妙了,我還是第一次听說牆壁也能虛擬。」鐵恆難以置信道,「我能不能過去試一下。」

「當然可以,不過,要想穿過那面牆也不是那麼容易,必須有開啟那扇牆的鑰匙。」

只見簫恩站起朝那面牆走去,鐵恆也跟隨其後,當簫恩離牆只有一米時停住了腳步,突然,一束白光從裝飾畫射出,這束白光射進了簫恩的眼楮。頓時,一面透明色的牆在眼前出現,還發出非常微弱的光亮,鐵恆跟著簫恩進入了那面牆,他們來到了一間奇怪的房間,桌上擺著許多用來做實驗的玻璃器皿,透過玻璃可看到櫃子里面放著許多動物的標本,在房間的最里邊有一個櫥窗,透過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有幾只奇怪的生物在里面爬來爬去,它們毛絨絨的身軀看起來非常的可愛,這間房間一看就知道是間實驗室。

「這房間非常的特殊,我想這是一間實驗室。」鐵恆說。

「不錯,這是我的私人實驗室。」簫恩答道,「雖然這個實驗室小了一點,但設備齊全,任何實驗都可以在這里完成。」

「任何實驗。」鐵恆重復道,「這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對了,前輩,櫥窗里面的那幾只奇異的動物,它們叫什麼名字。」

「那是我飼養的變形龍,它可以變成它看到的爬行類動物,由于這種動物的皮很值錢,在上個世紀被一些毫無人性的亞克星人捕殺,現在野外已經滅絕,除了我這里的5只和國家公園內的5只,其它地方已找不到這種生物。」

「真是太可惜了。」鐵恆惋惜道,「那些人真是太可惡了,連這麼弱小的動物都不放過,那些人真是太可狠了。」

「可狠的事還有的是,如果要說出來,那真是幾天幾夜都說不完。」

簫恩一邊說一邊走出實驗室,鐵恆跟隨其後,鐵恆一出來就看見王嶺把耳朵貼在牆上,還時不時用手敲打牆面,王嶺一看到鐵恆從里面出來,趕忙迎上前抓住住鐵恆的胳膊。

「鐵恆,里面是不是藏寶室。」王嶺輕聲問道,「你有沒有帶一倆件寶物出來,拿出來讓我開開眼界總可以吧!」

「什麼藏寶室。」鐵恆不解道,「里面不過是一間實驗室。」

「實驗室。」王嶺重復道,「絕對不可能,我可是根據福爾摩斯定律來推斷的,里面一定有很多的財寶。」

「財寶。」鐵恆說,「我再說一遍,里面沒有財寶,你如果不相信,可以自己進去看看,不過,我要提醒你,里面有一頭長著兩只頭,6只眼,5只手的怪獸,非常的可怕,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它已經一年沒吃東西了,如果你想進去給它當點心的話,那你就進去,我是不會阻止你的,你自己就看著辦吧!」

「我這不是跟你鬧著玩嗎?」王嶺說,「就算里面真有財寶,我也不會拿的,因為我的老娘曾對我說過,好孩子是不拿別人家的東西,要拿的話就到自己家去拿,這句話我一直記在大腦里,從來都沒忘掉,啊!我那偉大的老娘。」

「看來你沒辜負你老娘對你的栽培。」鐵恆說。

「你可知道我老娘的來歷,她仍江東一霸,想當年她單槍匹馬,橫掃千軍,無人能敵,仍真正的女中豪杰,外號叉叉你的母夜叉,只可惜,她跟一位姓混名蛋的人私奔了,也不知道奔那去了,至今,還下落不明,真是他女乃女乃的,結果我老爹也向我老娘學習,也跟著一起奔,最好笑的就是,我老爹奔來奔去,也不知他怎麼奔的,竟然把命給奔沒了,我早就跟他說過,不要亂奔,要慢慢的奔,結果不听我言,給奔死了吧!真是不听兒子言,奔死在眼前。」「真是太悲慘了。」鐵恆說,「不幸的孩子,我看你還是到那邊涼快一下,別在這里胡編亂造,誰不知道你的父母在國外,你騙的了別人,可騙不了我。」

「什麼,這樣都被你知道了,看來,我說得還不夠悲慘。」

「那你就在這里繼續悲你的慘。」

一說完,鐵恆就朝王教授這邊走來,而王嶺還在站原地時不時的朝牆上看那麼幾眼,鐵恆坐到了王教授的旁邊,听到了倆人的談話。

「這個人我認識,我曾經給他看過病,他的病一時還很難治愈。」簫恩說。

「如果要治好他的病,要用多長時間。」王教授問道。

「大概要用兩年,但不是百分百治愈,百分50的病人都有後遺癥。所以,人體一但被藍色幽靈病毒侵入,如果沒有及時治療,病人在一周內就會發病,最後顛狂而死。」

「真是太可怕了,世上竟然會有這種病毒。」鐵恆說。

「說起來,三明治已經昏睡了很久了。」王教授說,「怎麼到現在還沒醒,好像有點不對勁。」

「讓我看一下,不好……」簫恩說。

還未說完,簫恩快速跑到櫃子前,從櫃子內拿出一個盒子,又快速跑回來,他從盒子內拿出一支類似注射器一樣的東西,直接****三明治的胳膊,然後,在上面涂了一層藥水,接著,把一個裝滿藥物溶液的袋子套在胳膊上,由一根導管將藥物送入體內,最後,又給三明治吸純氧。

「我們必須把他抬到臥室去,讓他好好休息一下。」簫恩說。

「王嶺快過來幫忙抬一下。」鐵恆叫道。

王嶺裝作沒听見,依然在牆上模來模去,而且越模越來勁,越模越高興。此時,簫恩拿出一個橢圓形金屬棒,長和寬都是30厘米,只見簫恩用力一按金屬棒上的按鈕,一副非常特別的擔架出現在眼前,它有四個小輪子,前後各兩個,輪子還可以自由轉動。除此外,擔架可大可小,非常實用,三明治被抬上這副擔架,鐵恆推著擔架跟隨簫恩來到另一面牆邊,牆上有一盆盆栽,仔細一看,原來是畫上去的,非常逼真,足以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只見牆上的盆栽發出紅光,隨後牆上的暗門自動打開。這時,鐵恆回頭看了看王嶺,他還是在那面虛擬牆上模來模去,鐵恆轉過頭,推著擔架進入了那間密室,他們來到一間非常寬敞的房間,房間內有倆張雙人床,擺放在最外邊,左右各一張,還有一張奇特的桌子,擺放在最里邊,桌上還擺放著一盆盆栽,在桌子上方的牆上可以看到一些魚在牆里面游來游去,怎麼可能呢!原來,他們把魚缸嵌入牆體內,這樣既節約了空間又美觀,你肯定會問,他們是如何喂食?很簡單,根本不用喂食,因為魚缸內有一種生物叫珊瑚蟲,它的分泌物就是一種天然的魚食,所以無須喂食,依然可以存活,題外話在這里也就不在多說,讓我們回到故事中。

三明治被抬到床上,簫恩收起那個神奇的擔架,鐵恆環顧了一下房間,看到幾幅裝飾畫掛在牆上,最吸引他的還是那些在牆上游來游去的魚,他情不自禁的走了過去,來到近前,用手模了模牆的表面,原來是一面玻璃,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很多漂亮而又奇怪的魚兒和一些生活在水中的植物。這時,王教授也站到了鐵恆身旁,他也被那些漂亮的魚給吸引了,非常專注的觀察水中的魚兒。

「這些魚真是太漂亮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魚。」鐵恆說。

「確實很漂亮。」王教授說,「不但漂亮,很耐看,這些魚絕對不是地球上的生物。」

「不錯,那些魚只有在亞克星才有。」簫恩站在他倆的身後說道,「地球上是找不到的,不過,里面的珊瑚焦和海藻都是地球上的生物。」

「真是太巧妙了。」鐵恆說,「設計的太巧妙了,把魚缸嵌入里面,這個想法真是妙了。」

「我也有同感,確實設計的太巧妙了。」王教授贊同道。

「我們還是到外面再談,讓病人好好休息一下。」簫恩說。

「他的病情怎麼樣,有沒有生命危險。」王教授問道。

「幸虧及時搶救,如果再晚一點,病人就沒救了。」

「真是萬幸,總算撿回一條命。」王教授感慨道。

王教授和鐵恆跟著簫恩走出臥室,門自動關上,王教授坐到了座椅上,簫恩來到櫃前,從櫃子內拿出4個杯子和一瓶紅葡萄酒,簫恩拿著杯子和灑坐到椅子上,他打開了酒瓶,把4個杯子倒滿並把其中一杯遞給了王教授。此時,鐵恆來到王嶺身前,王嶺竟然毫無查覺,還在繼續胡亂的亂模。

「王嶺。」鐵恆叫道,「你還在模,從剛才一直模到現在,你怎麼沒完沒了,模一兩下也就夠了,你還模上癮了你,你再不停不下,我就把你的手掰成兩半。」

「你由所不知。」王嶺說,「我之所以在牆上模來模去,是因為我正在練我家祖傳的絕世神功——模模拳,此拳可以模人與無形中,學會此功,可以模遍天下無敵手,成為一代模神。」

「模神。」鐵恆說,「還一代模神,小心我把你的手剁成兩半,一半扔到黃浦江,一半扔到松花江,剩下的就還給你。」

「還給我,不用這麼客氣,你拿回去或清飩,或紅燒都可以,我是不會介意的,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就把它放在家里,有空的時候就拿出來瞄幾眼,如果還不喜歡的話,就把它當廢品賣了,賺它個一倆毛,怎麼樣。」

「那好,把你的手伸出來。」鐵恆說。

「啊!我的腦子一片空白「王嶺叫道,「我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佛主,你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

「行了,行了。」鐵恆說,「別裝神弄鬼了,暫且放過你的爪,如果你再胡亂模的話,就不是爪的問題了,我會把你的頭劈開,把你的腦拿出來洗一下再放回去,知道了沒有。」

「我覺得洗一下還不夠干淨。」王嶺說,「應該再加點去污劑,然後再拿刷子慢慢的刷,這樣效果會更好,你感覺如何。」

「閉上你的嘴。」鐵恆叫道,「我快要瘋了,我受不了,你別跟我說話,繼續模你的牆,有本事的話,你就模上個七天七夜,也創個吉尼斯紀錄,听見了沒有,別跟我說話。」

鐵恆轉身朝王教授這邊走來。這時,王嶺快速跑到桌前,拿起酒杯就往嘴里送,當鐵恆來到桌前,王嶺已把倆杯灑全都喝光。

「太好喝了。」王嶺說,「這果汁太好喝了,我從來沒喝過這麼好喝的果汁,真是極品中的極品。」

「好喝的話你就多喝一點,我這里有的是。」簫恩說。

王嶺剛放下酒杯,又拿起整瓶的紅葡萄酒往嘴里灌,一口氣把灑全都喝完,王嶺用手擦了擦嘴,把空灑瓶放到桌上,隨後就搖搖晃晃坐到了座椅上,還打了一個飽嗝,之後他就不醒人世。

「這種酒有安眠作用。」簫恩說,「所以不宜多喝,看來,這位小兄弟已進入了夢鄉,我們把他抬到臥室,讓他好好睡一覺。」

鐵恆和簫恩把王嶺抬到原先那間臥室,鐵恆把王嶺放到另一張雙人床上,接著幫王嶺月兌去鞋子,當鐵恆要離開時,他回頭看了看三明治,他靜靜的躺在那里,沒有任何反應,隨後,鐵恆跟著簫恩離開臥室,簫恩坐到王教授的對面,而鐵恆卻停住腳步,他被牆上的一幅裝飾畫給吸引住了。此時,王教授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味道確實很奇特。」王教授說,「甜中帶一點點酸,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瓶葡萄酒的貯藏年份應該在15年以上。」

「沒錯。」簫恩點頭道,「這瓶葡萄酒已有15年的歷史,沒想到,王教授對葡萄酒也很內行。」

「內行絕對不敢當。」王教授說,「我也就略知一二,說起來,我跟葡萄酒還有一段不解之緣,記得,我上高三那一年,那時我還很年輕,沒喝過葡萄酒,剛巧有一次,我舅舅到我家做客,他送給我父親一瓶葡萄酒,當時,由于是夏天,天氣非常炎熱,再加上我家里除了涼荼也就沒有其它的飲料,所以,我一眼就盯上那瓶葡萄酒,等到半夜三更,我偷偷的起來,把那瓶葡萄酒全都喝光,那時,我覺得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好喝的東西,自己既然不知道,我就下定決心自己釀造,結果鬧出了許多笑話,後來,我上了大學進了生物系,可是我卻經常跑到農業系去上課,我就想搞清楚這葡萄酒究竟是如何釀造出來的,後來,別人問我是那個系,我就回答是生農系,搞的別人莫名其妙,現在想起來有點可笑。」

「確實是一段非常有趣的經歷。」簫恩笑道,「年輕時做過的一些事情確實令人懷念,讓我們為年輕干杯。」

「好,讓我們為年輕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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