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亂帶著舞幽韻在街道上亂逛,看著街邊上各種各樣的小玩意,舞幽韻就像一只穿花蝴蝶一樣圍著葉亂跑來跑去,整條街道上都洋溢在她如同銀鈴般的清笑聲,一身白色連衣裙的舞幽韻就好像是嫡落人間的精靈一樣,看著舞幽韻的歡欣雀躍,葉亂不禁心中一笑,在遇到自己之前,舞幽韻心中唯一的念頭可能就是修煉,再修煉,像這樣無憂無慮的在街上玩樂,挑選一些價格雖然不貴但自己卻喜歡的小玩意在舞幽韻的認知里用奢望來形容可能都是奢望。
兩人在街上調笑了一會兒,又繼續向前,舞幽韻拉著葉亂到處跑跑跳跳,兩人一紫一白,一高貴一輕靈,雖然葉亂對逛街沒有什麼興趣,但看著面前少女的嬌容,也不忍心擾了她的興致,便隨著她跟著到處看,「幽韻啊,」葉亂在舞幽韻的*迫下,只能這樣親密的叫她,葉亂看著前方的少女,「我們已經看了這麼久了,有沒有看到什麼喜歡的東西,我買來送你啊。」
「我看著好像都很喜歡,怎麼辦啊?」舞幽韻回頭調皮道。
「額……」葉亂假裝頭疼的揉了揉眉心,「那可怎麼辦啊,我也沒有多少錢啊!」
知道葉亂在演戲,舞幽韻也不生氣,只是如水雙眸靜靜著看著葉亂,不發一言。
「好了,被你打敗了,」葉亂無奈一笑,「我們去那看看吧。」
葉亂牽著舞幽韻的素手,指著街角的一家裝潢華麗的店面。
那家店面一共三重樓閣,整體呈塔形,在遠處便能感覺到一種古樸的氣息,門前有兩座石像,狀似獅子,凶惡,威猛,除此之外還有——貪婪。
以葉亂的博聞自然能看的出來此物的真身,那竟然是上古至強凶物之一的——饕餮。
「聚寶齋?」舞幽韻一陣驚訝。
聚寶齋勢力龐大,盤根錯節于整個朱雀皇朝,甚至與和其他三朝也都有聯系,在聚寶齋里,無論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找到,但前提是,你的腰包夠鼓。
據說聚寶齋已經存在了至少千年,底蘊之龐大,就算是四大皇朝都不願意去輕易招惹,而且聚寶齋的幕後人物,始終神秘莫測,外人只知道聚寶齋制度森嚴,規格龐大,是亂舞大陸的最遠古一代勢力。
「我們真的要去聚寶齋嗎?」舞幽韻听到葉亂的話,不禁一陣彷徨。
雖然舞幽韻是舞家的掌上明珠,但聚寶齋對于舞幽韻來說,名號還是太大了,在這種龐然大物面前,高貴出身的舞幽韻,心里依舊還是有些悸動。
聚寶齋既然起名聚寶二字,自然是寶物眾多,無論是兵器,丹藥,還是修煉功法,這里是一應俱全,兩人一邁入聚寶齋大門,便覺得有一種寶氣撲面而來,「歡迎兩位光臨本店,不知兩位是想要點什麼,丹藥還是武器?」
迎面走來一位妙齡少女,容貌雖然算不上絕佳,卻有著小橋流水一般的溫潤,一身淺綠色的衣裝將身體包裹的凹凸有致,令人垂涎,臉上還掛著溫煦的笑容,讓人一看便頓生好感。
「我們隨便看看而已,沒有什麼特定的目標。」葉亂笑著回答。
「那好,我帶兩位走走好了。」綠衣少女應道,並沒有因為兩人年少而有什麼惡劣態度,這年頭,年紀小並不就表示無知。
「還不知姑娘芳名?」葉亂看著前面的少女問道。
「公子叫我珊兒好了,」綠衣少女回應道,聲音清脆,悅耳,讓人心里不由一顫。
這聲音之中,竟然有著一絲魅惑之意。
天生媚體!
這女孩的身份絕對不簡單,天生媚骨之體,為何會在這里當侍女?
葉亂心中驀然一動。
這聚寶齋的水,果然很深啊!
不過這些,葉亂都不想深究,他此行只是想要買件禮物給舞幽韻,僅此而已。
不住的瀏覽展櫃里金光閃閃的各種物品,葉亂也在不住的搖頭。
「你們這,有什麼好東西嗎?」,葉亂對在自已兩人前方的珊兒問道。「我說的可並不是在這里的這些殘次品。」
「殘次品?」前方的珊兒听到葉亂對聚寶齋一樓的評價,並沒有生氣,反而很是驚異,她從葉亂的話中,能夠听得出來葉亂並不是在如同暴發戶一般顯示自己有錢,而是從心底里覺得這些事殘次品。
而這些,也實實在在的就是殘次品,這些,都是聚寶齋中的器師煉器之時的失敗品,在聚寶齋中留之無用,棄之可惜,如同雞肋一般,就只好拿出來賣掉,畢竟器師,在亂舞大陸上可算得上是一種相當少見的職業,就算是殘次品,也不是等閑便可以見到的。
而且想要看出這些是殘次品,首先一點就是,自己必須要有相當的器師造詣,器師之所以稀少,便是由于它難以學,更難以精,看葉亂這年紀輕輕的樣子,珊兒心里一陣疑問,「難道葉亂這麼小器道便已經堪稱已經小有所成了?」
「珊兒姑娘,有什麼問題嗎?」
葉亂自不會去浪費精神去想珊兒在想什麼,看著珊兒有些出神的樣子,不由得疑問道。
「哦,沒什麼,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兩位既然想要更好的,那就請隨我去二樓吧!」
珊兒看著葉亂俊美的樣子,心中也不禁起了一絲波瀾。
葉亂的容貌,算不上是陽剛,卻有種陰柔的英俊,給人一種如罌粟花一般想要沉迷于此的感覺,妖異異常。
不然也不會有「妖帝」這個稱號。
「好啊,多謝珊兒姑娘!」舞幽韻突然挽住葉亂的右手,將之緊緊地抱在自己的胸口,對著珊兒笑道。
顯然,珊兒剛才的眼神被同是女人的舞幽韻敏銳的捕捉到,心中很是吃味。
葉亂感受著自己右臂之上的溫香暖玉,有些享受卻也有些無奈,女人啊!
珊兒仿佛察覺到了什麼,側過頭看著舞幽韻莫名的一笑,將舞幽韻看的臉色瞬間爬滿了嫣紅,無比嬌艷。
只是她的心里,卻閃過一絲甚至連她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