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染一襲純黑色夾克外套,里面是一件亮閃閃的小襯衫,是一件帥氣的牛仔褲。頭發弄得十分蓬松,卻又不顯得凌亂無章,左耳的耳釘散發出迷人的光線。
這家伙,只要不開口,純粹就是一禍水!一開口,就是一禍害!趙靈若暗暗想著。
「我怎麼就沒臉回來了?」
趙靈若真是奇怪了,她干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嗎?明明就是他不對在先,可惡的家伙!趙靈若依然記得宋輕染耍她的那件事情,不可饒恕!
誰知宋輕染听趙靈若說完,嘴角微微上揚,笑了?他笑什麼?
「喂!」宋輕染忽然上前哥們似的摟住趙靈若的肩膀。
「我好像記得,前天是哪頭不知死活的雌豬說過,再也不理本少爺了?你得做一頭言而有信的雌豬知道嗎?可別像那頭雌豬一樣,understand?」
趙靈若氣的嘴角直抽搐,她默默地別過頭,對上宋輕染的眸子。
「某只不知好歹的臭夜壺可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
「你——」
宋輕染暴怒。後果很嚴重!
「該死的雌豬,本少爺告訴你,你,死定了!」
「人固有一死。」趙靈若慢悠悠地答道。「或重如泰山,或臭如夜壺!」
宋輕染臉色一沉,忽然對著趙靈若笑了。趙靈若看著他那死人一般的笑容,寒氣從心底直冒上來。他這是,要宰了她的節奏?
「雌豬,你說本少爺是夜壺,你可別忘了,某人還跟夜壺接過吻呢!」
「你——」
趙靈若氣的滿臉通紅,她狠狠瞪著宋輕染。宋輕染一臉的壞笑,很是得意。
一旁的佣人們听到宋輕染這曖☆昧的話語,不由得浮想聯翩。有的在捂嘴笑著,有人在忙著暗暗憂傷,有的在咬著牙關狠狠地瞪著趙靈若……
雌豬的臉皮還真薄,宋輕染忽然覺得有些過分。因為他分明看到趙靈若的眼眶濕潤了,頭也埋得低低的。她不會哭吧?他皺眉看著她。好像上次宋輕染吻她的時候,她就跟要殺了他似的。靠,他堂堂皇蝶首席校草宋輕染殿下的初吻都獻給了她,那頭該死的雌豬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啊!他都沒有傷心,她還先在那哭哭啼啼的,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不過,本少爺這輩子啊,最看不得女孩的眼淚了,尤其是看不慣那頭雌豬的。明明就是一男人婆,裝什麼少女啊……
宋輕染雖那樣想著,可眼神里還是流露出微微的擔憂色彩。
「好了,本少爺還有事情,不跟你廢話了,這是給你的。」
宋輕染丟給趙靈若一本薄薄的書,然後揚長而去。離走時還是不禁看了她一眼,千萬,不要哭啊……
「什麼東西?」
趙靈若停止啜泣,接過書,她看到封面赫然印著幾個燙金大字——「ok女佣守則」?
暈……好吧,收回前面的話,這本書也太厚了吧?宋輕染,我恨你!
「這個不僅要背來,而且,還要一一遵守,雌豬,以後你的日子可就不好過咯……」
已經走遠的宋輕染還不忘回頭沖趙靈若諂媚地笑了。
這是赤果果的報復!趙靈若憤憤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