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
趙靈若如實回答，「我不知道是誰寫的，可那明明就是亂說。」
「我知道。」宋君凡輕聲答道，微笑著看著趙靈若。
「你不覺得我是個壞女孩嗎？而且，這件事情，也是我害的你，把你都給牽扯進來了……」趙靈若越說聲音越低，她好自責。
皇蝶學院網站的首頁雖然一直都是報道皇蝶校草和校花周藍伊的近況的，可是宋君凡不一樣，他那麼低調的一個人，若不是有張傾城的臉蛋，他就會是那種丟去人海就會淹沒的人。他從來就沒有什麼負面新聞過，至多在首頁伴隨著「溫柔校草」，「最優秀學員」這樣耀目的字眼出現，絕不是「負心漢」這種詞藻。
「怎麼會呢？」
宋君凡輕笑，親昵地模了模趙靈若的腦袋。
「靈若，你是個好女孩，我一直都知道。你那樣做，只是為了保護薇安罷了，我不怪你。」
宋君凡怎麼可以這麼好，他怎麼可以這麼懂趙靈若的心思。趙靈若听著他暖暖的話語，眼角頓時溢出感動的淚水。
「君凡，我以為，你會和薇安一樣，認為我是一個壞女孩，我真的已經盡力了。我不想和薇安鬧別扭，可是她就是對我有意見，我也沒辦法。」
宋君凡看著哽咽的趙靈若，笑了，「靈若，你很好，真的很好。」
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趙薇安對趙靈若這樣，他也不敢去問，她怕她會多想。但是，趙靈若在宋君凡的眼里一直都是個好女孩，這一點，毋庸置疑。
「謝謝你，君凡。」
趙靈若禽著眼淚，微笑著看著宋君凡。就算全世界都誤解她，只要宋君凡相信她，就夠了。
「輕染他，沒有欺負你吧？」
宋君凡語調一轉，談到宋輕染，他的神情都是莫名的沉重。趙靈若真的不懂，兄弟間本應該是很親密的不是嗎？為什麼他們兩個卻如此仇視對方呢？
「輕染他這個人，是有些愛胡鬧，可他本性不壞。如果他欺負你的話，你就來找我，我可以幫你的。」
宋君凡淡淡地說道，趙靈若還來不及為宋君凡突如其來的關心而開心時，宋君凡就打破了趙靈若的幻想，他繼而說道︰
「就算是我為了薇安，補償你所能做的事情了。」
為了薇安……為了薇安……原來一切都只是為了薇安而已。趙靈若，你還在痴心妄想什麼？難道你還奢望，眼前這個少年能對你動心嗎？他那麼耀眼，你就算是成了皇蝶的女王又怎樣，你永遠無法直視心里的創傷，你永遠都只是一個丑小鴨。誤入了天鵝湖而已，等這個夢醒了，你依舊是野孩子，你依舊無法抬起頭來對你的少年微笑，你沒有這份勇氣，沒有……
龍令，女王，簡直扯淡！
趙靈若抬起頭，黯然地看著宋君凡。他的光芒讓趙靈若感到刺眼，自始自終，她永遠只能生活在他耀目的光環下，默默地、靜靜地喜歡著她的少年。再沒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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