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就此輸了,冷天烈,我們就看誰笑到最後,你不就是喜歡折磨我嗎?不就是想看我傷心難過嗎?你天生以折磨女人為樂,以為自己是神?
我偏不讓你如願,只要能把你死死的踩在腳下,就算犧牲了清白又何償不可?又不會掉一塊肉下來,以為這樣她就會傷心痛苦了,想得美。
高寒眯起眸看著窗外的翠竹,綠意盎然的竹,秀逸有神韻,縴細柔美,高尚不俗,生機盎然,她最欣賞它的堅貞不屈。
柔中有剛的竹子有著挺撥的身材,穿著青色的衣裳,身體里的空心代表著人的虛心,筆直挺撥的身軀代表著人的正直。
他冷天烈會有過虛心和正直嗎?
看著這些竹子讓她不由得想起了爸爸,爸爸是一個很正直的商人,正如這竹子有堅強的信念,始終沒有向狂風點過頭,彎過腰,可是卻偏偏受這個人羞辱。
高寒握緊了拳頭。
她缺的不是錢,而是要讓這個令她和家人蒙羞的男人,也償償這個滋味……
冷天烈第二天就讓人把臥室的門給裝上了,看來是為了關她吧。
她下樓來一看,門和窗都全裝上了視頻監控,客廳門口還裝了感應器,只要有人進出走動,感應器自動響警報,外面大門又多增加了許多保鏢,高寒冷笑,至于嗎?把我真當囚犯了。
高寒無聊在客廳里走來走去,容姨在廚房里炖湯,她想起當時讓容姨買藥的事,現在回想覺得不妥,容姨是冷天烈的人,她能不向他匯報嗎?
「容姨,你來冷家做事有多久了?」高寒咬著個梨子,靠在廚房門口中看容姨干活。
「我呀,十多年了,來的時候冷少才十來歲,他那時都迷死不少女孩了」容姨說起冷少便覺得自豪,這大少爺一直對她很好,把她當成家人看待。
泥馬,怪不得冷天烈會對她的一舉一動都那麼了解,原來有個老探子在幫他監視著她。
「哦,他家人呢?怎麼從未見過?」高寒有些恨意的看容姨,有一搭沒一搭的問,她記得他家人應該在英國。
容姨笑笑,「都在英國,夫人是一個特別好的人」,當年冷少的媽媽幫了她還清了一筆債。
正說著,門口響著了警報聲,原子杰優雅的走進來,溫暖的眸,如沐春天似的笑,「嘿,高寒美人,這是在搞什麼呢?這個搞這個聲音」。
一看見他,高寒馬上狐魅的笑開了,機會來了,「嘿,男神,歡迎歡迎,門口搞這東西,你得問問冷大總裁啊,不就是為了關我嘛」,美麗的大眼楮,像兩顆水晶葡萄,晶瑩透澈。
看著她,原子杰感到眼前一晃,心里有點不一樣的感覺,這個女人的眼楮太像在賭場里見到的那個了,他至今未忘記那雙美麗的眼楮。
他甩甩頭,這是冷天烈的女人,自己瞎想什麼。
「哦?看來是你惹他不高興了?」原子杰意味深長的看她,看這女人,不像是喜歡冷天烈,倒像是討厭他,如果這樣,那真是太意外了,居然會有女人看不上冷大總裁。
高寒眯起美眸,干笑著說道︰「嘿嘿,是他在惹我好不好?可是他把我綁在這里囚禁,還能是我惹他?」
「你要是再敢跑,我直接用鏈子把你鎖起來」,冷天烈冰冷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