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雲,回酒店」,說完手一松,把沉香推開。
「可不可以讓我回家?」沉香怯怯地開口。
「想都別想」,冷天烈怒氣未消。
回到酒店,冷天烈跑去封雲的客房洗澡,早春的氣候還是有些冷意。
沉香洗完了,她套了件冷天烈的襯衫,但是內內未干,有沒有替換的,她在浴室磨蹭了半天不敢出來。
好半天,她猜伸出頭看外面,冷天烈一把拉她出來,她一下跌撞到他身上,條件反射的雙手抱住他。
「怎麼?主動投懷送抱了?不裝清純了?」冷天烈邪魅的笑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定楮看她。
沉香動彈不得,長長的眼睫毛,撲騰撲騰的扇得冷天烈心癢癢,她像一朵小蓮花,芬芳驚艷,她的頭發很隨意的挽著,一縷發絲從鬢角垂了下來,還掛著水珠,嬌唇潤潤的,像個小櫻桃。
冷天烈啪的心漏了半拍,伏頭點一下她的唇,「告訴我,你是不是妮可?」
「我都說不認識你說的什麼妮可,干嘛總問?」沉香像個小泥湫似的掙月兌開,她退到窗邊,伸頭看,媽呀,二十層,真是想跳樓都不成。
「不用看了,這是二十樓,除非你會飛」,冷天烈步步緊逼過來。
沉香暗自叫苦,真是麻煩大了,東西又不在手上。
「妮可」,冷天烈開口,撲通倒地昏過去。
沉香嘴角動動,華冉,你來得真及時。
窗口一陣響動,華冉一身運動裝跳了進來。
「再不來,我就得等死了」,沉香(高寒)快速的把衣服穿上。
華再看看地上的冷天烈,「我一收到信就馬上趕來了,還不是那施冬兒那大麻煩鬼,喲,大帥哥你都不知道享用,真是的」。
高寒沒好氣的笑笑,「享用?你以為是豬肉啊,要不你留下?你慢慢用」,她把繩扣扣上一哧溜的下去。
華冉也緊跟著下來,「哎,他不是我的菜,算了,還是留給那個什麼冬兒吧」。
兩人探頭看看,飛速跑向對面的車上。
高寒想起一件事,「你怎麼弄到的照片?我在英國的照片」,她人在雲南,華冉居然弄到了一張她在咖啡館的相片,要不然她早就穿幫了。
「嘿嘿,那是我的秘密,不告訴你」,華冉得意洋洋。車子已駛入機場,兩人下車把車子交給一個人後,快步走向直升飛機。
「就你那得意勁兒」,高寒坐上飛機,扣好安全帶,靠在背椅上,她下午在湖里泡的那一下,身子有些冷,也許是感冒的。
「哎,你在湖里那演技,可真神,可以拿奧斯卡了」,華冉向她豎起拇指,緩緩把飛機升起來。
「真不容易,喝了一肚子水,差點沒命,冷天烈也真夠殘酷的,硬是不下來救我,我也就想著,最多堅持兩分鐘,我得自己游起來了,要不然就淹死」。高寒把暖氣打開,真是著涼了。
「太冒險了,萬一有意外不值得」,華冉平穩地開著飛機。
周圍天空一片黑暗,高寒沒再說話,閉上眼楮睡覺,她不會讓他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