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煩人,這皇宮到底是要怎麼樣?怎麼到現在還沒到停車的地方?」
慕容曉卻是郁悶,去一趟皇宮竟然跟過個年似的,不僅路途遙遠,並且破事兒很多,搞得人頭昏腦漲……
「慕容曉你到底打得什麼主意?為什麼這幾天你變得老老實實的了?」
慕容曉挑眉,不曉得怎麼回答——
總不能說,是為了因為看著離開牢籠的日子越來越近,這才興奮的整修睡不著覺?
「沒什麼,你無需瞎猜!到了殿上你不就知道了!」
慕容曉故意的賣著關子,其實這不是慕容曉矯情,而是,萬一真的讓南宮璃知道了真相,還不要天翻地覆?
一個堂堂的璃王爺臉妻子都受不住……
想到此,慕容曉就心中暢快——
「唔,很久沒有聞到外面的花兒香了,自一入這宮門,我便覺得壓抑!」
南宮璃好不容易勾起的少時回憶,就這樣唄慕容曉打哈哈般的過去了……
他眯起雙眼,唯一記得清楚的便是,乳娘因為一句話,得罪了當今的皇後,後來也不知是誰通了出去,父皇大怒,遣走了璃王府所有的人,獨剩下福伯一人——
南宮璃面色一沉,冷道︰「你便是這般向往外面的世界?」
南宮璃突然的靠近,沉聲道︰「慕容曉,你阿媽到底是如何教你的?難不成你有雙重人格嗎?」
慕容曉一驚,道︰「胡說八道!你在呢麼罵人呢!你才有雙重人格呢,你全家都是雙重人格!」
南宮璃不在說話,直到馬車停止不前,率先下了馬車,伸出手等著慕容曉。
「臣妾多謝王爺體貼!」
柔柔的話自朱唇溢出,如玉佩裝上銀鈴,叮叮鈴鈴,啥時候好听。
南宮璃不可置信的回頭。
南宮璃貼近慕容曉的耳邊,輕聲道︰「曉兒,你……你莫不是吃錯了藥?」
慕容曉咬碎一口銀牙,恨不得吃了南宮璃伸來的俊臉!
沒好氣道︰「對,臣妾就是吃錯藥了,敢問王爺可有法子能治?」
南宮璃愣怔,沒想到她慕容曉居然能如此的雲淡風清,若是放在以前,如此譏諷慕容曉的智商,慕容曉早就滿屋子的跳腳了,今日怎地這麼安靜?
南宮璃轉頭,看著由遠及近的兩位兄長,不由得拉近了與慕容曉的距離。
低頭,輕輕的在慕容曉的額頭上,印上一吻。
慕容曉跺腳,捏著嗓子,急道︰「南宮璃,你做什麼?」
「不做什麼,便是與自家妻子親近一下罷了,怎麼?難道本王做錯了?」
南宮焱微微一笑,看著神清氣爽的南宮璃,笑道︰「三弟,你家里的瘟神走了?」
見南宮焱挑眉,南宮璃狠狠的錘了一下南宮焱的胸膛。
「你還好意思說,這點兒讓破事兒你都辦不好!」
南宮焱大囧,不是他辦不好!而是那個玉祁,看似無害卻精明至極!也不知道用的什麼手段,使得慕容曉死心塌地的。
猶記得,那日風和日麗,慕容曉進宮游園,南宮焱得空溜進了梨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