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路易一聲慘叫,那根針已經對穿過他的兩片白丘。
隨著澤手部的拉高,那根被抽出的透明線已經沾染上了鮮紅的顏色。
那種被針活生生扎進身體的錐心之痛讓路易瘋狂地掙扎起來。可是他的全身上下都被綁得死緊,就連他的頭部也轉動不了,更別說身體的其它部分了。
那根針還在不停地刺穿著路易的雙丘,隨著針數的增加,他的雙丘漸漸被並攏了。
路易的叫聲一聲比一聲慘烈,一聲比一聲痛苦。他的手握成拳,指甲深深插入手心,鮮紅的血染紅了他的指縫。
因為巨痛,他的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可是路易卻絲毫沒有察覺。這點點痛和身後的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漸漸地,路易的掙扎少了,他的叫喊聲也輕了,當黑暗來拜訪他的時候,路易有了一種終于可以解月兌了的感覺。
隨後,他雙目一閉,頭一垂,整個人無力地倒在台上。
澤一看,原來路易是痛暈過去了。
滿不在乎的澤連手也沒有停,繼續著他的縫合工作。直到路易的雙丘被線密密麻麻地縫在一起不留半點縫隙。
打上最後一個結後,澤剪掉多余的線。
「呵呵,有趣的事還沒開始呢,親愛的路易。」
身後一陣陣的疼痛把路易從黑暗中拉回了現實里。
睜開眼,路易發現整個世界都倒過來了。
又過了一會兒後,路易才意識到,不是世界倒過來了,而是他自己正被倒掛著。
「終于醒啦。你睡得時間還真長啊,天都快黑了。不過,還算好,沒有錯過最精彩的部分。」
路易的眼前出現了一雙黑皮鞋,鞋的主人正是澤。
澤上下打量著路易,只見路易整個人被七條寬皮帶緊束著。他的上身共有兩條,皮帶繞過他的手臂,一條綁在他的胸口處,一條綁在他的腰月復處。
路易的大腿上被綁了兩條,小腿上一條,腳踝處一條。
這樣一來,路易還是處于不能動彈的處境里。
「路易,你知道塞進你身體里的是什麼蛋嗎?」
不知道澤在打什麼注意的路易看到他的這種笑容就覺得頭皮發麻。
「不想知道嗎?不過算算時間那些小東西也該出來了。你沒感覺到嗎?」
澤的話讓路易全身一抖,他不說路易還不覺得什麼,一旦他說了,路易就感到自己的身後好象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那……那是、是……什麼?」路易的聲音抖了。
「是些很可愛的小朋友哦。軟軟的,滑滑的,細長的身體。對了,是沒有腳的,只會爬的小東西哦。聰明的路易,你應該猜得到吧?」
「難到說……是……是……」想到可能是那東西,路易的聲調也變了。
「呵呵,告訴你吧,是蛇!」
澤的話讓路易的臉一陣扭曲。
淒厲的叫聲從他的口中溢出,明知沒有用,路易還是失去理智的用力搖動身體。
一想到現在在他身體里亂竄的東西是他最怕的蛇後,路易的身體抽搐了。
他的眼淚象了開閘的洪水一般,紛紛涌出他的眼眶。
那些剛出殼的小蛇此時正在路易的體內亂爬,這使得路易更加害怕。
他好想把這些在他體內亂動的東西排出體外,可是他的後、穴都被線緊緊封住了,那些東西根本無法從他的身體里找到出去的路。
找不到出路的蛇一個勁得往路易的直腸深處爬去。
因為極度的恐懼,路易的身體開始痙攣。
一聲聲的哀求從他的口中流瀉而出,可是澤只是冷眼旁觀,對他的哀求置若罔聞。
這種比死還難受的感覺快把路易逼瘋了。
在一聲大叫後,路易終于展現出他的單翼。
美麗而又碩大的白色單翼展現在半空中,潔白無暇的羽毛在房間里飛舞。
澤著迷的看著這一景象,美麗的翼啊,我終于還是見到你了。很快的,你就將屬于我。
澤一手拉起路易的臉。
看著路易那雙已無半點光華的眼眸,澤微微的笑了,「親愛的路易,就象我所說的那樣,你是無論如何都斗不過我的。你的翼我就接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