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餐廳經理那解釋,蕭瑤瑤的小心髒差點沒嚇癱,她來卡布里島才幾天啊,就經歷兩次這種恐怖的槍殺,這要是再來一次她的小命會不會掛了?以前在B市,蕭瑤瑤結婚造槍戰,後來不是綁架就是遭劫,感情她這衰運是走哪帶哪啊?自帶WIFL啊?
蕭瑤瑤模模自己還扁癟的肚子,突然對未來寶寶的命運生出無限的擔憂。
「寶寶,你真衰。」蕭瑤瑤無限感慨。
「放心,蘇珊小姐,這種事情我們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啊。」那餐廳經理見蕭瑤瑤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連忙安慰,而蕭瑤瑤從上飛機後,便一直用著西索幫自己起的假名。
「啊?還有下一次啊?」蕭瑤瑤抓不住重點,並沒有听到經理的保證,而只注意到一下次。
那餐廳經理尷尬連忙補救,「不會有下一次,不會再有下一次。」
西索淡淡的忘了那經理一眼。
「今天出了這種事情,就放半天假,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接受到西索的目光,那經理身體一震,立馬拍拍手,對大家說。
一直皺著眉頭的西索這才松了下來,「瑤瑤,我帶你回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剛才的情況嚇到了,當听到西索說,‘瑤瑤,我帶你回家。’時蕭瑤瑤突然莫名其妙的掉起了眼淚。
蕭瑤瑤突然發現自己有多麼渴望有人對自己說,瑤瑤,我帶你回家。可是那個人卻不是她期待的羅鷹,也不是她渴望的那個家。
匆匆算來在卡布里島也有一周多了,蕭瑤瑤試圖用各種方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只字不提羅鷹,她將所有的心思都花在寶寶的身上,好好吃飯、努力攢錢,然後讓寶寶健健康康順順利利的生下來,甚至已經開始籌劃寶寶的未來,想象著他會像自己多一點還是像羅鷹多一點,卻獨獨不敢想念羅鷹。
本來蕭瑤瑤覺得自己做的很好,可是卻在听到西索那句話後,徹底的崩潰起來,她好想羅鷹,好像他們的家。
西索不明就里,不知道女孩兒怎麼突然就哭了,以為被嚇著了,心也跟著輕泣的蕭瑤瑤顫動起來,伸手將蕭瑤瑤拉進懷里。
「瑤瑤,不哭。」可是這不說還好,一說蕭瑤瑤的心更疼了,此刻西索的語氣多麼像羅鷹啊。
瑤瑤,我帶你回家。
瑤瑤,不哭。
這樣心碎的話語,讓她如何不哭,如何不思念那個曾經對他傾盡溫柔的男人。
「西索,我想回家。」蕭瑤瑤仰起小腦袋瓜,還充滿水汽的大眼楮期盼的看著西索,無論如何她想回家,想要親口听羅鷹說不要她也不要孩子,否則她真的不相信,也無法安心。
西索自然明白蕭瑤瑤說的那個家是哪里,只是第一次西索沒有被蕭瑤瑤那雙純淨帶著期盼的眼神蠱惑,只有他西索在別人手里搶人的份,從來沒有人在他西索手里要回去人的份,即使是女孩兒自己。
「好,只是現在有些困難。」西索艱難的開口。
「為什麼?」蕭瑤瑤瞪大無辜的雙眼,看著這個像哥哥般溫暖的男人。
「現在有些困難,看到剛才那個殺手了嗎?他排名世界第五,現在被我殺了,肯定會有更多地人來,我們現在只有留在卡布里才是最安全的。」西索望著那雙對自己充滿無比信任的眼楮說。
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不過顯然夸大了敵人的力量,即便是世界排名第五又怎麼樣,還是不是被他秒殺了。
想到剛才的情形,蕭瑤瑤一愣,瞬間好似明白了西索的苦衷,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自己已經給西索添了那麼多的麻煩,不能再添了。
「嗯,好。」輕輕的點了點頭,才發現自己還在西索的懷里,忙退了出來,然後很不雅的扯起袖子就擦擦自己的小臉,扯出一個笑,有些尷尬的說,「艾瑪,我又犯病了,放心,我不會放棄治療的。」
西索不置可否,那餐廳經理已經去處理其他事情了,麻吉老頭听了經理的話也心有余悸的回家去了。
「那回家吧。」
「嗯。」蕭瑤瑤點了點頭,卻發現出來容易,回去難。
……
羅鷹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見小東西被人追殺,他沖上去去護小東西,可是那剛才還呼喊著救命的小人兒去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一把將他推開,眼里都是厭惡。
「瑤瑤……」羅鷹從夢中驚醒,這幾日他每天只能睡四五個小時,而且只要一睡著就會夢見小東西,要麼可憐兮兮的蹲在街角,要麼冷冷的看著自己,今天更是夢見小東西被人追殺,可是無論夢見什麼內容,都是跟蕭瑤瑤有關的,而每次醒來羅鷹都會拼命的抽煙,這樣才能讓他保持清醒。
還有之前的那個血淋林的夢,好似比之前更加清晰了,他似乎都能在夢里觸模到蕭瑤瑤身上的血,能聞到那股血腥味,每一次都讓羅鷹覺得心都被撕裂了。
羅鷹確定蕭瑤瑤肯定沒死,要不然不會有人花大功夫去給小東西造一個四五的假象,可是小東西究竟在哪呢?羅鷹又不能完全確定,此刻也不能抽身去毫無顧忌的找人。
後天就是X國總統訪問的日子,羅鷹卻收到消息說圖塔那個老狐狸已經進入中國邊境,羅鷹一直覺得上次圖塔逃跑的有些蹊蹺,沒想到此刻又出現在了他國訪問的時候,必然是來向自己報仇的。
而最讓羅鷹擔心的是,圖塔後面應該還有一個幕後黑手,羅鷹不明白究竟是誰在幫這個老狐狸,目的又是什麼?羅鷹不認為圖塔這種見利忘義的家伙會做這種有百害而無一利的事情,除非他已經想好了退路。
誰會是他的退路?
掐掉手里的煙,已經十月份了,整個城市忽然就冷了下來,夜風吹動著窗簾,羅鷹的眼神晦暗不明,看不出絲毫的情緒,那雙深邃的眸子更加的深了,好似萬年的潭水,任怎麼風吹都激不起絲毫的波動,卻只有羅鷹知道,如果蕭瑤瑤真的沒了,那麼他這一生便失去了所有的意義。
看了看有些凌亂的床,羅鷹沒有動,想象著小東西每天晚上回來都要折騰來折騰去,一會兒興奮了還要打個滾,自己是個軍人,所以習慣性將被子疊的像個豆腐塊,可小東西偏偏每次都要搗亂,還說什麼被子攤開來就是用來睡得,干嘛要疊呢?每次都氣得他忍不住打丫的小**。
想著羅鷹的嘴角竟掛起了一絲笑,其實他並不是真生氣,而是趁機佔小東西的便宜,誰讓小東西的**彈性那麼好呢?每次他踫到了就忍不住再模,然後就會控制不住的想欺負小人兒。
這些年一直禁欲,又性格隱忍的羅鷹,從來不知道自己竟可以那般狂野的去愛一個人,這也許就是小東西的魔力或者是所謂愛的魔力吧。
轉眼苦笑,羅鷹收起自己那些紛亂的情緒。
他一定會把蕭瑤瑤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