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司徒朗差點沒受的住,不過馬上穩住自己,他的目的可不是撲倒,而是被撲倒。
端過水喝了一大口,再一把拖過球球的腦袋,在球球目瞪口呆中吻住對方的小嘴,一點一點的往球球嘴里渡。
「唔……」球球試圖掙扎,可是那從司徒朗嘴里渡過來的水格外的甘甜,像自己小時候在村子外的那口大井里喝過的泉水一般,好甘甜,好清涼,讓球球無法拒絕。
一杯水下肚,球球還有依依不舍,杏眼圓巴巴的看著司徒朗,就在這時司徒朗一個快速的拽了下床邊的球球,身體軟綿綿的球球一下子摔到了司徒朗的身上。
嗚嗷……
「小胖子,這下可是你招惹我的!」司徒朗終于奸計得逞,像只守候多日的大灰狼。壞壞的說。
球球想說,不許叫我胖子,狼狽的掙扎著往起爬,可是身上一點力氣都用不上,這樣徒勞的亂動只是讓身下的男人火氣更大,胡亂掙扎中球球的小手居然模到了一個很不該亂動的東西。
可偏偏球球以為自己抓住了站起來的支柱,抓緊那堅硬又灼熱的物體,企圖靠著那個玩意讓自己站起來。
司徒朗倒抽一口氣,這個小胖子是打算廢了自己咩?
「小胖子,你往哪模呢?」那凌厲的聲音讓球球一愣,她饒是再白痴也知道了自己手里握著的是什麼了。
可偏偏這身體沒有腦袋反應靈活,就是知道了,臉羞紅了,那手上的動作卻很慢,一點點的放開,卻不知道這才是對男人最深的折磨。
司徒朗覺得自己真的要被這個小東西折磨死了。
「小胖子,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你記好了。」司徒朗這句話頗為有種咬牙切齒的趕腳。
迷糊中的球球很是懵懂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表示不是很懂司徒朗的意思,完全沒有發覺司徒朗的命根還在自己的手里,並且在她點頭搖頭之間變得更大。
嗚嗷……
球球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司徒朗已經提起了她的小身體一起倒在了床上,而且這一次依舊是女上男下的姿勢。
今天司徒朗還真準備將自己被壓變成一個不變的事實,只要小胖子醒來負責就好。
騎在司徒朗的身上,球球也不知道自己該干嘛,慌亂的看著身下**高漲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胸前的襯衫扣,這會那著火的眼神,凌亂的黑發,**的胸肌都對球球有種不可思議的誘惑。
球球舌忝了舌忝嘴唇,因著酒精的緣故居然低下頭吻在了司徒朗的身上。
唔……球球這無意的一吻,吻哪里不好,偏偏吻在司徒朗那胸前的乳果上,還淘氣的咬了咬,似是驗證男人胸前的乳果和自己的是不是一樣的東東。
如果司徒朗不是知道眼前的小胖子是被自己預謀的喝醉,他真的會以為這個小笨蛋是故意在挑逗自己,而就是這種無意又稚女敕的挑逗最是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啊……」球球驚叫,司徒朗已經將她壓在了身下。
「小胖子,記住,你是先主動勾引我的哦。」說著再沒有任何的忌憚,將自己的薄唇吻上了小東西的紅唇,極盡所有的擁吻,大手在那光滑白女敕如嬰兒般的肌膚上游走,不知何時球球的衣服已經被褪了個干淨。
司徒朗望著那如牛女乃般純白的肌膚和那胸前傲人的豐滿,倒抽了一口氣,情不自禁的感嘆,「真美!」
那未經開發的身體是那麼白女敕誘人,粉紅的乳果在司徒朗的挑逗下已經俏立起來,看著是那麼的可愛迷人。
司徒朗如一個虔誠的信徒,低頭允住那粉紅,輕輕地噬咬,惹得球球一陣陣顫栗,奇異大酥麻遍布全身,那是一種全新的感受,
這種感受帶動著球球不由自主的配合著司徒朗的動作,使得其進一步開發自己的身體。
兩只晶亮純淨的眼楮一動不動的盯著司徒朗看,似乎很是好奇男人究竟在做什麼,為什麼自己會覺得身體好奇怪。
司徒朗受不了球球這種無辜的眼楮看著自己,心里生出一種強烈的犯罪感,直接將自己的薄唇移到眼楮上,親吻著那雙好奇的眼楮,那珍視的模樣讓半醉半醒中的球球心悸,司徒朗那些細微謹慎的動作讓球球前所未有的覺得幸福,這些年因為家境和略胖的身材,球球一直很自卑,即便有人喜歡她,她也總覺得是人家故意逗自己,從來沒有當真過,這些日子和司徒朗的相處,她?*??鬧?雷約合不墩飧瞿腥耍?墑僑疵揮杏縷?腥希??醯盟就嚼識宰約耗敲椿擔?膊豢贍芟不蹲約骸 br />
一直以來球球都以為這份感情終會因為自己離開司徒朗的公寓而徹底埋藏,那知道情況會變成這樣子,球球甚至分不清自己在現實里還是在夢里。
「司徒朗……」球球有些忐忑的喚司徒朗的名字,想問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做夢。
「叫我阿朗……」司徒朗沙啞著嗓子對著球球溫柔又不容辯駁的說。
「唔……阿朗……」這下球球相信自己的確是在做夢,因為司徒朗根本不可能這麼溫柔的對自己說話,更不可能讓她叫自己阿朗,所有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現在她正在做夢呢,既然是做夢球球覺得自己就沒有好顧忌的了,甜糯糯的喊著司徒朗。
與蕭瑤瑤一樣,球球也是那種聲音甜糯的小女人,越是被疼愛越顯得嬌女敕。
司徒朗沒想到小胖子今天會這麼配合自己,看著那紅嘟嘟的小嘴一張一合,司徒朗的心從來沒有這麼柔軟過,將自己腦袋埋進球球的綿乳里,像孩子一般吸允。
「嗯……嗚……」球球被司徒朗這種溫柔又依賴的動作弄得心神蕩漾,她終于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嗚咽一聲,球球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做春夢,而且做的這麼真實,小臉一仰,巴巴的看著司徒朗的動作。
球球那純真的目光讓司徒朗生出一股邪惡的沖動,他想讓身下的小人兒哭著要自己,修長的大手滑倒球球的小內內上,一只手探了進去,球球初經人事,身體格外的敏感,身下已經濕膩,羞澀的不讓男人的手靠近自己那羞人的部位。
「寶寶,乖,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