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玄靈師 第七十三章︰水藍的條件

作者 ︰ 笙歌如夢

秦家長老雖有些動搖,可秦仲天不發話,他們不敢擅自撤退。舒愨鵡

當初秦菲菲和秦仲天懲罰不服從命令的長老時,可是請他們觀瞻過,那血腥殘忍的一幕,自今想來,仍心有余悸。

秦仲天此時的心情復雜異常,一雙陰鷙的眸中閃爍著狠辣的光澤,想不到,想不到這些利益為上的老妖怪竟會聯手維護這個妖女。這個妖女到底給他們灌了什麼**湯?

的確,將秦家利益放在第一位的秦仲天怕,怕向這些底蘊深不可測的帝國宣戰,怕為秦家帶來滅頂之災。

可他又妄想得到人形玄獸,妄想殺死凝霜為秦菲菲報仇。就在秦仲天的心思左右搖擺之際,一道藍光閃過,一個火爆妖嬈的絕世大美女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水藍一出場,場中眾人的呼吸就急促了幾分,激動,垂涎,不可置信…不一而足。

水藍扭著她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婀娜生姿的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秦仲天面前,嫣然笑道︰「秦家主是吧!你是不是很想要人形玄獸……呀!」最後一個字被她拖得余音裊裊,平添了幾分魅惑。

若是凝霜此時清醒,定會被水藍雷得外焦里女敕。這風情萬種的美嬌娘還是那個火爆的水麒麟?

秦仲天舌忝了舌忝干枯的嘴唇,狠狠的咽了幾口口水,眼珠子停留在水藍嬌媚的臉上呆呆的答道︰「想要。」

水藍嫵媚的朝他眨了眨眼楮,「想要…啊!我就是人形玄獸。」

「真的?你願意跟著我?」秦仲天此時理智漸漸遠去,腦子里晃動的都是水藍火爆妖嬈的身影,還有得知她是人形玄獸的震撼。

水藍點點頭,柔聲道︰「當然,我可沒和這丫頭契約呢!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別說一個,就是一百個我也滿足你。」得知水藍沒和凝霜契約,秦仲天欣喜若狂。

水藍滿意的笑道︰「爽快,看來我果然沒挑錯主人!」頓了頓,她話鋒一轉。

「我欠這丫頭一個人情,如今你女兒打傷了丫頭,只要你將你女兒殺了。我就算替丫頭報仇了,也算還了她人情,自然可以安安心心跟著你了。」

「什麼?你讓我殺了菲菲?」秦仲天驚呼出聲,滿眼不可置信。

水藍嫣然笑道︰「對啊!否則不還丫頭的人情,我是不能離開她的哦!」

秦仲天低頭沉思了片刻,還是為難的搖搖頭,「不行,我不可能殺菲菲,你另外換個條件吧!」

「哦?…難道你不想和我契約?」水藍上前兩步,清涼沁人的指尖緩緩劃過秦仲天的鼻尖。

秦仲天只覺得心神一陣蕩漾,可尚存的理智還是讓他猶豫不決。「要不,等楚小姐醒了,我讓他在秦家寶庫任選十件寶貝。」

「哦!我就只值十件‘所謂的寶貝’?」水藍幽怨的瞥了眼秦仲天,臉上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

她的耐心已快磨盡,若非痛恨這個男人霸佔了主人一手創建的秦家,害了主人的直系血脈,她早就一把捏死了他。

她不能那麼便宜了他,她要讓他親手殺了自己的骨肉,然後讓他眼睜睜的看著他費盡心思得來的秦家土崩瓦解。

就在這時,一股黑煙升騰而起,秦仲天發覺懷里一輕,這才發現秦菲菲竟已不翼而飛。

水藍神色陡變,那股邪惡陰寒的氣息令她厭惡的蹙起了眉頭。

「噬陰蠱王。」朱雀淡淡的開口。

水藍了然的點點頭,看著秦仲天惋惜道︰「秦家主,真遺憾!你和我交易的籌碼丟了,看來我們之間真是沒緣分。」

剛剛在懷里丟了秦菲菲,如今又听到水藍的話,秦仲天的心情一下從高空跌落到低谷。

「美人,我們再商量商量,你可以再提別的條件。」

水藍冷冷的望著他,搖搖頭。「別的條件我報不了丫頭的恩,那我只能繼續跟著丫頭了。」

秦仲天看著美艷的水藍,眼底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瘋狂,既然是個無主的人形玄獸。只要抓住了她,還怕馴服不了她?

「給我抓住她!」隨

著他一聲厲喝,秦家長老趕緊放下朱雀前來圍攻水藍。

秦仲天一馬當先,只見他五指成爪,道道紫芒環繞其上,狠狠的朝近在眼前的水藍抓去。

水藍縱身一躍,身形已立于半空。藍色飄逸的水袖微揚,一陣鋪天蓋地的水球傾瀉而下,水球中蘊含的巨大力量,砸得秦仲天一干人鼻青臉腫。

水藍居高臨下,睥睨著這群狼狽的螻蟻冷然道︰「秦家主,交易不成,你可不能怪我!」說完她驀然換上一抹狠厲的笑顏,對著秦仲天射出一道藍光,那道藍光像條蛇似的鑽進了秦仲天的眉心。

秦仲天只覺得眉心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過了一會兒,疼痛感消失,身體的溫度卻陡然下降了不少。他試著運轉體內玄力,也沒發現什麼異常,當下便沒放在心上。

水藍冷冷的掃了眼秦家子弟,突然,揚起一臉魅惑的笑容道︰「秦家主的子女听著,若你們誰能殺了秦家主,十日內,只要將他的人頭獻給我,我便認他為主。」

秦仲天聞言,一聲怒喝︰「賤人!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非要讓我們骨肉相殘。」

水藍哈哈笑道︰「秦家主剛剛不是想強搶嗎?這還沒得罪我?」

看著秦仲天身後那群子女蠢蠢欲動的眼神,水藍的心情比大打一場勝仗還好。恨不得現在就將凝霜叫醒,向她得瑟一番。

「丫頭,這是不是你說的美人計,反間計,還有什麼攻心為上…」

秦仲天捕捉到身後數道不善的視線,差點咬碎了一口鋼牙。這賤人,果然不安好心!這麼快就原形畢露了。

看著秦仲天扭曲的嘴臉,水藍漾起一抹明艷的笑容,挑釁道︰「秦家主,今日姑女乃女乃只是小懲大誡,待丫頭醒了,自會上你秦家討債。」頓了頓,她又幽幽拋出一句,「秦家主,今日還要再戰嗎?」

秦仲天尚未答話,秦家眾長老便七嘴八舌的勸慰了起來。

「家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是啊,家主,今日形勢不由人啊!」

「賤人,今日就饒你一命!」斟酌再三,秦仲天才咬牙切齒的拋下一句狠話。帶著秦家一干人等迅速撤離。

「秦家主,你可要洗干淨了脖子…等著你的子女喲!」水藍的聲音傳入耳,慌忙撤退中的秦仲天狠狠的摔了個趔趄。

「賤人,太狠了!」秦仲天感覺身上越來越冷了,好像血液的流速都慢了不少。

氣的,一定是氣的,怒火中燒的秦仲天最後將身體的異樣歸結于此。

一場震驚軒轅城的比斗就此結束,比試雙方雖都陷入了昏迷,可凝霜自始自終都未掉下擂台。是以大陸上久負盛名的裁判—鐵面神判,宣布了最後的結果。

幾人歡喜幾人愁!

多少買秦菲菲勝的賭徒唉聲嘆氣,黯然離去。同樣面如土色的還有兩家賭坊的老板,分別是軒轅城數一和數二的兩大賭坊。

此時,軒轅城幾大巨頭都停留在賭坊門口。

「老板,按賭約,你該賠我十萬玄晶。」這是軒轅澤的聲音。

「老板,還有我的二十萬玄晶。」

「還有我,我花了五萬玄晶買凝霜勝,你得賠我五十萬玄晶。」

自從朱雀告訴他們凝霜只是玄力透支過甚,沒有大礙後,他們懸著的心便放下了。

在軒轅澤的帶領下,興致勃勃的去了賭坊。

看著這群身份貴重的公子、殿下揚著手里的賭票,那一個個天文數字震得老板頭暈目眩,暗自悔恨當初怎麼就利欲燻心定下那麼高的賠率呢!

最可恨的就是秦家那個小賤人,自己沒本事還將比斗宣揚得滿城皆知,否則他又豈會招惹今日之禍。

「老板,你該不會想賴賬吧!」水藍將手里那張屬于凝霜的賭票狠狠的拍在老板面前,似笑非笑的睨著他,說道。

大有老板敢點下頭,就將他脖子捏下來的狠勁。

在水藍不經意釋放的威壓下,老板兩眼一翻,險些抽過去。卻又在听到一聲清脆的拍案聲後,回過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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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迎上雷戰羽冷冰冰的目光,老板只覺得心里一緊。意識到窘迫的現狀後,老板低低的嘆息道︰「唉!一時貪念,毀了一世的經營。」

揚手招來伙計趕緊吩咐︰「給殿下們兌賭票,欠缺的玄晶以庫房的丹藥、武器和玄獸抵押。」

在送走這幾尊大神後,賭坊老板看著空空如也的倉庫和錢庫,心如刀割。

想當初,得知這幾尊大神花大價錢買那個傳說中的廢材勝後,他還沾沾自喜了好半晌。

傳言誤人,悔不當初啊!

當時天涯賭坊的管事還告誡過他,一賠十,那可是玩火**。

回到天涯旅館,水藍便趕走了前來探望的眾人,只留下她和朱雀照顧凝霜。

見凝霜氣息雖弱卻平和,他們心里倒是不太擔心。三天時間過去了,在水藍水元素親和的修復下,凝霜受傷的內髒和骨骼皆已復原,但她卻沒有絲毫蘇醒的跡象,這不由讓水藍焦慮起來。

「朱雀,你和丫頭有契約關系,你能不能感應到丫頭現在的狀況?」

朱雀看著焦急的水藍,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擔心,主人雖然陷入了深度昏迷,但主人有個生命共享的強大伙伴,多等些時日,一定會蘇醒的。」

水藍沉默著點點頭,那個強大的存在她在靈鳳空間也感受到過,即便陷入了沉睡,那強大的氣息依然令人忍不住臣服。

對,丫頭是有大運勢之人,這點小傷豈能打倒她?

此時,凝霜的意識進入了一個神秘的世界,翻過森林,越過大海,最後停駐在太陽升起的海面上。踏著那個紅艷艷的海中太陽,她來到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島嶼,奇花異草,鳥獸蟲鳴,風景秀美的山水孕育出了容貌絕世的人類。

凝霜的腦子里一片混亂,像一道游魂飄蕩在空中,旁觀著這處遺世孤島的人幸福的生活。突然有一天,一群頭上長著尖角,身上覆蓋著鱗甲,眼眸猩紅的魔人闖入了這片清靜之地。

不知為何,魔人向人類發起了攻擊,生吸人血,生吞人肉,嗜血殘忍的魔人連幼小的孩童都不放過。

戰爭日復一日的持續,比起魔人強悍的**,人類顯得那麼不堪一擊。可就是這些孱弱的人類,以不足魔人一半的數量,生生將他們殘忍的腳步阻擋在了人類居住中心的外圍。

那場戰爭是慘烈的,那些人類的強者不斷的倒下又站起來,每個人都拼盡了自己肺腔里最後一口呼吸。

妖紅的鮮血並未阻擋住魔人殘忍的腳步,生死存亡之際。有個人站了出來,他說︰他有一道封印法陣,可以擋住魔人的腳步一萬年。

同時他還說,這個法陣需要以生命獻祭,而且整整要三十三名天階或神階強者的生命獻祭。

面對勢不可擋,還在不斷增援的魔人,萬般無奈之下,人們同意了布置封印法陣。

魔人的攻勢如潮水般涌來,一批批強者沖出去,再也沒回來。耗盡那個人的心血,法陣終于繪制完成。

首先跳入陣眼的是一名獨臂中年人,在先前的戰斗中,他失去了右手。

然後一個又一個天階強者跳入陣眼,繪制法陣的人類喃喃數著,三十,三十一…

他說,算上我,還差一個!

所有人面面相覷,這已經是這兒所有的天階、神階強者了。

時間緩緩流逝,魔人的攻擊愈發猛烈,就在這時,一個青衣如水的女子走了出來。

「算我一個。」

她清麗絕塵的臉上一片堅定,低頭,撫上已高高隆起的肚子,黯然低喃︰「孩子,對不起,為了我們的族人,娘親不能將你帶到這個世界上來了。」

「不行,夫人!族長已經犧牲,您不能再有閃失了。」陸陸續續有反對的聲音傳出。

女人看著他們,毅然決然道「鄉親們,既然我是族長夫人,族長不在了,保護鄉親們便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我走後,還望鄉親們替我照顧大公子。」

听了女人的話,所有人都跪了下來,低低的抽泣聲不絕于耳。

「夫人,大公子才滿周身

,不能沒有娘親啊!」一個懷抱襁褓的婦人低泣道。

女人眼眶一熱,滴滴晶瑩滑下她如玉的面龐。最後,她戀戀不舍的看了眼婦人懷中的襁褓,縱身一躍便飛入了陣眼。

法陣完成,霎那間,天地風雲色變。

以陣眼為中心,法陣放出一圈圈血紅符文,符文圈像水波紋一樣迅速擴大,最後化作一個鋪天蓋地的圓球,將整片島嶼籠罩其中。

符文圈所到之處,漫起濃濃血霧,血霧中慘叫聲連綿不絕。待血霧散盡,所有入侵島嶼的魔人悉數消失。

看到這里,畫面陡然變幻。

還是那個風景如畫的島嶼,在島嶼中心一座精致的院落內,一群人正在討論。

那個坐在大廳正上方的中年人,凝霜看著總覺得有幾分眼熟,很想上去問問。可惜,她只是一縷意識,能看,能听卻不能說。

經過一番苦苦思索,凝霜腦海中漸漸浮出一張面孔,和那個中年人逐漸重疊。

是夢老,在夢之島黑市賣給她三件物品的夢老。

在這種詭異的情況下,見到一個有一面之緣的熟人,凝霜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可惜,他們的談話匆匆結束,凝霜只听到那個疑似夢老的人說︰「只有得到青玉盒認可的人才能拯救我夢幻神族,若天不亡我族,定能在封印法陣破解之前將她帶到我族。」

這個畫面閃過後,凝霜的意識便飄蕩在一片白茫茫濃霧中,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喚她。很想回歸身體,可她的意識卻不受控制,四處飄蕩。

此時的秦家,真是陷入了空前的混亂,由于水藍的誘惑,秦仲天眾多子女都生了異樣的心思。

「娘,姐姐失蹤了,您一定要幫我。」在秦家後院,秦天賜坐在大夫人的身旁,柔聲祈求道。

他此時滿眼都是水藍火爆誘人的身影,能得到這樣的玄獸簡直妙不可言。不僅實力高強,哄好了還能抱得美人歸。

大夫人寵溺的看著秦天賜,拉過他的手放在手心,一邊撫模一邊說道︰「兒啊!這可是弒父,你想好了?」

秦天賜堅定的點點頭,「娘,我不做,他們也會做的。若讓他們得逞了,得到那個強大的玄獸,家主之位便將易主,可就沒有我們的容身之所了。」

大夫人沉吟半晌,權衡再三,最終點了點頭,「我兒言之有理。」

秦仲天生性涼薄,又極好美色,他的後院少說也有十幾房夫人,兒子女兒一大堆。除了大夫人所出的秦天賜和秦菲菲外,有些子女從出生到長大,他可能見都沒見過。

骨肉親情淡漠至此,又豈能不中水藍的離間計。

面對蠢蠢欲動的不孝子,秦仲天憤恨交加,可也無可奈何,只能苦苦思索應對之策。

自從朱雀和水藍出現,秦仲天就意識到了凝霜是塊鐵板,可他已經踢到了這塊鐵板。想不被鐵板砸死,就只能搬開鐵板。

腦海中閃過多年前的一幕,他突然靈光一閃。

嘿!有了,當年黑暗使者和他的交易是讓他從楚嫣然那里拿到那個手鐲。雖然當年功虧一簣,受了黑暗使者諸般譴責。

可如今生死存亡的關頭,也只能再與虎謀皮。

只要傳音黑暗使者,聲稱那個手鐲在楚凝霜手上,他們肯定會下來搶奪,一旦他們雙方交戰,自己便可渾水模魚,說不定還有機會得到人形玄獸。

打定了主意的秦仲天心情大好,一掃這些時日的苦悶憤怒。

在秦仲天聯系黑暗使者之時,秦天賜也開始了行動,他先是傳信外公家求借幫手,然後又讓大夫人將秦菲菲以前給他的毒藥放到了秦仲天的飯菜中。

大夫人小心謹慎,每次只下了少許毒藥,兩三日過去了,秦仲天竟不曾覺察分毫。

日子一天天過去,秦仲天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冷,身為玄王強者的他竟不得不依靠玄力來抵抗寒氣。

這天,秦仲天又一次運轉玄力欲抵抗寒氣,卻臉色陡然變得煞白。

他的丹田內空空如也,竟擠不出一絲玄力。

「賤人,竟敢謀害親夫。」秦仲天陰鷙的眼底寒意深深,略一思量,便心如明鏡。

只因這名為「噬功」的丹藥,秦菲菲亦曾送給他三顆,這丹藥最大的功效就是吞噬人的玄力,不知不覺中讓強者變廢人。

秦菲菲當時給他是用以懲罰不听話的長老,如今,想不到卻被人用在了自己身上。

下手之人,除了雲秀娥這個賤人,不作二選。

只有她,身為菲菲的親娘,才能得到這舉世難求的丹藥。

就在秦仲天恨得咬牙切齒,將滿室物品打了個稀巴爛,怒火焚身之時。

十幾道黑衣身影悄無聲息的飛入了秦仲天的院子,這些人均以黑巾蒙面,身手不凡。

听到秦仲天房間傳出的聲音,領頭的黑衣人一雙陰鷙的眼底布滿了疑惑,怎麼回事,莫非有人捷足先登?

顧不得多想,只見他揚了個手勢,身後的黑衣人迅速的隱藏在房門兩側。然後他發出一道玄力狠狠的打在門上。

門,應聲而開。

房內一片狼藉,桌椅板凳,花瓶擺飾,無一完好。房中唯一完好無缺的就是滿眼憤恨站在那里的秦仲天。

黑衣人懸著的一顆心重重放下了,還好,還好,沒人捷足先登!

「秦天宇,你想弒父?」秦仲天目不轉楮的盯著領頭的的黑衣人,銳利的目光像把刀子停留在黑衣人臉上。

「你怎麼知道是我?」被認出來的黑衣人干脆一把拉下黑巾,露出一張陰柔有余,陽剛不足的臉。

看到這張臉,秦仲天心底寒意彌漫,一股股悲涼籠上心頭。

天哪!這就是他曾以為能托付重任的兒子,這就是他傾心教導的兒子?

是,他是有很多孩子,他也對他們極其淡漠。可秦天賜和秦天宇卻是不一樣的,前者是嫡子,又擁有強大的外家做依仗。後者則是因他的性格最像自己,心狠手辣,果斷無情。

「因為你那雙陰狠無情的眼楮,在你的眼中我能清晰的看到往日的我。」秦仲天的聲音靜如死水,沒有秦天宇想像中的憤怒狂暴。

「天宇,比起天賜,你更適合這家主之位。如果這真是你想要的,為父可以成全你,只是你確定那賤人會誠心和你交易嗎?」得知自己成了廢人的秦仲天本已心如死灰,如今由自己合意的兒子來結束自己的生命。雖有些悲涼,但總好過秦家落在天賜那個敗家子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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