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墨直接去了白蘭山,在剛剛看著葉傾城心煩的時候突然就想到了肖妖妖那張臉,她又被攔在別墅里面估計會很不開心吧。
他親自開車回到白蘭山,剛剛開進院子,就看到肖妖妖正坐在天台上面架著畫板在畫畫。
她靜靜的站在那里認真畫畫的模樣很美,簡單的t恤配上一條洗的略微發白的牛仔褲,中短發被風吹起,在空中揚起好看的弧度。
臉頰粉女敕誘人,就像是最鮮艷欲滴的桃子一樣,不施粉黛的臉比起葉傾城那張精致妖嬈的臉看起來更引人。
或許是感受到了顧北墨的視線,肖妖妖放下手中的筆向下看,兩人的視線隔著擋風玻璃對視在一起。
肖妖妖第一次在顧北墨玩世不恭的眼中看到了認真,她猛地轉過頭,不敢再去看,那雙深邃如海的眼楮,在看一眼,她就害怕自己會沉淪進去,這個男人就像是罌粟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也有著致命的毒。
他不會屬于任何一個女人,就在肖妖妖愣神的時候,顧北墨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突然抓住她握著畫筆的手繼續勾畫,肖妖妖回頭,看著一臉認真的顧北墨。
「你會畫畫?」
顧北墨驕傲地仰起頭。
「還沒有我不會做的事情。」
肖妖妖撇撇嘴,深深的鄙視這個沒有一點節操的男人,自戀到這種程度,為什麼還沒有變成水仙花。
不過很快她的鄙視就變成了震驚,她是在畫太陽花,而且還是梵高風格的,也就是說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太陽花。
但是顧北墨不僅看了出來,他只是簡單的勾畫了幾筆就變抽象為具象,把肖妖妖因為心煩胡亂涂抹的一幅畫給拽上了正途。
「沒想到你還真的會畫畫。」
顧北墨沒有馬上回答,他把另一只手圍在了她的細腰上,下巴擱在她的頸窩之中,曖昧的朝著她的耳朵吹了口氣,滿意的看著她的耳垂變紅。
肖妖妖收了一下肩膀,但是他的下巴也隨著動了動,就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樣。
「別動,還沒畫好。」
「你這樣我不舒服。」
「我舒服就可以了,不準動了,不然他也要動了。」
顧北墨說話毫無廉恥,肖妖妖想了半天才明白他是什麼,馬上就夾緊尾巴不敢亂動了,顧北墨淺笑,繼續勾畫。
兩人就這樣站在天台上將近一個小時,肖妖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僵硬了。
顧北墨畫完最後一筆,把畫筆往筆筒里一丟,松開肖妖妖愜意的靠在圍欄上,美得好像是一幅畫,肖妖妖看著他撇撇嘴。
「騷包死了。」
顧北墨不置可否的笑笑,挑眉。
「我讓你畫的東西畫好了嗎,怎麼跑出來畫這個?」
「沒有靈感了,哎,之前的靈感畫完那個漫畫已經用光了。」
肖妖妖說道這里攤攤手,無奈的嘆了口氣,「之前那個漫畫我很喜歡,少年之間純情的戀愛,經過了十年時間的打磨仍然深情依舊,你竟然不喜歡!簡直不可理喻!」
顧北墨臉上的笑容陡然消失,目光冰寒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