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妖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無比柔軟的大床上面,四處看了看,安下心來,這里是她睡了將近半個月的地方。
晨風掀起白色的紗窗俏皮的鑽了進來吹拂在肖妖妖的身上。她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掀起被子走了下來。
臥室鋪著土耳其的長毛地毯,長長軟軟的毛刷著腳心,弄的肖妖妖心里亂亂的、麻麻的,她走了兩步突然反應過來。
「不對啊!我已經畫完稿子了,按照理論來說我不是應該回家了?」
她用力的拍了拍宿醉之後不怎麼清醒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向著洗漱間走去。
肖妖妖蹲在馬桶上的時候一般靈思路都比較清晰,所以她想到了昨天的一切,當她想到自己好像喝醉了之後調戲了顧北墨之後,痛苦的用手捂住了臉。
她竟然做了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真是太操蛋了。
她現在又回到了這里,肯定不是顧南湘的手筆,那麼除了她就是顧北墨了,她想了很多,越想越痛苦,最後——便秘了。
她用了一個小時才艱難的從廁所里爬出來,找了一圈沒有看到顧北墨松了口氣正準備回家享受親情就被那天從牆頭上看到的男人攔住了去路。
「肖小姐,少爺說你之前畫的東西他不滿意,所以您要重新畫,不然不會支付您報酬,還說……」
黑衣人的冰山臉說道這里的時候變了變,肖妖妖好奇是什麼讓他破功,一掃之前的陰翳,語氣歡快的問道。
「顧妖孽還說了什麼?」
「少爺說支票已經收回,他昨天已經付了很多報酬。」
「他昨天什麼時候給我錢了!」
肖妖妖憤怒的喊著,忽然伸手捂住嘴唇,這個該死的妖孽該不會是說的他被自己調戲的事情吧,媽蛋的,就記得自己撲過去吻他了,後面的事情一點都不記得啊。
難道她彪悍的強了他?
不可能啊,他是男人自己是女人,如果他反抗的話自己根本不會得手,想到這里,肖妖妖剛剛燃起的希望又垮了下去。
顧北墨怎麼可能反抗,他肯定巴不得自己把他拖**。
「我回去畫畫了,告訴顧北墨,老娘不想在看到他。」
「我一定會如實轉達。」
肖妖妖悲憤的走回畫室,撿起之前被顧北墨撕碎丟在地上的紙片,一臉哀傷。
「畫的多好,狗血虐三種元素齊全,最後還是幸福結局,要曖昧有曖昧,要純情有純情,這簡直就是我創作史的巔峰,該死的顧妖孽竟然給撕了!」
肖妖妖把碎片全都撿回自己的包里,準備回家之後玩一次拼圖游戲。
整理好之後,肖妖妖又拿出一疊紙,拖著下巴坐在凳子上,一直打瞌睡。
「哎,思路又斷了,一定是上次爆發的太徹底了,哎,我的思路,你們都去哪里了。」
集團總部,顧北墨饒有興致的看著肖妖妖愁眉苦臉的樣子然後低頭繼續辦公。
「總裁,葉小姐求見。」
「不見!」
顧北墨想也不想的回答,對于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的女人,他一向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