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總是要想到別人呢」「我什麼好想的,你知道月夜到底怎麼回事嗎」
「嗯……但我,不能告訴你」
「哦」起碼他很誠實不是嗎。那個虛無想必也清楚這事吧,
「叮當,你去哪里……」她總是一次又一次甩開自己的手,這個比妖還難征服的女子就這麼莫名吸引自己嗎。
「去調查月夜之事」自己比他們落後了一步,再怎麼也要追上來才行。她總是如此的,想到什麼就要去做。這樣也好……知道真相,對她來說或許也是一件好事吧,至少斷了對某人的心思。
「求叔,關于月夜的事件最近有沒有什麼發現」「嗯,你過來看看這幾件事件。我發現從地圖上來看,這些地方都不是偶然發生的」
「什麼意思?」眯眼看著地圖上某些據點被求叔用紅筆圈上。竟然有這麼多……
「叮當,知不知道我們所居住的地方,其實是有個地眼的」
「嗯,有听聞過。那,不是風水地理問題嗎?」
「呵呵,這個大世界沒有一件事是獨立的。天與地是連接的,人與鬼是相通的,萬物歸一,也可以變換出很多種物種,但內在的聯系都是平衡的。就好比地心磁場,磁場也是處于平衡狀態,它適合人類的生存,但同時也容納了鬼、妖、魔其他等物種。它的存在必有其意義」
「難道這地眼和月夜有關?但我還是有些理不清意思……」
「你這丫頭,別整天顧著驅鬼降妖,有空還是多看看相關資料。地眼從天地出現的時候就有了,不過,它是移動形態的。每隔一段時間便會變換一個位置。至于它的作用是什麼,並沒多少人知道,傳聞它可以穿越古今未來,」
「那和現在那個黑洞有什麼區別,都是猜測之說」又沒證明可以證明穿越古今未來……
「咳咳,在這里我們就不探討這些。月夜一直以為都視為不祥之夜的,它的出現將會引起恐慌,在史記里面,人類幾千年來出現的月夜的次數也不過寥寥無幾。但它的每一次出現,歿亡人數不祥……」
「這麼嚴重?」
「而月夜出現也是有跡可尋的,在科學上來看,它是根據周期來排的,幾千年一周期,每一個星球的運行軌道不一樣,在這周期中有時也可縮短至幾百年一周期。而在我道學上來說,它的出現意味著,人類的一次重生……」
「重生?」感覺到求叔越來越凝重的語氣,不由得驚嘆,求叔真是博學多聞。
「嗯,人類會經歷大劫難」
「那,究竟是什麼造成這一切」
「並不清楚……這月夜的出現不過是一種預兆,地眼一旦和月夜相對慶,至于產生出什麼,我也不知道。但有預感的是,這個世間不再太平……」
「有沒有辦法阻止,比如封住地眼?」
「呵呵,叮當,這是開天劈地便有的力量,你如何憑一己力量,憑你的凡軀阻擋這一切?」
「那,難道就任它發生嗎」
「該來的還是要來,你也寧願發生在你這一代,也不願下一代受苦吧」
「嗯,學校那邊我會申請提前結業的」
「呵呵,原來你比求叔更早覺醒」
笑而不語看著地圖上的坐標,如果一個人的命運可以自己掌握的話,便寧願在校園平平靜靜度過這幾年,也不願和那些人扯上一絲關系。「叮當,你真要退學嗎。不要走啦,離畢業還有半年時候,為什麼就不能等到畢業再離開」小潔哭喪著臉喊著;
「我這又不是退學,只是先提前畢業而己。家里有事,我也沒辦法」本想安安靜靜走的,怎知,身邊不知何時開始,己認識了這麼多人,也被這麼多人所認識了。
「叮當,不要走啦……」「叮當,我還有事情想找你幫忙呢,你這一走,驅魔社也沒了。我也不知道找誰幫……」「叮當,你可是我校的一枝獨秀耶,傳聞中的奇葩,沒有你可鎮不住校園可怕的傳聞啊~」「你是在罵我還是夸我呀」「當然是在夸你啦」一女生猛點頭。當初想著平平靜靜在校園度過這幾年的,原來不知不覺對這里也產生了感情。創建驅魔社不過是為了自己的方便,怎知卻給校園帶來了更好的一面,自己的決定始終是沒錯的。
「叮當,不要走可不可以啊」
「老師,你就別想著納小老婆了,你的前妻都呆在你身邊這麼多年了……」
「叮,叮當……你可別嚇唬我,老師,膽子很小的……」「老師,你逃避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面對了。你前妻跟著你,是因為還有心事未了。你若是早一些與她溝通,也沒必要弄到現在了」
「……」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結緣滅緣都該是自己親自來,別人是幫不上忙的。」
「叮當,听說你要走了」剛走出校門口便遇上了岳秋。「嗯,」
「我們,以後還會再見面嗎……」
「有緣自會再相見,再見了」岳秋心中落寞看著遠去的她,她離自己的世界太遠了,他是永遠觸模不到的。
「姑姑,你干嘛一個人坐在公園,小心冷到了」一回到家里,看不到姑姑便連忙出來尋找。只見姑姑孤單一人坐在秋千上靜靜看著游玩中的人群,越發顯得寂寞,壓下心頭難受感走上前笑問;「叮當,別這麼慣著姑姑,姑姑太久沒出來看這個世界了,只想好好感受一下而己」
「求叔呢」
「他有事出去了」「叮當,還記得這塊地嗎。小時候,這里有棵百年大樹的,那里有個茶餐廳,很有年代感。整天放著當紅小夜鶯的歌。那聲音喲,真好听,音色甜美音質細膩,委婉動听,怕是姑姑練及一輩子也比不上人家的十分之一動听」
「記得呢,我還記得這里還沒開發成公園的時候,是一個商業廣場。印像最深刻的是那里有個電影廠,姑姑你有時候會帶我去看那個黑色電影,捧著爆米花一手拿著一冰棒,那種開心好久都不曾擁有過了……」「一轉眼幾十年就過去了,該變的都變了,不該變的再怎麼也無法回到從前,你說是嗎」
「姑姑,你想到哪去了。人總是要往前走的,過去和將去就像一左一右,缺一不可。太沉澱過去,你會過得不開心的」
「叮當,無礙的。恐怕我時間不多了,所以才想出來走走,懷念一下而己」
「姑姑,你說什麼呢。你還有很長的路都沒走完呢……」心里好難過,姑姑不會平白無故說出這些話的。
「學校的事情辦妥了嗎」
「嗯,辦妥了」看來姑姑有意避開自己的問題……
「又跑到我這里想干嘛」
「做狐妖就這點方便,可隨身攜帶一套別墅,真是省下不少空間了」
「有話就趕緊說」這個僵尸總是隨意出入別人的空間,看著就煩!
「月夜將至,不要因為對馬叮當的感情而偏向了她。這件事,你不能插手」「你過來就是為了再一次廢話嗎。」
「我這是不是廢話,你自己清楚。你自己的能力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女媧降臨勢不可擋。相信將臣很快便和馬家撞上,這種事你不要攤上的好,免得惹上一身臭……」
「你不過是想得到想要的東西而己」從他和姜真祖之間的互動可以感覺得出來,如果不是有他想要的東西,他是不可能逗留在這里的。
「你明白就好,所以我不允許有任何錯失。而且……女媧來臨,對你來說也是一件好事。你身為遠古妖族也有著一半神脈。若是遇上機遇,說不定能更上一層。你自己好好想想」虛無的離去狐姬仍定定抱著枕頭坐在陽台上沉默。這里是自己所創造出來的獨一無二的空間,沒有任何一個人,大得無邊卻只有一棟別墅立在這里。白天黑夜,只要自己想都可以同時存在。
將臣,他曾救過自己。在遠古的時代,自己曾被族妖歸為異類的,因為天生九尾,卻以人的形態出生。妖和妖之間就和現在動物一樣,憑著氣息來辯認同類。族妖聞到沒有同類的氣息,認為自己不過是異類。即使出生沒多久就知道其實可以躲過的,但仍然願意被族妖欺負。或許這樣,它們就會慢慢認可自己了……就這樣,每日帶著一身傷默默躲在自己的空間哭泣,這樣的日子直到十五歲那日卻改變了。
他不過靜靜站在天地連線間,就覺得天地都是他的背影。他伸指之間便可把這幾個欺負他的妖撕個粉碎。而自己卻哭喊著叫他不要這麼做。「為,為什麼……」他的力量很驚人,但金色的眼瞳卻透露著不解。「它們都是我的同類,我不希望它們都受傷」
「你,強大……它,們才會……怕你」回頭看著它們,它們對他的出手有種害怕,但更多的是敬仰。
「嗯,我會的」狠狠抹了一把眼淚,原來自己當初一味的忍讓是錯的,只有強大了就算它們依然怕你,但它們卻多了一份敬仰。只有觸不可及的力量才能讓自己站在顛峰。那一刻,自己是被他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