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當?」
「在」
「剛剛怎麼回事,聲音突然就沒了?正想用音符傳你話呢」
「嗯,沒事。剛剛探了一下,可能會有五個僵尸,等級不明……」那紫眼男子切斷聯系,有可能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存在吧。
「有進展就好。提早解決吧,現在時間不早了」
「嗯」輕聲躍上樓頂,從上往下面看,中間是空心的,就覺一個黑色的大染缸。
往里跳下,劍光所指之處,出現一雙雙暗灰眼瞳,原來是四級的。四周圍繞著自己的僵尸,不多不少,正好五個。
「你們背後還有誰」開門見山的方式最好不過;
「桀桀……知道太多對你可沒好處,喝過這麼多人的血,就是沒嘗試過馬家女人的血是如何的,桀桀」一男子虛晃一閃,己在另一邊;
「我這麼大,倒也沒聞過僵尸燒焦的味道是如何的。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誅邪!」把神符往空中一扔,手指飛快變換著指法。
對于他們來說,出其不意就是最好的方法,都說了速戰速決嘛,既然不說,那就直接解決算了。「你,你耍詐!」那男子單腳跪在地上睜眼看著同伴一個個灰飛煙滅,無恥啊,居然還有人比僵尸更無恥的。
「兵不厭詐嘛,真想不明白你連個道理都不懂,怎麼能在這行情里混下去的。」聳聳肩,對他十分地惋惜;
「你,你……」能不能說這個女人比僵神還可怕,早知如此,剛才就不會大意了。看著自己的身體慢慢消散,最後的眼神仍帶著驚鄂。
用劍尖挑了挑他們化灰留下的衣物,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在房間四周逛了一圈,居然沒發現源體!那臭僵尸留了一手,都說僵尸不可信,不然母豬都會飛上天了。
剛剛一定是頭腦發熱,才會相信了他的話……沙沙沙……門口窗口四周突然爬滿血滴子,似是已埋伏在這里一樣。
本想施展禁咒,卻來不及了!
「水神借法,冰封」冰迅速在自己四周凝結了一層結界。就連那些靠得近的血滴子也一塊被冰封。
警惕看著四周的狀況,無數的血滴子蜂擁上來,密密麻麻的看得有些滲人。現在被封在里面,又使不出法術,本想用遁地術,但源體恐怕就在地下,萬一,一頭撞進去絕對是九死一生,這個風險太大,不能冒!
「叮當,沒事吧」
看到畫面上的紅影被越來越多的紅點包圍著,叮當可能有麻煩了。
「求叔,我現在被困在了里面。幫我想想辦法看,還有那源體,我現在找不到它在什麼位置」
「叮當,你堅持一下,我現在去查」
「嗯」
頂著四周越來越寒冷的溫度,不禁苦笑,這本來困它們的,現在反倒過來困自己為了保命……
「叮當,你試一下用解禁符再用月兌生咒」
「求叔,你確定這是在幫我不是在害我?」
「咳咳,辦法是冒險了點,但應該不會有事……」
「源體呢,有沒探索到」
「在後院那塊空地下,似乎有生命體。」
恐怕這就是源體吧,尸體聚積在那里,魂魄自然是走不了的,利用這些聚集冤氣的魂魄,就地建立了一個源母體。這種隨機性的臨時牌坊,不太像有組織的團伙。
兩指夾住數張符,默念一聲「破」
隨著結界的破裂,指法飛快變換,無數的血滴子涌了進來,在爬上自己的那一瞬間,「遁」
無數血滴子又撲了個空,怎能不氣?今天到口的食物又一次弄丟了,火惱各自撕咬著同伴的血肉。
「呵呵,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天師,有點意思」紫瞳男子再度現身出來,血滴子似乎有感興似的,都一致往後退開。
「可憐的獸蟲,千萬年前時你們是蟲中之王,現在卻是被人做實驗的小白鼠。一個物種竟己退化成這等模樣,生了又有何用」紫眸閃過一絲金光,滿屋的生物瞬間消毀得了無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