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負重訓練,凌雲毫無疑問,成為第一名,而被陳翔教訓過的盧治三人則光榮的成為倒數,苦逼的他們剛剛負重長跑完,又要面臨徒步跑回公寓的懲罰!
回到公寓,已經是日落西山,吃飯時間。
本來他們是沒有什麼胃口的,那麼消耗體力的訓練,使他們只想趕快休息。不過,回來之後,那位樊教官就讓他們一個個來見自己,眾人模不著頭腦,只好照辦了。
陳翔第一個跑進樊教官的臨時辦公處,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絕色美人,陳翔心里狂樂,終于有時間跟她單獨相處了。
「請問樊教官有什麼指示?」陳翔有前車之鑒,不敢太過火。
「坐下吧!」樊教官示意,讓陳翔坐到她跟前。
「我靠!這是什麼節奏?難道教官姐姐也一直在暗戀我?現在想要傾訴自己的心意?如果真是這樣,我答不答應?要是他能溫柔點就好了……」陳翔在腦中yy著,一邊傻笑著坐到沙發上,直勾勾的看著樊教官。
「把衣服月兌了!」樊教官沒有在意他那猥瑣的眼神,語氣平淡道。
「啥?」陳翔听到此話,露出驚容,這才見了兩面,就月兌衣服,不好吧?
「衣服月兌了。」樊教官依舊平靜。
「那個……樊教官,這個……是不是太快了……我們……」陳翔支支吾吾的說道。
樊教官眉頭一皺,冷聲道:「不想月兌出去,換下一個。」
「月兌月兌月兌,我月兌還不行嗎!」陳翔三下兩下,月兌掉上衣,正要解褲帶。
樊教官失聲道:「你干什麼?」
「月兌衣服啊?」陳翔一愣,不解的看著樊教官。
「月兌掉上衣就可以了。」樊教官臉色微紅,更加可人。
陳翔看的一呆,哈喇子差點流出來。他以前獵美無數,但像樊教官這樣的還真是沒遇到過。
「哦,好的。然後呢?」陳翔說道。
「坐下吧!背對著我!」樊教官道。
陳翔答應一聲,乖乖坐下,突然,他感覺一股輕柔舒暢的暖流從背後散遍全身,那種感覺差點讓他申吟出聲,沒過多久,陳翔發現,剛才的疲倦感,肩膀的疼痛,都減弱了好多,身體一陣舒服。
「好了,穿上衣服,出去吧!」樊教官淡淡的聲音傳來。
「教官,你剛才是怎麼弄得?我怎麼感覺精神煥然一新。」陳翔邊穿衣服,邊問道。
「吃完飯,好好休息,明天就會恢復。」樊教官答非所問,叮囑道。
「謝謝樊教官,那我出去了。」陳翔說了一聲,轉身離開。
裴飛第二個進來。
「樊教官!」裴飛要比陳翔客氣許多。
「上衣月兌了,坐到這!」樊教官怕再來個誤解她的,直截了當的說道。
「啊?樊教官,這是要干嘛?」裴飛站在原地,驚詫道。
「幫你療傷。」樊教官道。
「我沒傷,我很好啊!」裴飛舒展舒展筋骨,他還從來沒有這麼光明正大的異性面前月兌過衣服……
「讓你月兌你就月兌,哪來那麼多廢話!」樊教官柳眉倒豎,斥道。
裴飛無奈,只好月兌了上衣,坐到沙發上,這時一只溫暖柔軟的手貼在他後背,裴飛身子動了一下,那種感覺讓他又舒服,又覺得不自在。
如陳翔所感受到的那樣,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仿佛沐浴在溫和的陽光之下,所有疲倦,所有重負,一掃而空。
做完一切,樊教官送給裴飛一樣的叮囑,裴飛離開房間。
「為什麼會這樣?剛才的一切不適竟然都消失了,她到底做了什麼?」裴飛心中一陣驚訝。
「如果我猜的沒錯,她應該是個掌握治療術的異能者。」小林回答道。
「治療術?」裴飛一愣。
「裴飛,感覺怎麼樣?」這時,陳翔走了過來。
「確實很舒服,看來這個樊教官也不簡單啊!」裴飛說道。
「哈哈,我看中的人怎麼會差!」陳翔狂笑道。
兩人有說有笑,去幫助陳伯做飯了。
直到天色已黑,樊教官才治療完最後一名隊員,而此時她的臉色已經呈現蠟白色,顯然這一番下來讓她損耗了不少體力。
「來,喝點水!」不知何時,郭騰來到房中,體貼的為她倒上一杯水。
「謝謝!」樊教官接過水杯。
「干嘛要這麼累自己。」郭騰看著她難看的臉色,眼神中充滿疼愛。
「他們後天還要參加競選,狀態不好容易影響發揮。」樊教官不冷不熱的說道。
「小婷……」郭騰剛叫出名字。
樊教官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冷聲道:「你到底還要我說幾遍?」
「好吧,樊婷,看到你這樣我心里確實不是滋味,就是想關心關心你。」郭騰說道。
「謝謝你的關心,我累了,想要休息。」樊婷一如既往的冰冷。
「那你休息,我就不打擾了。」郭騰站起身,離開房間。他跟樊婷三年前就認識了,當時兩人剛剛加入蛇組,郭騰對樊婷可謂是一見鐘情,三年來一心一意的對待她。
可是樊婷是出了名的冷美人,冰山一座,對他的心意毫無反應,三年以來,一直如此。陳翔若是知道樊婷是郭騰所愛,會是什麼反應……
眾人吃過晚飯,便回房休息了,經過樊婷的治療,他們渾身舒暢,不過都是剛貼上床,就睡了過去。
黑夜,熱氣籠罩著大地,皓月高懸天空,繁星點綴,灑下亮光。
公寓內的二十位隊員都已沉睡過去,輕微的鼾聲回蕩在樓道上。
裴飛此時正在做著美夢,夢境中他與上官暮妍在浩瀚的大海邊戲耍,笑聲回蕩天際,上官暮妍像是精靈一般,蹦蹦跳跳。
突然,就在這時,一輛藍色蘭博基尼停在兩人身邊,車門打開,何小貝一身白色西裝,格外帥氣,手捧一束玫瑰花,半膝跪地,玫瑰花遞到上官暮妍跟前,說道:「嫁給我吧?」
「好啊!」上官暮妍開心的接過玫瑰花。
「暮妍,不要……不要答應他……」裴飛努力叫喊著,卻發現自己根本喊不出聲。
「不要……」睡夢中的裴飛突然坐起身,喘著粗氣,空調的聲音回蕩耳邊。
「原來是個夢!」裴飛揉揉臉,然後起身去了趟衛生間。
裴飛剛出衛生間門,就听到自己的房門外發出一陣輕微的響動,裴飛立馬警覺起來,躲到門後面,看看到底是誰再跟自己惡作劇。
吱!
房門輕聲開啟,接著一個人影步伐輕緩的走進房間,站在門後的裴飛看到,這個人一身黑色夜行衣,蒙著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不過防範如此嚴密的公寓怎麼會出現夜行人?難道真的是誰要嚇唬自己?
此刻,裴飛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你要玩,那我就陪你玩會。
啪!
裴飛忽然按了一下房中燈光開關,頓時房間大亮,黑衣人吃了一驚,反應卻是很快,抽出一把匕首,刺向裴飛,出手絲毫不留情面。
裴飛眉頭一皺,閃身避開匕首,退到床側,冷聲問道:「你是誰?」
黑衣人沒有回答,再次揮舞匕首刺了過去,與此同時裴飛也听到其他房間的響動,好像每個人都受到了攻擊。難道是考核?
裴飛心想著,手上卻不敢大意,黑衣人根本不留手,步步緊逼要害,功夫也相當精湛,在如此狹小的空間,兩人的身手也有些施展不開,裴飛借助地理優勢,與其糾纏,但是黑衣人打法瘋狂,一直想要裴飛的性命,最後裴飛實在忍無可忍,讓小林觸動隱身效果。
這下,戰局逆轉,神出鬼沒的裴飛佔了上風,無法判定裴飛位置的黑衣人成為裴飛的玩偶,任他戲耍。
「該結束了!」裴飛玩的沒了耐心,忽然從黑衣人背後襲擊,將他擊昏外地,也就在這時,陳翔從外面跑了進來。
「裴飛,你沒事吧?」陳翔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問道。
「我沒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裴飛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們去看看其他人。」兩人離開房間,幫助其他人制度了黑衣人。
全部搞定之後,郭騰跟樊婷從樓下走了上來。
「郭哥,樊教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翔上前問道。
「他們都是自己人,是來試試你們的反應力。」郭騰平靜的說道。
其實大家多少也猜到了這些黑衣人的來意,但是他們下手實在太狠了,招招致命,有四個功力不濟的受了傷。
「郭哥,可是這樣做有些太過了吧?如果他們要是真的將我們殺死怎麼辦?」裴飛心里很不舒服,問道。
「哼!你們要清楚,敵人跟你們交手可不會留有余地,如果你們連保命的本事都沒有,那就沒資格參加這場競選。」郭騰,不為所動,冷聲說道。
眾人沉默,郭騰說的確實在理,不經過生死磨練,怎能成為一名優秀的戰士。
「受傷的到樊教官那里治傷,沒受傷的回去休息,明天不用訓練了,放松一天後天早上六點全體到公寓下集合。」郭騰說完,轉身離去。
「變態的家伙!」裴飛嘟囔道。
「可以理解,這都是保命手段,我們做殺手的,也都是這麼過來的,習慣就好!」陳翔拍拍裴飛的肩膀,說道。
「算了,不說了,回去睡覺。」裴飛打個哈欠。
「要不要我陪著你?」陳翔道。
「你還是滾回你房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