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鑫爛醉,裴飛只好取了鑰匙,開車送她,幸好歐陽鑫之前告訴過他自己的住處,也不用帶她去賓館了。
這歐陽鑫的父母都是在國外做生意,平時很少回來,本來她父母說給她請保姆下人,性格要強的她沒要。而且還是自食其力的開了一家服裝店。
家樂小區,歐陽鑫在艾武城的住處。
這里的單元房是歐陽鑫靠自己的能力買的,這點裴飛就跟欽佩,歐陽鑫以後絕對是個女強人。
房間的布置簡潔淡雅,散發清香,跟歐陽鑫的性格倒是挺吻合。
裴飛扶著歐陽鑫,來到臥室,輕輕的將她放到床上。臉色痛紅的歐陽鑫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嘔……」忽然,歐陽鑫吐了,因為毫無防備,不但裴飛衣服上濺到了,歐陽鑫的衣服也難逃厄運,頓時一股濃濃的異味涌入鼻腔。
「我靠,讓你別喝這麼多,你就是不听,這下麻煩了。」裴飛看了看歐陽鑫衣服上的污垢,又看了看昏昏沉沉的歐陽鑫,一陣頭大,總不能讓她一晚上就這麼睡吧?可是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歐陽小姐,歐陽小姐,快醒醒!」他推了推昏睡的歐陽鑫,叫了半天,毫無響應。
「對,給任天打個電話。」裴飛想到任天。誰知電話打過去,說是關機。
「靠!大晚上關機,肯定沒干好事。」裴飛忍不住罵道。
咋辦?對了,不是還有小林嗎!
裴飛趕忙求助小林,小林卻是這麼說的:「我的確可以幫她解酒,不過解酒以後它會陷入沉睡,還是無法現在醒來。」
「呃……那你能不能幫她換件衣服?」裴飛郁悶道。
「大哥,這種小事你來不就行了。白讓你沾光你還不干。」小林直接說道。
「去死,這事要讓暮妍知道了,她肯定會扒了我的皮。」裴飛罵道。
「嗯……」歐陽鑫申吟一聲,身子動了動,結果衣服上的污垢都染到床上去了。
「你自己看著辦吧!」小林撒手不管了。
「我靠……」裴飛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想了一會也沒想出還能找誰幫忙,最後一咬牙,裴飛決定干了,反正只是月兌個外套。
說干就干,裴飛躡手躡腳的扶起歐陽鑫,深吸一口氣,開始月兌衣。
歐陽鑫只穿了個短袖,是一條休閑褲,月兌起來倒不是很麻煩,不過做為處男之身,而且從來沒有跟女的有過肌膚之親的裴飛,過程中十分緊張,雙手都在輕顫,踫到歐陽鑫白皙滑女敕的肌膚,他艱難的吞了口口水。
上衣月兌至一半,歐陽鑫忽然說道:「裴飛,裴飛……」
裴飛嚇得趕忙縮回手,面頰通紅,當看到歐陽鑫只是醉後亂語,他才松了口氣。
「裴飛,裴飛,你知道嗎,我……我真的很喜歡你……很喜歡你……」歐陽鑫酒後吐真言,說出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感情。
裴飛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他沒想到歐陽鑫會在這個時候說出自己的心意,以前猜想歸猜想,真正听到那是另外一種感受。
「怎麼辦?怎麼辦?離開嗎?」裴飛糾結的喃喃自語。不過看到歐陽鑫身上的髒污,裴飛還是決定先幫她處理完這些再說。
歐陽鑫「表白」過後,又迷糊了過去,裴飛無奈的搖搖頭,再次扶起她,這次動作要快很多,不消片刻,上衣終于月兌下來了,僅有的短袖一月兌,頓時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肌膚,以及胸前的挺翹,歐陽鑫的胸其實還挺大的,此時套著一件紅色文胸,讓裴飛這個**絲差點流出鼻血。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裴飛慌忙扭過頭,平息著小月復處的那團火焰。
忽然,歐陽鑫一雙胳膊搭到了裴飛身上,抱住了裴飛,嘴里嘟囔著:「不要走,不要走……」
近距離身體接觸,而且對方還沒穿衣服,胸前的挺翹頂著他,再加上歐陽鑫身上淡淡的清香,裴飛立刻起了反應。
「歐……歐陽小姐,快松手。」裴飛慌亂中想要掙來歐陽鑫的手,誰知剛站起來不小心踩到歐陽鑫吐出的髒污,腳下一滑,這下倒好,直接撲在歐陽鑫身上,好巧不巧,兩人還給親上了。
歐陽鑫正迷糊那,有人親過來,下意識的反應就是回應對方,迷迷糊糊的她纏住裴飛,嘴上激吻起來,她伸出舌頭,主動挑釁。
裴飛剛剛就被挑逗出欲火,好不容易壓下去,誰知歐陽鑫又來這麼一出,做為未經人事的他大腦一熱,放棄防守,轉守為攻,一時間房間內春光四溢,喘息聲此起彼伏。
裴飛幾乎失去理性,親完嘴唇親脖頸,耳朵,一只手更是攀上高峰,又揉又捏,挑逗的歐陽鑫欲罷不能,叫聲不止。
就在裴飛已經準備月兌掉歐陽鑫最後一道防線,身體忽然遭到電流沖擊,瘋狂的他終于恢復了理智,猛然坐起身,看到身下沉醉的歐陽鑫,趕忙下了床,穿上外套。
「我都做了些什麼!」裴飛抓抓頭發,幸好小林及時阻止,要不然他就釀成大禍了。
而此時,歐陽鑫上半身光溜溜的,褲子也月兌到了一般,躺在那里尤物一般的存在,裴飛吞了口口水,取過被子幫她蓋上,然後跑到外面,狂灌了幾口涼水,那股燥火終于壓制下來。
「算了,今晚還是在這里將就一晚,明天跟她解釋清楚。」現在一走了之恐怕是不行了,裴飛只好在沙發上睡一晚。
…………
「啊…………」
一大早,裴飛就被一聲尖銳的叫聲驚喜,他趕忙沖進歐陽鑫的臥室,問道:「怎麼了?」
歐陽鑫坐在床上,用被子捂著身體,眼眶紅潤,看著裴飛,怒道:「裴飛,這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做的,不過…………」裴飛剛要解釋,回應他的卻是一個枕頭。
「滾,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歐陽鑫嘶吼著,忍不住哭了起來,她沒想到裴飛會是這種人,竟然趁著自己酒醉,侵犯自己。
「好好好,我走,我走,昨晚的事是我對不起,我向你道歉。等你氣消了我再來看你。」裴飛知道此時解釋再多也沒用,退出臥室,听著歐陽鑫的哭聲,他更加愧疚,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然後出去買早餐了。
要是真這麼走了,之後就很難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