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兒,你醒醒啊,先生微弱的聲音叫著我。用手撫模著我。
我慢慢睜開了雙眼,朦朧中感覺到了有人在呼喚我。
啊,先生你醒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在也見不到你了呢,你丟下我不管了呢、、、、、、嗚——嗚——嗚,我一邊哭著一邊支支吾吾的說著。埋怨著。
咳咳咳,先生發出輕微的咳嗽聲說著︰「傻孩子,怎麼會呢,我會一直守護著你。
不知道怎麼先生說著這話時眼角卻流下了眼淚。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也沒有那麼的慌張了,趕緊問道︰先生你沒有事吧,開始關心先生了。
對于從來只看過殺豬殺雞。而且血還是一點點,今天見了大爆炸,現場到處是碎肉,確實有點嚇到了,以至于後面都給我留下後遺癥。
安兒你怎麼睡著了啊。先生問道?
我看見先生突然掉了下來,我總叫你,搖晃你,可是你都沒有反應,後面我也不知道就突然就睡著了。我弱弱的回答道。
呵呵呵,這孩子,先生笑了笑。
啊,可能是笑聲帶動傷口,先生還是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安兒,你快去揀點樹枝過來,我休息會。先生說道。
好,說著我就在附近撿了點,因為剛才的打斗有好多樹枝掉落下來,所以很不費勁。
這時只見先生扶膝而坐,雙手于肚臍下三寸下合十,雙眼緊閉,吞吐吸氣、、、、、、
大約過了過了半個時辰的時候,先生慢慢的站了起來。雖然臉色有點蒼白,但是精氣神比剛才好多人了,此時我也撿了好多干柴。以後先生今夜要在這里度過,所以多撿了點。
先生你好了,我看到他起來問道。
安兒你去車上拿火石來。
等我拿來的時候,卻看到他把那五具都弄在干柴上。
我不解的問道,先生你這是干嗎啊?
把他燒了,怕他還有同伴等會找到了,這次我可打不過呢。
這就是毀尸滅跡吧。
不知不覺中,太陽已經下山了,可是這里火光沖天呢!
幸虧這里是荒郊野外,出了野獸還是野獸,沒人看到。不一會就燒完了。
走,趁現在還不是太黑,我們趕緊趕路,前面山崗有個山神廟,我們今夜在哪里留宿一晚,明天早上出發去城里。說著就上了馬車,向那個方向走去了、、、、、、
留下的只是一些翻動的土塊,好像被人開懇了一樣,誰會在乎荒郊野外的動態呢、、、
一路上我們靜的出奇,一句話也沒有,只有馬兒的喘息聲和車輪子的咕嚕咕嚕的轉動聲。
安兒,你是不是想問我怎麼會武功?先生恢復了以前的那種聲音問道。
恩恩,我也不叫思索的答道!
可是過了很久先生也沒有說。
你以後會知道的,來下車我們到了,先生說道。
不一會我們就生好了火,烤了點饅頭吃,可是我怎麼也睡不著,可能是今天白天的發生的一切吧。
先生一直看著外面的圓月。好像在思索在想念、、、、、
先生你教我武功吧,我突然說道?
先生也也楞楞了,過了一會回答道︰好
這也許就是對的時間上遇到了對的人,一切都是那麼的巧合,那麼的完美。
先生,我話還沒有說出來,先生就阻止了我。
怎麼還叫先生啊,應該是師傅。
是,徒兒參見師傅。我作揖到
我也學著二雷子去學習篾匠時說的話,說了遍。
呵呵呵,師傅笑了笑我剛才滑稽的樣子。
師傅剛才你是怎麼打贏他的啊,我看他的實力比你要強點啊,我為了打發晚上的時間,問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沒錯,他是比我強點,可是他驕傲了。今天為師就給你上第一課,就拿剛才的例子。
他錯就錯在,太依賴了自己的長處,萬物總在不停的變化,樂極生悲否極泰來就是這個道理,剛才天氣炎熱,他不停的擦汗,說明他的體溫在上升,而我則使用殘陽劍法,離合劍氣這招,劍合神離,打入炎火劍氣。若敵人妄圖一直扛著不揮發身體上的劍氣,則劍神合一,引發其體內「炎火劍氣」,使他身上的保護罩破防破裂。
這時我在使用赤龍神彈,藏劍瞬吐,此時他的身體就好像是一個炸藥桶、、、、、、
總之武功是死的,要因時因地因變,不能墨守成規。
哦哦,變。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好了快睡覺吧,明天跟你說。先生看著的迷糊樣子,慢慢的說道,
師傅我已經看到了前面的房子,我們快到了嗎,我望著那些高樓城池說道。
呵呵呵,咳咳咳,是的,師傅稍微有點咳嗽的說道。應該是那場打斗留下的後遺癥吧。
只見那宏偉的城池戰滿了守城的士兵,伊春兩字,漆黑無比,那麼的威武傳神,充滿了魅力。
安兒,下車吧,我們到了,到了城中不要叫我師傅,還是叫我先生,師傅輕輕的說道。
我也沒有問什麼,只是哦了一句。
我沒有了第一次去哪個村莊一樣的大驚小怪了,沒有那麼的陌生,默默跟著先生走著。
你們那里來的啊?來伊春干什麼?有進入通行證嗎?守城的粗聲粗氣士兵問著。
兵爺,我們是前面不遠村子來的,來看我妹妹妹夫,听說我妹妹病了,出來走的急沒有帶,軍爺行不個方便,先生一邊說著一邊塞了點銀子給當兵的。
下不為例,快走快走、、、、、
二哥,你怎麼來了啊,來了也不通知我一聲啊。我好去接你啊。一個穿羊皮大馬褂戴著一個瓜皮帽留著八字須的四十多歲的男子在一個大院子里寒暄著。
原來這是當年,爹和師傅的結拜兄弟,當年一起做生意就是借著他的一間小房子當根據地,攢下了第一桶金。
安兒來拜見你三叔。先生說道。
三叔好,我乖巧說著。
這時大哥的兒子安兒吧,都這麼大了,當年做滿月酒的時候還是一坨呢,呵呵呵,現在都這麼大了。三叔說著以前的話。
就這樣我見了三嬸和他的女兒兒子,在他家度過了影響我的一聲的童年生活、、、、、、
安兒,你先睡覺,我去看看你三叔。先生說完就出去了。
三弟,安兒我就拜托你了,我明天就要回去了,先生說道。咳——咳——咳
二哥你受傷了,你怎麼不說啊,我給你找個大夫瞧瞧,三叔著急的說著。
沒事,不要緊,主要的是我剛剛交代你的事情。一定要辦好。先生重復著。
三叔知道先生的脾氣,能說的一定說,不能說的問也沒有用,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後面他們聊了很久、、、、、、
好了我去休息,明天還要早起呢,三弟也快休息吧,以後再續,先生說完就走了。
二哥慢走,回去了帶我向大哥問好,要他沒事帶著嫂子和孩子來這里住,三叔說道。
知道!
安兒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在回村子的路上。原諒我的不告而別。日後有緣一定能在見。你要在三叔這里听話,好好的學習,不要辜負爹娘和為師的期望。我不能教武功了,給你留下了一套拳譜魔心擒拿手,一定要好好的練習,到時我要檢查哦,另外為師沒有什麼見面禮,留下玉佩一枚,希望你好好珍重。勿念,師傅絕筆、、、、、、
嗚——嗚——嗚
廢物,一幫廢物,連一個廢物也不能對付嗎,還站在這里干什麼,這次再沒有完成,你們也不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