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雪,對不起!事關重大,我一定要問清楚才行!你知道,有些事關乎國家機密和很多人的生死,對于我們個人而言,則不僅是道義和責任的問題,有時甚至需要我們用生命去捍衛!」
「伯父,你不用向我解釋什麼。我只是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告訴你而已,至于涉及到什麼,你自己明白就行,無須告訴我。我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
蕭雲龍笑道︰「宸雪,我剛才說過,咱們是自家人,所以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相信你的判斷!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就不再是你或者我個人的問題,在捍衛國家利益方面,我們有共同的責任!」他看看表,對傅宸雪說道︰「你先稍坐片刻,我去打個電話,馬上就回來!」
傅宸雪本來想告辭,听蕭雲龍這麼說,只好又坐下來。蕭母問道︰「宸雪,那首《信徒》……真是你唱的嗎?」
傅宸雪看看蕭琪,揉揉鼻子,說道︰「都是朋友鬧著玩兒,伯母別當真!」
蕭母笑道︰「宸雪,不怕你笑話,伯母年輕時也是狂熱的歌迷,那個年代流行的歌曲幾乎每一首我都會唱呢!」說到這里,她愛憐地看看蕭琪,說道︰「一眨眼,琪兒都這麼大了,我也好多年沒有听過歌,真以為自己老得不行呢。沒想到那天听你唱《信徒》,居然還會流淚呢。」說到這里,蕭母那雍容典雅的臉龐上,竟浮起一抹少女才有的紅暈和羞澀,眸子里也亮晶晶的。
蕭琪笑道︰「傅宸雪,原來媽咪竟是你的粉絲!媽咪,你說讓傅宸雪給你簽名呢還是合影留念?」
蕭母笑道︰「你這孩子就會胡鬧?宸雪不是自家人麼?媽咪想要見他,打個電話就行,還簽名合影干什麼?」
蕭琪紅著臉,偷偷瞥傅宸雪一眼,嘟噥道︰「誰……和他是自家人?」
蕭母笑道︰「宸雪,你什麼時候學的彈琴?」
「我——」傅宸雪剛要張口,蕭琪忽然想到什麼,叫道︰「媽咪,你不是有頭痛的毛病嗎?」
蕭母嘆口氣,說道︰「是啊,老毛病!這麼多年也看過不少名醫,都查不出什麼問題。尤其近來發作更是頻繁,好像止疼藥也不管用,唉,看來我非把這病帶到棺材里不可。」
看到母親眼中的憂郁和痛苦,蕭琪很是心痛,她摟住母親安慰道︰「媽咪,您不必難過!傅宸雪的醫術天下無雙,讓他幫您瞧瞧,說不定他會有辦法!」
蕭母瞪大眼楮,驚訝道︰「宸雪會治病?這怎麼可能?」
蕭琪道︰「怎麼不可能?他能把一個癱瘓十三年的病人治好,想必也能治好您的頭痛。」說到這里,她回頭望著傅宸雪,滿臉希冀道︰「傅宸雪,你一定會有辦法的,對不對?」
傅宸雪揉揉鼻子,說道︰「小琪,我不是說過那是瞎蒙的嗎?」
蕭琪不依不饒道︰「那你當著我的面兒再蒙一次。要是蒙對,我就放過你;要是蒙錯,哼哼——」蕭琪握起小粉拳,悄悄朝傅宸雪揮舞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