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宴實在想不到會在百花樓遇見血跡,他不是不敢以真面目面世麼?
正要推門進去,里面傳來何意如的嘶吼,「真是的,太不負責了,我要投訴。」
還有白珞靈的勸告,「算了,別為了不相干的人生氣傷身。」
夏宴不禁冷笑,將期待沉到肚子里,原來在小白心里她就是不相干的人,哦,對了,看她的記性,人家都說他不是她認識的人了。但是,朝暮相處了17年的人,一樣的面容,一樣的性格,自己這麼粗性格的人,怎麼才能放下小白不見的事實?
「那我還就生氣了,你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我為你歡祝,我容易嗎?我還為你奉獻了我珍藏多年的好酒。為了我兄弟,我多麼盡心,要上菜了,她這個管理員卻不見了,我怎能不生氣?」何易如氣急敗壞的講出這些話,又被身邊的人拉了拉,何易如生氣的甩開那人的手,又道,「浩子,你別拉我,讓我罵完再說。」
這時,白珞靈才沉穩的開口,「易如,人家小女孩看你呢!」
何易如看向門口處,夏宴直直的站在那里,經白珞靈一說,醞釀已久的情緒就完全體現了,眼淚珠子嘩啦啦的往下掉。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剛剛肚子痛,所以才那麼長時間不在的…」邊哭邊哽噎著說,還準備用袖子擦眼淚。
何易如從沒惹過女孩哭,也比較害怕女人哭,一下子就慌亂了,拿了桌上的紙巾走過去,遞給夏宴,邊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給我兄弟慶祝,他的時間很少,一會就走了,我怕他吃不到他喜歡的菜了。」何易如一副愧疚的樣子,夏宴不忍心騙他了。
「那我去給您上菜。」夏宴接過紙巾,便去給廚房下單子。
222包廂的常菜廚房都有備單。所以,夏宴下完單,等了會,跟她替班的女孩來了,夏宴就到一樓換衣服。換完在一樓又找不到任天天,夏宴想到她可能在後台,就按著那天的記憶沿著路線到了員工宿舍。
任天天果然在,她正伏案寫作,夏宴進去的時候,微弱的光下,任天天在本子上寫字。
見是夏宴,任天天把桌子上的東西挪開些,然後拉開凳子,要夏宴坐下,「你換班了呀!」
「嗯!」夏宴淡淡的應著。
任天天嘴上問著夏宴,手下也不停,手底下飛快的寫著。
夏宴也沒有說話,等任天天寫完,只見,任天天把本子上的東西寫完,又從一旁的袋子里拿出書。
「你現在上學嗎?」夏宴輕輕的問道,怕打擾到她。
任天天將手里的活停下,「肯定啊!你現在都上,我也一樣嘛!不過,就是上學有點累,嘿嘿。」任天天很靦腆。
「這麼微弱的光下,你還寫,對眼楮不好的。」夏宴從未這麼勤學過。
「沒油了,我住的是老屋子,又懶的出去買油。所以就這樣了。」任天天打了一個哈欠,她明顯累了。
「你快睡吧!我也回去了。」
「你今晚不在這里睡嗎?」
「啊?我回去呢!先走了。」夏宴沒想到任天天還留她留宿。
不過,出去了,還透過薄薄的窗紙看到,任天天又開始看書了。
夏宴心里真心羨慕任天天可以當一個普通學生,快樂學習,然後畢業,工作,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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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寫文看似簡單,其實作者在寫文過程中沒有讀者的陪伴,很難走下去。不過,再大的寂寞我也耐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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