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是一聲尖叫,柳茹顏趴到地上了,貌似還挺重,手上嚓的全是血,趴到地上不起來了。
「哼。」狸貓對著趴在地上的柳茹顏一聲冷笑,雕蟲小技。
白了她一眼,朝旁邊澆花的僕從走去,搶過他手里的水桶就朝那只癱坐在地上白狐狸走去。
走到近前,白依狸的臉已經慘白,金盞蛇還在她的腳踝上,狸貓揪著她的衣領狠狠的拽起她,一桶水從頭到腳潑了下來。
蛇遇水嘶的一聲爬走了……
白依狸已經站不住,離了狸貓的手立刻又要攤倒,狸貓才懶的理她,摔死才好,扔了桶就走。
一步還沒邁出,就覺得身後掌風襲來,一個利索的蹲起,人已經在掌風的背後,眯著桃花眸,眼底冷的駭人,抬眼看去,是沐人蓯。
一襲炫白色衣袍上,兩條戲耍的游龍從下擺蜿蜒至衣領,不用看,必是沐人蓯,除了皇上,沒人敢穿龍。
狸貓打量他,沒泡腫,精神也不錯,看來那毒沒太影響他,那次得換個厲害點的。毫無懼意的打量著沐人蓯,濃眉倒立,一雙鳳眼陰沉難測,卻透著殺人的怒火,看來氣的夠嗆啊。
沐人蓯正跟十一王爺談論太後壽宴之事,看到笑語慌慌張張來報,說太子妃又在鬧事。撇下十一王爺,一路疾馳而來,就擔心她再害依兒,結果老遠看到依兒坐在地上,顏兒也被她推倒,這還不夠,居然搶了僕人的水桶將一桶水從依兒的頭上澆過,依兒有孕在身,身體又弱,她這是想害死她。
看得他心中怒火蹭蹭的升,駕起輕功就飛了過來,本想打她一掌,沒想到竟然讓她給躲了。
「賤人,你活膩了嗎?本宮看在太後的面子饒你一命,還敢造次。」沐人蓯抱著**的白依狸咬牙切齒的吼道。
狸貓不說話,煙姬飛快的跑過來站在她身邊,生怕太子再打狸貓,那邊柳茹顏也被扶起來,一臉的得意。
「殿下,腳。」白依狸的虛弱的聲音在白依狸的懷中飄出。
沐人蓯這才發現,她腳踝受了傷,妖艷的血都蓋過了她身上的紅衫。
沐人蓯怒火中燒,放下白依狸,一把抓住狸貓的脖頸,恨不得生生掐死他,煙姬上來求饒,被他一腳踢飛。
柳茹顏看著臉色蒼白的白依狸和被沐人蓯揪住的狸貓,眼底乍現得意。
沐人蓯看著呼吸困難的狸貓,恨的咬牙切齒,「你這個女人,真是蛇蠍心腸,你害了依兒母子一次,依兒都沒追究,你怎麼還下的去手?本宮要挖開你的心看看,到底是紅的還是黑的。」
「好啊,可不要後悔哦。」狸貓毫無懼色的挑釁。
听了她的話,沐人蓯狐疑的看著她,身邊的白依狸一陣哼唧,沐人蓯低頭一看,白依狸腳踝上的血紅的更妖嬈,看著狸貓的神情他猛醒,依兒中毒了。
粗魯的將狸貓扔在一邊,跟死了親娘的抱住白依狸,封了她的穴道「依兒、依兒……」的叫個不停,沐人蓯心疼的喊著,急得臉上滲出了汗珠,依兒可是他最愛的女人。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狠心,白姐姐可還懷著身孕呢,你快拿解藥出來呀。」柳茹顏假惺惺的對狸貓說。
狸貓白了柳茹顏一眼,懶懶的說道︰「裝逼犯,早晚得完蛋,不作死就不會死,你別裝大勁了,省的一會哭都來不及。」
「拿來。」柳茹顏的話倒是提醒了沐人蓯,拔出佩劍就架到狸貓脖子上了,「解藥拿來。」冰冷的劍夾著冰冷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