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危情,首席總裁太絕情 我天天晚上巴著她,她討厭我,不願意我踫她

作者 ︰ 美杜莎夫人

路璽瑤趁機拉攏關昕,堂而皇之的替關昕打抱不平︰「說真的,我真替你不值,你都懷了孩子我姐夫都不娶你,這也太不男人了吧?現在還跟別的女人結了婚,照樣過的瀟灑自在,要是我,肯定沒你這麼好說話,非得攪得他們雞犬不寧!」

說到關昕心坎上了,她又氣又委屈,側了身子對後面的路璽瑤說話︰「那你說,我該怎麼做?」

路璽瑤扯扯嘴角,事不關已的模樣,其實用意極為險惡︰「誰把你搞懷孕你找誰呀,你真笨,干嘛把孩子打掉,有孩子,死活還能拖著他。」

說的對呀,她干嘛把孩子打掉,現在連個最起碼的籌碼都沒有,難道真要她看著她的五叔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再生兒育女?

「你也別急,我了解我姐姐,她不是個愛情至上的女人,只要你讓她知道你離不開我姐夫,沒他不行,都能死掉,我姐肯定放手,再說,我也看不出我姐多喜歡他。」

「她會放手?」

路璽瑤打包票︰「肯定啦,而且,你跟我姐夫原本就有感情,感情肯定還特別深,不然也不會有兩個孩子呀,對不?」見關昕拼命點頭,她心里的小算盤算是打成功了︰「男人嘛,十有八.九會跟前女友牽扯不清,最重要的是你,你不能放棄我姐夫,你得一如既往的纏著他,他絕對受不了,最後肯定又跟你好上,我姐那邊還不放手?哼!」

關昕用心的听完路璽瑤的話,質問起來︰「她是你姐姐,你干嘛幫我?」

「我不是幫你,我都說了,我姐姐爸媽不看好他們,再說了,大家都是女人,我也心疼你呀,為個男人都流了兩個孩子,到頭來還沒在一起,多憋屈呀,你說你是缺什麼呀,長的這麼漂亮,家里又門當戶對,趕緊的,找我姐夫去,他得給你負責,趁著我姐還沒懷上孩子讓他們趕緊離,等有孩子了,那真沒你什麼事了。」

關昕听的神情緊張,好似真是說的這麼一回事,她坐正,出神的望著窗外。

看著關昕陷入惆悵的側臉,路璽瑤抿緊著唇,心里好不痛快,既然靳湛柏不願意做她的奴隸,那也別怪她翻臉無情,攪得他後院失火,也算扳回一筆了。

……

別克停在路璽瑤的公寓樓下,她彎腰時已經和關昕要好的像是閨蜜一般︰「昕昕,再見。嗄」

「有空出來逛街。」

「好哇。」路璽瑤笑眯眯的又朝駕駛座的男人招手︰「帥哥,有空見。」

男人輕抿唇角,眼尾帶笑的瞟了她一眼,沒有過多接觸。

「拜拜。」

「拜拜。」

兩個女人再次告了別,路璽瑤帶著愉悅的心情回了家。

……

送關昕回家的途中,前排的兩個人沒有說話,男人是習慣了冷漠,而關昕,正想著路璽瑤的話,往前延伸著可行的辦法。

送到關家大鐵門前,迎面恰巧遇上了剛回來的關友榮,中年男人在降下的車窗後朝別克的駕駛座招手,指了指鐵門里的關家別墅︰「裴霖,進來。」

關昕原本下了車,準備坐關友榮的車進花園,看爸爸把裴霖叫回家,也不麻煩,立刻又鑽回別克副駕,跟在關友榮的車後面進了別墅。

兩輛車一前一後停在花園里,關友榮下了車,站在原地等自己的女兒,關昕跳下車,歡天喜地的跑到爸爸身邊撒嬌,關友榮寵的不得了,真恨不得關昕永遠不長大,還是那個抱在懷里的兩歲女圭女圭。

裴霖內斂太多,沉默淡靜的眼底有著太多與年輕不相符的成熟,關友榮朝他招招手,便先和關昕往別墅樓走,裴霖則安安靜靜的跟在後面,幾乎沒有他的腳步聲。

……

和女兒嬉鬧了幾分鐘,關友榮帶著裴霖進了書房,他把夾克一月兌,指了指旁邊的沙發︰「坐。」

裴霖依言坐了下來,躬著身,雙手交疊肘彎置于膝前。

關友榮掏出香煙,朝裴霖遞,後者搖搖頭,保持緘默與安靜,一雙細膩的單眼皮向上掀開,等著關友榮開口。

「你媽今天又給我打電.話了。」

裴霖垂了垂眼皮,沒有答話。

「你這大學畢業就沒回過家,不說一天一次,最起碼一周打一次電.話回家吧?她自己的兒子自己不能問,還得打電.話來問我,不像話吧?」

長輩訓話,裴霖向來不爭不辯,坦然的听完,然後抬起眼楮,正視對方︰「大舅,我明天就給我媽打電.話。」

「是的呀,你們這些孩子啊,唉,還是自己沒當父母,等自己有孩子了,就知道做父母的心了。」

裴霖再次沉默的垂下頭去。

關友榮吸飽一口煙,終于切入重點了︰「龍秀陽前天來了家一趟,想跟昕昕結婚,我倒是挺喜歡這孩子的,比那靳湛柏不知道強多少倍,對咱們昕昕好啊,但這丫頭死心眼吶,我把這事跟她一說,哭天搶地的跟我鬧了一天,說是這輩子除了靳湛柏,誰都不嫁,你讓我怎麼辦?」

裴霖悶著頭,交握雙手,沒有吭聲。

「我是這麼想的,你給我拿拿主意。」

裴霖這才略微抬頭,波瀾不興的眼楮看著關友榮︰「大舅你說。」

「昕昕我是真的不願意看她受一點點委屈,唉,我是不喜歡靳湛柏,但我女兒喜歡,還有什麼法子呢,你說他們有沒有復合的可能?」

裴霖直視著關友榮,想什麼想出了神,須臾,才不急不忙的說︰「靳湛柏已經結婚了。」

「結婚能離呀!」關友榮擲地有聲的否定了裴霖的說法,還帶了點火氣︰「他娶的什麼女人啊,連一般家庭都不如,你別急,他們搞不好的,不要一年,肯定要離婚,那女人怎麼能跟我家昕昕比呀,靳湛柏肯定會後悔,我就是想,等靳湛柏離了婚,讓咱們昕昕嫁過去,你覺得好不好?」

在關友榮不留情面的貶低斬月時,裴霖的臉色已經改變了,他不太想听下去,有些走神的朝窗外張望,等關友榮說完,他已用不再久留的態度站了起來︰「大舅,這是昕昕的私事,我不好說,不早了,我回去了。」

「哎,晚上就住這,陪我聊聊。」

裴霖腳步不停,回頭笑答︰「我明天要跑外地,改天過來。」

關友榮咬著香煙,追到樓梯前,裴霖已經三步並一的走到樓下了。

……

靳湛柏駕駛賓利,在漆黑的深夜如游龍般逶迤,斬月有多心急,他的車速就有多快,不是對路璽瑤擔心,而是對自己的妻子,說不出的心疼。

抵達台里給路璽瑤配備的精裝公寓,按下上行鍵從八樓出口步出,大步流星走向北邊第一間單元房,所有動作一氣呵成,還帶著怒火。

路璽瑤就隔著防盜門與靳湛柏對峙,他越是敲的急,她越是高興,誰叫他幾小時前不顧情面的侮辱她,現在她也要常常翻身做主的滋味。

「開門。」

靳湛柏越來越沒有耐心,把門敲的震天響,在這個萬物深眠的夜里,像一股劇烈的噪音,揪住每個人的心,咚咚的撞擊。

「路璽瑤,把門打開。」

她貼耳傾听,唇邊的笑意越發肆無忌憚,她就是不出聲,就是不接電.話,看他要怎麼跟斬月交代。

靳湛柏停了下來,微微喘口氣,既然猜得到路璽瑤的心思,這樣使蠻力敲下去也無濟于事,于是乎,他貼著防盜門,說︰「讓我喝杯水行嗎?」

路璽瑤心里雖然有氣,但還想著釣一釣她的姐夫,而且經過前幾次的失敗,她越是想征服這個男人,以此證明自己的魅力,靳湛柏既然給了台階,她總歸得走下來,跨過今晚,兩人的關系才能往前行進。

所以,她帶著譏嘲的口吻,妖媚的喃喃︰「你不是覺得我惡心嗎?」

一扇門那邊的靳湛柏忍不住在心里冷笑,要不是斬月,這種不知廉恥不潔身自好的女人,他連看都懶得看上一眼,自以為的杏干美艷,在他眼中,就像公共廁所,骯髒不堪。

「我很渴,你先讓我喝杯水。」

靳湛柏答非所問,口吻卻軟了下來,路璽瑤今夜原本的空虛寂寞冷,都被這個突然失而復得的男人清除干淨了,空氣里摩擦著一觸即發的火種。

「滴滴」,解鎖後,路璽瑤半敞著的大毛衣領口坦露在靳湛柏眼前,他心里惡心到想嘔,卻表里不一的對她笑︰「我能進來嗎?」

路璽瑤乖乖的貼到牆上,給靳湛柏讓出了路。

「你姐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

靳湛柏還沒走開兩步,路璽瑤就從後抱住了他的腰,用上身擠壓他的脊椎,並嬌酥媚骨的低喃︰「別提她行嗎?今晚只有我們兩。」

她的手已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游移,靳湛柏就覺得被許多只骯髒的蟑螂纏身,月兌身不及,差點兒就要開口怒罵。

「放開!」

他一個大男人不想對一個女人動粗,只是路璽瑤並不領情,大有和他撕破臉也在所不惜的決心,那削蔥尖的白玉十指,還做了彩鑽的美甲,正牢如繩結般纏著他的小月復,並往男人的皮帶下方游走。

「姐夫,晚上留下來吧,嗯?我不會亂說的,以後姐姐不在的時候,你就到我這來,好不好?」

靳湛柏也不評價她的自信心了,稍一用力便甩掉了她的手,閃電般轉身,掐著正要撲上來的路璽瑤的雙頰,看她微蹙眉頭,還是很野蠻的把她摜了出去。

路璽瑤被擲的頭暈目眩,恨意也涌了上來,遂甩頭,含著嘲諷瞪著他︰「你倒是清傲的不得了嘛,裝什麼裝?你玩的女人還少?嫌我髒?我還嫌你髒呢!」

靳湛柏不怒反笑,拍了拍剛剛與她接觸的掌心,閑意的開口︰「既然互相都嫌髒,那就井水不犯河水,你打個電.話給斬月,我立馬走人。」

「哼!」路璽瑤暴露出本質的自己,像個太妹一樣從桌上拾起一根香煙,點燃,慢悠悠吸了兩口,盡數將煙霧吐到靳湛柏臉上,還一副挑釁的模樣︰「你今

晚不讓我滿意,我就不讓你老婆安生,你知道路斬月的爸媽靠我爸媽照顧吧?路斬月看我比你重,你既然想貼她,就得老老實實听我的話,讓我高興了,我也讓你高興。」

靳湛柏對那團撲面、還混合了女人濃烈香水味的煙霧不避不躲,擰眉,口吻商量︰「我給你錢,你給斬月報個平安,算我對不起你,行嗎?」

「呵……」路璽瑤嫻熟的夾著煙身吞雲吐霧,吐出的煙霧依舊噴在靳湛柏臉上︰「你真當我要飯的?我告訴你,我路璽瑤有的是錢,少搞資本家那一套。」

靳湛柏佩服的五體投地︰「是,我知道你有錢,我跟你賠不是,行不行?斬月很著急,你打個電.話給她,行嗎?」

「我說了,你讓我高興了,我就讓你高興,這麼直白,你還不知道要怎麼做?」

路璽瑤拿暗昧的眼絲斜睨他,要他火氣再難忍受,血氣上涌。

靳湛柏自然不是軟柿子,捏到現在也該爆發了,他決定不再顏跟這種女人耗時間,轉身就走。

路璽瑤卻一步擋住他,假睫毛雖然如黑色的蒲扇,都難以覆蓋她眼中的毒辣︰「我對你那方面很好奇,就今晚一晚,我保證,反正你又不吃虧,好不好?」

靳湛柏深呼吸後嗤笑,抬起胳膊就將她推到旁邊︰「我還不想得病。」

路璽瑤恨意十足的瞪著那人,卻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回家的途中是帶著盛怒的,想他跨國集團的老總,何時被一個下liu坯子整的敢怒不敢言,當即就在空曠的夜空下,抓起手機給斬月打電.話,等對方一接起,不免怨氣連連︰「你妹妹在家,我向你保證她沒出事情,可以安心睡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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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湛柏把著方向盤,越開越快,口氣帶沖︰「沒怎麼啊,跟你報備一下。」

估計大半夜把他叫出去,他心里不痛快,斬月輕聲道了聲謝,試圖澆一澆他心頭的火︰「現在在路上嗎?」

靳湛柏帶著脾氣哼了一聲,于是斬月笑說︰「對不起啊,大半夜把你叫出去,開車小心,早點休息。」

安撫了那人的情緒,斬月接連給路璽瑤又打了電.話,依舊是開機卻無人接听,可靳湛柏明明說她在家,又為何總是不接她電.話?而且听靳湛柏剛才的口氣,不難發覺事情的古怪之處,斬月越想越急,偏偏路斬陽又去了舟山,不然還能幫她跑一趟,思來想去,斬月從硬臥上起身,開始穿衣收行李。

好在沒走多遠,下一站斬月下了火車,與李恆慧兩個方向,最終還在大連踫頭。

……

第二天老太太出院,靳湛柏凌晨四點才睡,清晨七點起床,斬月不在家的日子,暈頭轉向的上下樓梯,一會兒找手機,一會兒找襯衣,一會兒找水杯喝水。

其間收了份文件,看了半小時股市,之後沖澡剃胡茬,再怎麼沒有條理,也不忘把自己打理的整整潔潔,換了墨藍色的襯衣和煙灰色v領毛衣,由于白皙的皮膚作為背景,不免將早已不合他身份的學生氣又凝萃于他的身上,出門時的他,像飽浴了陽光的蒼翠柏樹,渾身能量充沛。

五家晚輩通過電.話,老太太出院由靳百合和靳湛柏接,夏雪在家給老太太炖老鴨冬瓜湯,老大老二老三公務推辭不了,只能在午飯的點回皇廷一品陪老人家聚餐。

靳湛柏開車等在紅綠燈口,拾起手機解鎖,又痛快的扔回了副駕。

好容易克制住給斬月打電.話的沖動,他想試一試,讓斬月給他打電.話。

驅車半小時抵達醫院,靳湛柏甩著車鑰匙搭自動扶梯去老太太病房,靳百合已經到了,不過人沒見著,徐媽說去給老太太辦理出院手續了。

徐媽在幫老太太穿鞋,靳湛柏眼瞧著也沒事做,扯了把椅子坐在旁邊,一時一個呵欠,把老太太心疼的當即就指責起來︰「你不能不要命的忙呦,公司不是有別人嘛,交給別人做,你得好好養身體,連個孩子還沒生,把自己身體搞垮了可怎麼辦?」

靳湛柏掀了眼皮,意味不明的扯了抹笑,叫老太太又上火了︰「小五吶,媽說話你要听呀,你現在年輕感覺不到什麼,等四五十歲,立馬就不行了。」一轉念,老太太就把這事放到心上了︰「改天我找你媳婦談談,她得好好管管你呀,你兩都老大不小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靳湛柏揣著明白裝糊涂︰「什麼動靜?」

老太太手點著他就訓起話來︰「什麼動靜?你說什麼動靜?你佷子都要生孩子了,你連個影子都沒有,是不是你媳婦不想生?」

他倒是爽快的點點頭,把斬月推到了風口浪尖。

老太太一怔,哎呦喂起來︰「她咋不願意生?27也不小了吧?你回頭告訴她,孩子生下來我來帶,不費你們的功夫。」瞧著靳湛柏低頭,悶悶的把玩著打火機,火苗擦擦的聲音讓老太太听的頭疼︰「你听到沒有呀?趕緊給我要孩

子!小東東後面那幾個,眼看著接二連三也都要結婚了,你個做叔叔的想當人家笑柄可是啊?」

靳家小輩那一族,也就靳靜還沒談朋友,老太太急上火也是情有可原的。

「她不願意跟我睡。」

老太太和徐媽同時看向他,目光愣滯,靳湛柏倒是悶著頭壞笑,反正說的也是事實,總不能老讓他給斬月背黑鍋吧,再被老太太這麼說下去,指不定哪一天就有人說他那方面不行,所以懷不了孩子的。

「你啥意思呀?啥叫她不願意跟你睡呀?」

攸關老太太大寶孫的生命,老太太肯定全神貫注的得問個明白。

靳湛柏清閑的抬起頭,手上還在把玩他的打火機︰「嫌我唄,我們都是分房睡的,沒睡一張床,到哪要孩子呀?」

「什麼?」老太太目瞪口呆,又氣又燥︰「為啥跟你分房睡呀?你是不是惹她啥了呀?」

「我惹什麼呀,我天天晚上巴著她,她討厭我,不願意我踫她,我總不能強上吧。」

老太太哽了一聲癱回床頭,粗粗的喘著氣息,她就搞不明白呀,這小五媳婦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問題呀,啥xing冷淡的,會不會是這方面的原因呀?

「小五呀,你跟你媳婦感情沒問題吧?」

「沒有,我們兩感情好的很。」

老太太放下這一點,已經能確定60%了,看來還是那丫頭生理有問題,不然感情沒問題,又扯了證,為啥不能過夫妻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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