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是蛇妖 第八十二章 褐色尾巴

作者 ︰ 揚著爪子的貓

章節名︰第八十二章褐色尾巴

柳伯隨著翠兒進了靈飛飛的閨房,環兒听到主子醒了,十分開心,原本想要跟隨柳伯進一起看看主子有何吩咐卻被白清月拉著胳膊問東問西,不肯放手。特麼對于151+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環兒只好一五一十的回答著白清月的問題。雖心中記掛著主子,卻也無法月兌身。

古色古香的雕花大床,粉色的床幔早已放下,將看向床上的人兒的視線阻隔。柳伯走近床邊,看著翠兒道「翠兒,主子怎麼了?」柳伯何許人也?翠兒那張驚慌失措的小臉已經讓他明了了主子一定是有事,不然翠兒不會如此。

翠兒貝齒緊咬著唇瓣,眸光掃向床尾處,聲音都染上了一絲輕顫與糾結「柳伯,主子她……主子她……」

「翠兒,到底怎麼回事兒?」柳伯壓低聲音看向連話都說不順溜的翠兒。

「柳伯,主子……主子的尾巴……尾巴變了顏色……」翠兒強壓下內心的不安與慌亂,終于斷斷續續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柳伯眸光閃過一絲慌亂「變成了什麼顏色?」靈飛飛畢竟是女子,他也不邊上前查看。

「主子的尾巴變成了褐色。」翠兒答道。

柳伯深深呼出一口氣,眸中的那一絲慌亂之色消失不見,隨後壓低聲音看著翠兒問道「怎麼回事兒?」

「環兒姐姐出去之後,奴婢想要給主子用溫水擦拭一子。當奴婢掀開薄被之後便發現主子原本土黃色的鱗片變得有些暗淡,奴婢剛開始以為是主子出汗造成的,便沒有在意。可是當奴婢給主子擦拭完身子再次準備擦拭第二遍之時便發現主子的尾巴上的鱗片顏色變得更加暗了一些。奴婢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便將薄被全部掀開,卻發現主子的尾巴絕大部分已經變了顏色,尾梢處已經變成了褐色。」翠兒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敘述了一遍。

柳伯听完翠兒的敘述,眉頭皺起,沉思著。主子這次月信不僅提前了,而且還來勢洶洶,這次含月丹似乎也起不到作用了,主子如今依舊昏迷不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柳伯走到床尾處,伸手掀起薄被一角,映入眼簾的是一條黑褐色的蛇尾。原本土黃色的鱗片早已消失不見。柳伯眉頭緊皺,心中愁雲密布。

「好好伺候主子。」柳伯將薄被放下,走近翠兒,衣戀認真的低聲說道「此事除了你和環兒不能再讓其他人知曉,明白了嗎?」

「是,奴婢知道。」翠兒一臉擔憂的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兒,點頭應諾。

柳伯起身走到門邊,打開門,走了出去。

時間一晃過了三日,靈飛飛一直昏迷不醒。環兒與翠兒每日守在靈飛飛床邊,小心的伺候著。門外柳伯安排的侍衛依舊嚴守著房門,除了環兒與翠兒之外,禁止任何人進入。

飛彩閣內發生的事情早已傳遍了凌悅王府,府中的所有下人明面上都小心翼翼的,私底下卻議論紛紛猜測著凌飛飛到底是怎麼了。

流玉閣內

自從風雅樓之後,一直安分的赫連玉琴,甚至都很少踏出流玉閣。以至于府中的下人們都快要忘記了王府內還住著一位簫樂國的公主。

雖然赫連玉琴足不出戶,可是這外面發生的一切她可是一清二楚的。她不是不出門,而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身上竟然長了許多紅紅的疙瘩,甚至她引以為傲的小臉上也長出了許多。十分注意形象的赫連玉琴怎麼能夠允許她如此美貌的小臉上有著這麼難看的紅疙瘩?

請了隨行的太醫為她診治,原來是她吃了不干淨的東西過敏引起的。因此她便在房間里整整多日未曾出房門一步。

「小幽,本公主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赫連玉琴坐在梳妝台前看著她如今恢復光滑白女敕的小臉,對著伺候在側的小幽說道。

「回公主的話,奴婢已經打听過了,飛彩閣那位身體不適、正臥病在床,具體原因也不是很清楚,唯一能夠知道的便是她有四日未踏出房門一步,而且門外守衛森嚴。住在府上的那些公子們也都見不到凌悅王。」小幽十分聰明,知道赫連玉琴在乎蘇亦風,便沒有提及他的名字而是用‘那些公子們’一並概括了。

「可是打听到了諸葛弄月的消息?」赫連玉琴柳眉微揚,看著鏡中的小幽,問道。

「回公主的話,諸葛公子這幾日並未住在王府里,不過,奴婢打听到,諸葛公子昨晚上似乎是回到了王府里。據王府里打掃弄月閣的下人們說,諸葛公子一早便去了飛彩閣。」小幽一臉諂媚的笑容,將她花了不少銀子打听到的事情一一告訴赫連玉琴。

赫連玉琴听到小幽的話,眸中閃過一絲算計之色。看來她心中醞釀多日的計劃能夠實施了……

「小幽,沐浴更衣。這王爺身體不適,本公主作為王府里的客人也是要去探望一番的。」赫連玉琴說完起身向著一旁的屏風後走去。

「是,公主。」小幽則是一臉的諂媚表情跟在赫連玉琴身後。

飛彩閣內

此時院落中的石桌旁的五個石凳上坐滿了人。白清月、白晴陽、蘇亦風、書羽文以及一身大紅衣衫的諸葛弄月。

白清月右手邊是她的哥哥白晴陽,左邊便是一身大紅衣衫的諸葛弄月。白清月小臉微紅,雖然諸葛弄月的有緣人是靈飛飛,可是白清月見到他依舊有些羞澀與緊張。並不是白清月心儀他,而是當初諸葛弄月那隨意的一句‘她算一個。’

能被天下第一風雲榜排名第一的美男子‘肯定’,對于白清月來說還真是一個令她激動地事情。

所以此時諸葛弄月坐在她身旁的石凳上,讓她莫名的想起了那天的事情,小臉忍不住微紅。

「飛兒到底是怎麼了?他們為什麼不讓我進去看看她?」妖嬈的聲音中夾雜著絲絲不滿,諸葛弄月白皙柔女敕的手指支著下巴,手肘則是抵在石桌上,一雙桃花眼看向靈飛飛房門外那一眾侍衛,不滿的開口。

「飛飛身體不適所以不能打擾。」白清月小聲的開口說道,她可不好意思將月信之事在一群男子面前公然談論。

「飛兒身體不適?哪里不適了?身體不適才要去進去看看飛兒啊!」諸葛弄月听到白清月如此說,更加不滿靈飛飛門外那一眾侍衛了。

「呃……就是身體不舒服嘛……若是飛飛身體舒服的話,一定不會躺在房間里不出來的。」白清月敷衍著,並不想將飛飛月信來臨之事講出來,因為她實在是無法在這麼多男子面前講出這樣羞人的話來。

可是諸葛弄月顯然並不想白清月如此敷衍,繼續追問道「白姑娘,飛兒到底是哪里身體不適了?受傷了?還是生病了?」

「呃……這個……這個……」一向說話伶俐的白清月此時也開始猶豫起來。她實在是張不開嘴。

「白清月,你也有結巴的時候啊?!」白晴陽挑眉看著一臉暈紅、面露嬌羞之色的白清月,調侃出聲。

「白晴陽,你什麼意思?本姑娘哪有結巴?本姑娘向來說話、做事干脆利落,從不拖泥帶水的。江湖兒女的豪氣本姑娘有過之而無不及。」白清月最是見不得白晴陽損她。將她平日里的作風直接丟了出來。

「‘這個……這個……’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不是結巴是什麼?」白晴陽涼涼的看著一臉母夜叉樣子的白清月,張揚的說道。

「本姑娘那是含蓄,懂不懂?那叫含蓄。」

「白清月,小爺這一雙眼楮可不是用來出氣兒用的。就你這樣子還含蓄?說話不怕閃了舌頭嗎?」白清月此時雙手叉腰,一臉陰郁之色,兩條柳眉糾結在一起。一雙眼楮瞪得大大的,怎麼看怎麼一副母夜叉的形象。白晴陽將白清月從上到下一一打量一番之後,說道「嘖嘖嘖……就你這形象,以後怎麼嫁的出去?」

「本姑娘嫁的出去嫁不出去,關你什麼事?本姑娘是吃你的了?還是喝你的了?爹娘都不著急,你急什麼?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白清月意識到自己的形象,放開了叉腰的雙手,坐在了石凳上。

「這白家遲早是小爺的,到時候你還沒嫁出去,不是吃我的又喝我的嗎?」白晴陽毫不示弱,涼涼的說道。「有本事你告訴他,飛兒到底怎麼了?哪里身體不適了?」白晴陽抬起下巴,向著諸葛弄月的方向示意。

白清月也是個經不得激將法的人,對著白晴陽冷冷的甩去一個不屑的眼神,「說就說,你當我不敢嗎?」

……

就這樣,安靜的飛彩閣里只能听到白晴陽兄妹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用語言攻擊著對方。偶爾間還能听到諸葛弄月那妖嬈無比的聲音夾雜其中。

飛彩閣外不遠處,正向這邊走來的一行人當中,一身藍色金邊錦衣的赫連玉簫走在前面,眉頭皺起,臉上卻看不出一絲情緒。

距他半步之遙的赫連玉琴則是一番精心裝扮,彩衣華服,高高綰起的墨發間插滿了金釵、步搖。听到飛彩閣內遠遠傳來的聲音,美眸中閃過一絲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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