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只感覺體內有股怒火在熊熊燃燒著,狠狠地瞪著他,唇邊卻揚開一抹笑,「這麼巧,我也一直在想你呢。」想吃你的肉,想喝你的血,想將你挫骨揚灰。
看出了素素眼中的憤恨,男人嗤笑一聲,「怎麼?還在想著報復我?安若素,看來這三年你一點變化都沒有,還是那麼天真。」
「你沒听說過一句話嗎?」素素冰冷的目光好似要將他穿個洞,「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路一鳴,你的所作所為總有一天會得到報應的。」
「報應?」路一鳴雙手環繞,一臉地怡然自得樣,「安若素,你覺得我應該得到什麼報應呢?像蕭羽梵一樣被關進大牢嗎?」
一提到蕭羽梵,素素的面色一僵,「路一鳴,羽梵哥是冤枉的,你憑什麼讓人判他重罪?你憑什麼讓他坐六年牢?」
「憑什麼?」路一鳴聞言,甚不在意地笑了,「就憑我是路一鳴,他敢將我的腿打傷,那我就要他付出代價。」
他的腿,明明只是輕傷,頂多算是民事責任。可他父親路顯卻進行暗箱操作,結果演變成了刑事重罪。
就因為他們父子有錢有勢,所以就可以為所欲為。在他們眼里,法律就像是他們玩弄于鼓掌間的消遣品,他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素素冷哼一聲,「路一鳴,別以為你跟你父親就可以只手遮天了。在橙洲,你們還什麼都不是。」
「在橙洲,我們的確不算什麼。只不過,」路一鳴看著她,深黑的眸子里突然閃現出惡劣的光芒,「對付你,我卻是綽綽有余。」
素素看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逝的邪惡,頓時心中警鈴大作,腳悄悄得往後退著,「路一鳴,你想干什麼?」
「三年不見,我發現你越發得迷人了。」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向素素走來,氣息越來越逼近,「嗯,應該比你那位呆板的姐姐有味道多了。要不然,我們試一試怎麼樣?」
素素的臉瞬間慘白如紙,「路一鳴,你簡直不是人!」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簡直是**不如的畜生。
「罵吧,你盡管罵,」這時,男人已經近在咫尺,嘴角邊的笑,陰森森的,讓人毛骨悚然,「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素素條件反射要逃,哪知路一鳴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她的胳膊就往角落里拽。兩人糾纏在一起,素素使勁全力想要掙月兌,他則緊緊抓著不放手,「安若素,你逃不掉的。」
鼻間全是男人的氣息,素素只覺得一陣作嘔,雞皮疙瘩忍不住冒了出來,「路一鳴,你滾開。」
「上了你,我自然會滾。」他還是跟三年前一樣,滿嘴的污言穢語。
男人臉上的殘意讓素素明白他是來真的,身體控制不住地抖了起來,厲聲警告道︰「路一鳴,如果你敢踫我一下,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麼?呵,好啊,那在死之前我可一定要先嘗嘗你的味道,要不然我死得也不會安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