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在賀東擎說完這句話後畫上休止符。
對于這樣的結果，素素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又驚又喜。
自從那一次後，賀東擎又憑空消失了。不用面對他，素素自然過得輕松。
這一晚，素素用完餐後便早早地回了房。
才剛走進臥室，放在梳妝台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見是一堆陌生的號碼，素素怔了怔，但還是按下了接通鍵。
電話那端一陣沉默，素素只得率先開口問道︰「你是？」
「素素，是我。」對方終于出聲了，顯得有些遲疑，又有些急迫，「不要掛我電話，只要這一次，只一次就好。」
素素想了想，最終放下了想要按鍵的手，「你說吧。」
只听那端的聲音顯得很是無奈，「素素，我是來跟你道別的。」
「道別？」
「嗯，我要出國了，明天一早的班機，你，能來送送我嗎？」
「明天就走？」素素一愣，隨即嘆了口氣，「算了吧，我們還是不要見面比較好。」
一听這話，對方急了，「這一次出國，我要四年都不會再回來了。素素，難道你連最後一次機會都不願意給我嗎？你當真這麼狠心？」
四年！
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能產生很多變數，發生很多預料不到的事。
心亂如麻，一時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素素，只要你不放棄，我就絕對不會放棄。」那方的語氣，一如既往得堅定。
千言萬語，都無法形容心底深處的觸動，最終，素素下定了決心，「對不起。」
掛斷電話，素素翻開手機通話紀錄，毫不猶豫地按了刪除。
小心駛得萬年船，為避免萬一，她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這**，素素睡得極不踏實。輾轉反側，心里總在想著一件事。
折騰到後半夜，她似乎聞到空氣中有股冷冽的清香味。這股味道，竟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迷糊的腦子突然一下子清醒過來，素素倏地睜大眼，便看到**頭的不遠處立著一道高大的黑影。
她嚇了一跳，立即起身按下**頭前的台燈，燈光亮起，便看到消失幾日的賀東擎站在那里，邪肆的嘴角擒著玩味的笑意。
「怎麼？見到我有這麼害怕嗎？」
素素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拜托，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你在害怕什麼？」男人深深地看著她，眼神幽暗，「還是說，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嗯？」
這男人的眼神太過犀利，看得素素心里直打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男人沒有回答，依舊看著她，那雙眼，好似鷹隼一般，危險得讓人不敢再看第二眼，「手機給我。」
素素心里一驚，但面上依舊裝著鎮定，「做什麼？賀東擎，雖然我答應了你，但並不代表著，我就要受制于你。」
昏暗的光線中，只見男人的神色忽明忽暗的，高深不可測。而素素，卻在這種盯視的目光中，看到了那雙深目中一閃而逝的森冷幽光。
「給你。」被逼無奈，素素只得將放在枕下的手機遞給了男人。
賀東擎打開手機頁面，隨意擺弄了幾下，好似不經意地說道︰「听說，韓亦琛明天就要出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