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處于b市繁華街道。是以酒為主的英式酒吧,而非潛水吧。
這里的氣氛、風格、燈光、空間布局都是一流的。
冷少軒抬手,召來服務員,準備要vip包房,淺傾顏制止了他,「要卡座吧。」
「隨你。」兩人找了處遠離喧囂,又不是那麼遠的地方坐下。
服務員上酒的速度很快,冷少軒把玩著酒杯,隨意的說著話,「北京的酒吧倒不似上海的酒吧那般細膩傷感,也不似廣州那般熱鬧繁雜,這邊更多的是粗狂豪野。」
淺傾顏不可置否的笑笑,看著吧台調酒師的表演,「我卻沒去過那麼多地方,有時間,冷家哥哥可願帶我去走走。」
本是很尋常的一句話,卻在冷少軒心里丟下一塊不小的石頭,他按捺住心底的狂意,昏暗的燈光下,低著頭,手指緊張的捏緊酒杯,似乎要讓它碎在掌心里。
「嗯。」僅僅一個嗯字費盡了所有力氣。
其實,許多話,許多詞,在他心底轉了千百回。
他想問,不是有末流殤麼?又想說,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話到口中饒了個彎又退了回去,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可以這麼膽小,一切……源于她。
「咱們去跳舞吧!」淺傾顏沒有注意到冷少軒的心思,只是眯著眼,看著舞池中搖擺的男女。
說實在的,淺傾顏這樣的夜生活真的很少,雖然她也會來這些地方,卻不熱衷。
其實,酒吧、慢搖吧,有時候對于失意的人來說,是好地方。
她仰頭,將杯中酒飲盡,黃色液體混進喉嚨中,很辣,很嗆人。
腦子似乎也迷茫了,遲鈍了,只想隨著身體去支配。
滑進舞池,搖擺身體,鳳眼迷離,此刻的她很魅人,月兌去了那股子清純,多了些頹廢和妖意。
冷少軒跟了上來,看著她,一動不動,周圍的人,似乎都不存在。
只有她,在他面前,如蛇般,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美,帶著傷痕的美。
只覺得心口的地方很疼,很疼……
酒吧的一個角落,男男女女圍在一起,陳仙兒被壓著喝了許多酒。
頭暈目炫時,她眼眸余光劃過舞池,那麼恍惚的一眼,挪開後,一秒,兩秒,她倏的瞪大眼楮,瞪著舞池中的那人。
表情煞狠,倏的起身,搖搖晃晃的朝著舞池走去。
淺傾顏得手腕被突然人一把抓住,她以為是冷少軒,不耐的抬眸看去,卻是一愣。
晃眼的燈光下,她看到穿著極少,醉意朦朧的陳仙兒。
如今基本已看不出她原有的模樣,濃重的煙燻妝,染的干枯乏黃的頭發,身上的煙酒氣息很刺鼻。
「淺傾顏,你是淺傾顏?」陳仙兒幾乎是哭著拉著她。
很不想理,可是……
「陳仙兒,你放開。」淺傾顏扯了扯手臂,她抓的實在很緊,尖尖的指甲,幾乎末進她的肉里。
冷少軒上前將兩人分開,擋在淺傾顏面前,保護者的姿態,「你認識她?」
「唔,親戚家的。」淺傾顏頭疼的眯眼,怎麼到哪兒都有煩人的事兒,陳仙兒讓她興致全無,打算離開。
「淺傾顏,真的是你?淺傾顏,你把我害苦了,賤人我打死你!」
陳仙兒只是一時的呆愣,似乎腦袋清醒了些,沒頭沒腦的突然嚎啕大哭,撲著過來,卻被人擋住,只能隔空對著她又打又踢。
「你去哪兒了?你害死我了,我要打死你。」陳仙兒不知道怎麼甩開冷少軒的,直徑對著淺傾顏撲過來,還沒踫到衣角,變被人從後攔腰抱住。
喝的醉燻燻的男人,渾身的肥肉顫抖,大拇指上戴著指甲蓋大的黃金戒指,脖子上也掛著一根。
男人手伸進陳仙兒衣服里,當眾揉捏,「我說你去哪兒了?原來跑這來了。」
男人眼光猥瑣的看向淺傾顏,突然眼光一亮,他沖淺傾顏吹口哨,「喲!這里還有個美人!走陪爺喝一杯,喝高興了,哥哥脖子上這根就是你的。」他兩指搖了搖頸項上那根金項鏈。
陳仙兒酒意上來,早不知事,被男人夾在臂彎下,拖著靠近淺傾顏。
雜亂的燈光,淺傾顏的臉色很冷,如冰霜一般,她冷冷的看著男人靠近,冷少軒上前被她推開,她現在需要個人來舒解心中的郁結。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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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二︰
女人將簽好的離婚協議書推到他的面前︰「離婚。」
他看鎖著她的眸色沉沉︰「想好,簽字後你要淨身出戶。」
她淺笑,轉身,關門的一瞬間,男人憤始地將那堆紙擲到門板,低吼︰「江小瑜,你別後悔。」
女人邁著堅定的步子走開。她不會後悔!
然而,命運的轉盤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