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異變突起。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囚室的牆壁上,同時多了些孔眼,一支支黑洞洞的槍口伸出,掃射,以此同時,一道身影以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向她。
用最詭異也最快速的手法將她的束縛解開。
「砰砰砰——」無數金屬子彈在射飛,火星四濺。
兩人就地一滾,滾向一處隱秘的地方,淺頃顏听到外面也在傳來槍響。
白然嚇得四處尖叫,抱頭鼠竄,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就跑到了淺頃顏身邊,將她重重一推,毫無防備之下,她一個跟頭跌撞在地上,被突然出現的混亂而掃落的而直豎的針頭便這般刺進她的手臂,臂力下壓,針里的液體注入她的身體。
頭好暈,她急急的喘息了一聲,腳步不穩,胸口小月復似乎瞬間燃燒起一團火焰,很難受,燒的她很難受。
就如體溫瞬間達到四十°以上,只差沒有渾身痙攣了。
正阻擊敵人的影嚇了一跳,驚呼一聲,「主子!」她下意識的要上前,卻被一道臂力拉住,「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滾!」影寒著一張臉,一個掃腿將她給踹飛。
禿頂男人見有機可乘,指示身邊保護他的黑衣男人將淺頃顏給抓過來,影不得不再次放任淺頃顏,而和撲上來的男人打在一起。
就算她再能打,也是雙拳難敵四手,打了個平平。
淺頃顏熱的想要尋找一個支撐點,卻突然被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摟在懷中。和影對打的幾個男人,此時已變死尸,橫躺在地上。
戰局霎時扭轉。
禿頂男人孤立無援,他戰戰兢兢的退後,「末…。末流觴……你…。你別過來……」此時的他,那還有剛剛那副囂張的嘴臉。
槍指著腦門的禿頂男人,恐懼的瞪視眼前突然出現的一張張開、駭人至極的容顏,語調哆哆嗦嗦,快不成聲。
「哥?」淺頃顏口干舌燥的吞咽吐沫,迷迷蒙蒙的尋找平衡依靠點。
末流觴氣急冷哼,低低的在她耳邊暗語,「待會再跟你算賬。」
眼神朝後一掃,馬上有一個男人上前,這人穿著白大褂,斯斯文文的長相,金絲眼鏡框下,是一雙細長的丹鳳眼,此時滿是玩味。
「愣著干什麼?快將她手臂上殘留的針尖取出。」原來,剛剛手臂下壓時,力道過猛,針尖斷在手臂里,幸好不深,只需要做個小小的手術。
而這種小手術,對于世界權威的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白衣男人搖頭失笑,「你不把她放下,我怎麼施展?」
末流觴一愣,吩咐煞下去,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便有人抬了張床安置在雅室內。
末流觴神情冷酷的半摟著淺頃顏往雅室走去,突然一道身形撲了過來,「噗通~!」一聲跪倒在末流觴腳下,緊緊抱住他的腿,「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觴,你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白然的舉止顯然已有些瘋癲,她鬢發凌亂,瞳孔渙散,神神叨叨的重復這四個字。
淺頃顏此時理智還有一點點清醒,她死死的抓住末流觴,咬牙切齒,她想說什麼,卻不能說完整。
末流觴心疼的將她抱緊,在她耳邊低語,「放心吧!傷害你的,我都不會放過,還有,過會有些疼,得忍忍,顏顏乖,他熾熱的唇壓上她的,細細的廝磨,同時抬腿,集中力道于腳尖,猛力踹出,只听白然一聲尖叫,身體飛出好遠。
離開她的唇時,便有人上前,跪在他腳下,擦去並不存在的灰塵。
末流觴神情冷淡的抱著淺頃顏進雅室,白衣男人搖頭嘀咕,」真是個不憐香惜玉的,也不溫柔點。「
那頭,末流觴的聲音立時傳來,如果你想憐香惜玉,我不介意你把她弄你床上去,順便,我再送你幾個女人!」
白衣男人立時打了個寒顫,「算了,千萬不要!」
「哼!」末流觴冷哼,那你還不進來。
「來了!」白衣男人翻白眼,神情不情願,腳步卻加快的朝著雅室走去。
他給淺頃顏打了針麻醉,迅速的開展手術,取出針尖,隨便模了模淺頃顏滾燙的額頭,神情曖昧的挑眉,「小美人似乎中了某種催情藥,需不需要代勞?」
他只是一個玩笑,那只末流觴一記手刀劈來,力道狠而厲,如果他接下這一著,整個手臂都會廢掉。
白衣男人心驚膽戰的,險險的,閃身避過,嘴里大叫,「玩笑,玩笑,我開玩笑的,你的女人我那個染指!」
你的女人,四個字讓末流觴心里的霧霾散了些,他冷著臉,「滾!」
「好好好,我滾。」白衣男人二話不說,閃身出去,隨便替他遣散外面留守的一堆人。
煞籌措著上來,問,「您說,這人怎麼處置啊?」
二百五大概也知道他們家三少會在里面做什麼吧?所以這時候進去請示,除了找死還是找死,可是,他也沒說這男人怎麼辦啊?不得已,他只好來問眼前這位了。
白衣男人翻白眼,「怎麼辦?涼拌?押去關著,再等你的主子下指令。」
煞拍腦門,「是啊!」隨即感謝了聲,押著禿頂男人和影下去,因為她沒有保護好小姐,還有擅自行動,暗使的身份她已經不配了,除非,里面的人網開一面。
一些人褪去後,馬上有人來處理橫死在地上的男人,速度很快,處理完畢,這些人也依照直視的消失。
這時,整個囚室,只剩那間雅室里,細微的輕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