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不好惹 114 白小悠,我會證明我的真心!

作者 ︰ 清音隨琴

門外的慕子卿在原地是急得團團轉,只差叫人來撞門了。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里面剛開始還能听到他們二人的爭吵聲,可接著卻什麼都听不到了,這才是他最擔心的。他明白,白小悠對慕長軒沒死心,怕經過慕長軒的軟磨硬泡,他會再次失去白小悠。

隔著一道門,慕長軒將白小悠的身體死死的圈在懷中,無論她怎麼掙扎都不肯放手,他是好話說盡,就差用囚禁那招了,可白小悠的決心依然沒有任何動搖。

他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挫敗過,一個女人,他這輩子哪里用過這樣的耐心,可對她,他真的不想失去。他害怕一個人坐在冷冰冰的別墅,躺在冰冰涼涼的床上,想著她的臉,觸踫不到她的身體,那種失心的體會,會讓他瘋掉!

因為他的力氣太大,白小悠在他懷中根本無法動彈,兩個人兩顆心,都在心底涌起了驚濤駭浪,然而此刻的心境卻今非昔比。

「小悠,別跟他走!」

他放下自己傲嬌的身段,因為是從背後圈住她,他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在她耳邊低聲說出這樣一句話,低沉的嗓音帶著祈求的意味,只為能挽留她。

此刻,他早已不是那個人人畏懼的慕六爺,只是一個失去心愛女人的普通男人,在懇求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留在自己身邊。

白小悠確實被他的話觸動過,但一想到昨天晚上他不顧一切的飛奔出去,心里就覺得窩火,冷冰冰的心再也沒有復燃的希望。更何況,她和慕子卿的事已成定局,如果現在反悔,別人會怎麼看她?

一切都結束了,從此之後他們之間除了叔佷關系,什麼都不是!

半晌,白小悠背對著他,眼角的淚花閃爍,哽咽著吐出一句讓他無法接受的話,「慕長軒,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不想讓慕子卿誤會。」

這句話不長,卻猶如一把刀直接捅進男人的心窩,霎時,鮮血淋灕,痛得他整個人幾乎窒息。

他高大的身體因為她的這句話頓時僵硬,冷峻的容顏上滿是哀傷,即使是這樣他也不願放開她的手,深情的在她耳旁一遍又一遍的低喃著她的名字,「小悠,小悠……」

白小悠因為他這輕聲細語的呼喚,全身如同流過一股強大的電流,雖然兩人隔著衣襟,她背對著他,依然能感覺出他強有力的心跳聲。他是真心的嗎,真的懺悔了?

可葉敏呢,他要怎麼處理?听慕老爺子說她和慕子卿的婚事在慕長軒的訂婚儀式之後,眼看日子一天天逼近,他根本沒有任何要處理的動機,她該怎麼相信?

她再也不想忍受漫漫長夜的孤獨,電閃雷鳴的暴雨夜她只想窩在愛人懷里,享受著他的柔聲細語,她要的就是一個愛的港灣,而他,給不了!

而慕長軒不是那種會體貼人的男人,女人的這些小心思他從來都不會懂,也不屑去明白,所以,注定他們之間無法走到一起。

見她依然沒有答復,某男徹底按捺不住,將她的身體扳過來,面對著他,眼里的警告意味十足,「不許走,我告訴你,我就是死都不會讓你跟他走!」

瞧瞧,一著急,霸道的個性又出來了!我說爺,您就不能再煽情點兒嗎?女人嘛,都喜歡听好听的,您這樣,人家除了對你生出恐懼還剩下什麼?

白小悠听後,抬起臉對上他陰鷙的如鷹的眼眸,冰冷的容顏,緊抿的薄唇都彰顯著他此刻的怒意。

她輕輕掰開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別過頭不想再多看他一眼,淡漠的神情如同在他受傷的心口撒了一把鹽,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讓他整個人差點兒崩潰。

「慕長軒,我對你已經很失望了,別讓我再恨你!」她扯了扯唇角,說話的聲音帶著些許哽咽。

說完這些,她便繞過他,打開了緊閉的門,映入眼簾的是慕子卿擔憂的臉龐,瞬間,她背著慕長軒,眼楮的淚水終究難以控制,當著慕子卿的面很不給面子的滴落下來。

慕子卿心疼的為她擦去眼角的淚水,順便偷瞄了一眼房間內的另外一個男人,只見他整個身子靠在牆壁上,由于角度的問題,他只能看到慕長軒精致完美的側面輪廓,不得不承認,他的六叔確實是一個很英俊的男人,也難怪白小悠一直忘不掉他!

然而此時,他完全沒了之前的霸氣與冷冽,儼然一個受傷的小獸,佇立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盯著天花板發呆,讓人充分意識到他的情緒低落。

隨後,他又將目光轉移到白小悠身上,擔心的問,「小悠,你沒事吧?」

白小悠低頭不語,心里好像憋著一口悶氣,怎麼都無法順暢下來。

「我們走!」慕子卿怕夜長夢多,將她的手放在手心,拉著她離開了此地。

耳膜里傳來關門聲,極輕,可還是震懾到了慕長軒的心。呵!她真的就這樣走了,夠狠!女人,都這麼無情麼?

他不明白,到底要怎樣才算愛,難道天天掛在嘴邊麼?

隨著白小悠和慕子卿的離開,他心里的痛愈來愈深刻,怕自己支撐不住,他忍著強烈的窒息感移到沙發上坐下,渾身癱軟,仿若剛剛經歷了一場大劫,那雙黑色的眼眸里全是受傷的神色,俊朗的容顏一片暗沉。

昨晚不是還好好的麼,為什麼才過了一個晚上就變了?眼眸冷冷一掃,吧台上的酒杯里還殘留著紅色液體,眼前浮現出她嬌俏的容顏,由模糊漸漸變為清晰,似是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六爺,您別再喝了,醫院來電話了,說杜小姐醒了,一直叫您的名字呢!」

下屬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咱六爺坐在地下,整個身子靠著沙發,地上滿是酒瓶,房間里充斥著濃濃的酒味。

男人好像沒听到他的話一樣,薄唇里呢喃的溢出一句話,「你說,到底要怎麼樣才算愛,我還不夠愛她麼?」

白小悠跟慕子卿走的那一刻,他不是不想去挽留,只因她的一句話,他不想讓她恨自己。以前他只知道將她強行留在身邊,卻沒想到傷害了她,他不願,不願再傷害她一分一毫。

「這個,六爺您自己可能覺得愛她,可白小姐不知道啊,您沒有對她說過,她哪里會知道呢!」下屬將語氣放低,一條黑線從額際冒出。

他從來沒有見過六爺這樣,說不震驚是假的!

坐在地下的男人听後淒涼一笑,微微勾唇,俊朗的面容由于醉酒而通紅一片,「說?好像真的沒說過,呵……」

「哎……六爺,六爺!」另外一個男人見他已經喝得亂醉如泥,想要奪過他手里的酒瓶,卻被慕長軒推開了。

「小悠,我愛你,這樣夠麼,要說多少個?」他像是著了魔,心里一直記掛著一件事,那雙黑色的眼眸暗淡無光,臉上的失落讓他們這些下屬看了都忍不住心疼。

「爺,要不等您醒了再去醫院?」

然而,男人的眼里心里除了白小悠看不到任何人,依然坐在地上喃喃自語,「小悠,別走,別走,你不能跟他走,不能……」

「唉……」

只要想到她,慕長軒的心里就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她離去的最後一句話深深映在他的腦海里,身體終于難以支撐,順勢平躺在地上,自言自語道,「她說她恨我,恨我……呵,我在她眼里真的那麼十惡不赦嗎?」

「要不還是去請白小姐過來一趟吧,六爺這樣下去會崩潰的。」兩個下屬商量,不放心的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

「可是……沒有六爺的命令我們哪里敢去招惹啊,要不等天亮再說吧!」另外一個提議。

「也好!」

杜瑜錦醒來是在第三天,迷迷糊糊的睜眼,看到床沿邊自己日思夜想的身影,本來因為疼痛而緊皺的眉頭漸漸舒緩,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甜蜜。

值了,只要他能守著自己,她覺得這次受傷很值得!此刻趴在床沿邊熟睡的他,沒有往日冷冽的氣勢,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捂上他俊朗的臉再到鬢角發絲,不知道有多久沒這樣看著他了,也只有在他睡著的時候她才敢做出這樣大膽的舉動。

當年,他對自己說會娶她為妻之時,他還只是一個毫無實力的年輕小伙,她當時不明白,因為那時他們太年輕,除了心底的一絲觸動,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愛。直到他從倫敦離開後,她才明白,這麼多年他一直藏在自己的心里,此時,便再也不想放手。

「不要走,別走……」感受到臉上有溫熱的溫度傳來,本來趴在床沿邊熟睡的男人突然緊張的抓著杜瑜錦的手大叫。

杜瑜錦被他的舉動弄得一怔,隨即淡然一笑,很享受此刻被他緊張的感覺。他一定是被自己嚇壞了吧,當時,她不知道會遭圍攻,第一件事就是按下手機的通話鍵打電話給他,如果不是被他找到,估計連命都沒有了。

男人突然睜眼,正好對上杜瑜錦熾熱的眼神,將她的手自臉上拿開,從座椅上起身,神情淡漠,「錦兒,你醒了?」

見他要走,杜瑜錦慌忙拽住他的袖口,那本就蒼白的面容上出現一抹慌亂,語氣甚是委屈,「表哥,以後別離開我好麼?」

男人閉了閉眼,冷峻的容顏經過昨晚酒水的洗禮已不復存在,此刻他的面容上除了疲憊還帶著些許哀傷,隨即對著病床上的女人耐心勸導,「錦兒,既然你喚我一聲表哥,就應該清楚你我之間的關系。」

杜瑜錦仍不死心,將他的衣袖拽的更緊,「從小我一直這麼叫你,前一陣子我喊你名字,你不高興,現在喚你表哥,你還是不滿意嗎?」

慕長軒將她的手從衣袖上拿開,並沒有回頭去看她的臉,冷聲道,「沒有,你醒了就好,我去叫小姨。」

既然她醒了,而且精神還這麼好,他也不用擔心了!

杜瑜錦像是和誰賭氣一般,嘟著嘴嚷道,「別,我誰都不想見!」

這時,她才感覺到大腦里傳來一股難以忍受的疼痛,她有氣無力的靠在床頭,眼底蕩漾著水光,忍受著身體上的不適,只為能留住這個男人。

男人對她的死纏爛打頗有些無奈,不情願的轉身,見她一副極為痛苦的模樣,到底還是于心不忍,「那我去叫醫生,你的傷勢不輕,好好躺著別動。」

杜瑜錦絲毫不在乎他的話,再次拽著他的手臂,極力的懇求著,「不,你不要走,不要走,我害怕。」

她都這樣了,就不能多陪她一會兒麼?

慕長軒無奈的嘆息,索性在床沿邊坐了下來,柔聲的囑咐,「錦兒,你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任性了,否則會吃虧的。」

他已經能大概猜出是誰,只不過他沒想到那個女人會有這麼大的膽量,他當真小看了她的勢力。

「有你在我身邊,我不怕。」杜瑜錦激動的撲進他的懷里,撒嬌的抽泣著。

她的小腦袋正好撞擊著他冷硬的胸膛,男人的身體因為她這個親密的舉動一顫,隨即大手輕輕捂上她黑色的卷發,那種呵護完全是哥哥對妹妹的疼愛,「你也知道我馬上就結婚了,不可能保護你一輩子,你先休息,我去去就來。」

「表哥,你是不是生病了?」突然,她抬起頭,看著他俊朗的容顏上滿是疲憊的神色,有些不放心的問。

他的身體雖然很冷,但額頭燙得嚇人,剛開始的時候她以為他在發燒,本想叫醫生給他看看,哪里想到她才輕輕觸及他的面頰,他就驚醒了。

她似乎听到了他說不要走,是對她說的麼?當年,她從這里離開去了倫敦,听說他瘋了一樣的滿世界找她,難道他一直還對之前的事耿耿于懷,不再相信她的真心了嗎?

「沒有,不要擔心我,好好休息。」說完這些,慕長軒將她的身體從懷里推開,起身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身後是杜瑜錦崩潰般的嘶吼聲,無論她怎麼叫喚,也難以換回男人的轉身。就像他們之間的關系,早已成定局,無法再回到過去!

這些天慕長軒一直沒有去公司,慕老爺子曾來過幾次規勸他,然而卻被他的一句話拒絕,他說,不是您說要剝奪我的一切權利麼?

他這是在和老爺子賭氣呢,白小悠離開的當天,他就從屬下口中得知,是慕老爺子來找過白小悠。因為這件事,慕長軒對老爺子的怨恨是越來越濃烈,這個所謂的父親,從小他遠在異鄉受苦的時候,他在哪兒?

在慕長軒眼里,他根本就沒有做過一天稱職的父親,到現在為止他都認為,慕易川之所以對他呵護有加,完全是因為倫敦的那個女人。

今晚是慕家的家庭聚會,因為大家伙兒都為慕長軒的訂婚儀式歸來,又加上慕子卿的婚事敲定,慕家莊園的氣氛是其樂融融。

來得最晚的要數慕長軒和葉敏,他們手挽著手從玄關處走來,無疑是最耀眼的一對,男人身旁的女人,一身簡單的淺粉色短裙,高貴而不失溫婉,看得大家伙兒都忍不住夸贊她的美。

葉敏身旁的男人,一身深藍色的休閑西裝,胳膊被她挽著,面色冷峻,而他身旁的女人臉上一直掛著笑,仿佛他們是最受矚目的一對。

「杜瑜錦的事是不是你做的?」他突然低頭在她耳邊輕輕低語,唇角勾唇一抹殘忍的笑意。

女人被他的話弄得先是一驚,紅潤的面色霎時變白,但她的心里素質一向不錯,很快恢復平靜,對他盈盈一笑,「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听不懂,杜瑜錦怎麼了?」

慕長軒顯得極有耐心,伸手握住了她白皙的手臂,面色冷冽,陰鷙的眸子直直的看向她美艷的面容,唇角的笑意更加駭人,「我最後跟你說一次,我最討厭自作聰明的女人,假如你不想死得太難看,現在自動取消訂婚還來得及,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放你一馬。」

他要的是葉敏身敗名裂,在這之前,他還不能動她,只能陪著她演戲。他害怕啊,如果讓這個女人知道白小悠的存在,指不定又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但是,她現在肯放手,他可以做到既往不咎,畢竟葉家不好對付,他也不想動用太多的勢力,對一個女人下手從來都不是他的作風。

可為了白小悠,他還是做了,白靈萱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列子麼?

只要敢傷害白小悠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想到她,慕長軒如鷹般的眼眸一掃,很快在人群中搜尋到那一抹嬌俏的身影。她今天穿著一件淺藍色的連衣裙,長發披散下來,極為普通的打扮卻更加襯托出她的清麗可人。

在他看她的同時,白小悠也看到了他,兩個人相互對視,一種極為詭異的氣氛自心底蔓延,白小悠觸及到他的眼神,趕緊低下頭顱,將身旁的慕子卿拉到了一邊,只為躲避他熾熱的眼神。

一旁的葉敏見身旁的男人突然止住前進的腳步,順著他的眸光看去,除了幾個嫂子聚在一起閑話家常,什麼都沒有。

奇怪,他對這些也感興趣麼?

旋即,葉敏親熱的在他耳邊低語,「我今天也告訴你,這個婚我是結定了,現在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夫,你讓我取消訂婚,以後我的顏面何存?」

在外人眼里看來,他們的舉動太過于親熱,惹得坐在太師椅上一言不發的老爺子臉上都出現了一絲罕見的笑痕。

他就知道,只要將白小悠許給慕子卿,斷了慕長軒的念想,一切都會過去!這不,他和葉敏相處得很好嘛!

慕長軒听後陰冷一笑,深沉的眼眸中滿是狠戾之色,冰冷的聲音如同冬日里的冰雕,听得人心底發顫,「那行,一切都是你自不量力,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後悔!」

最後一句話他咬得極重,彰顯著他對這個瘋女人厭惡到了極致。

「只要能嫁給你,絕不後悔!」葉敏倒是顯得從容淡定,依然面不改色的回答。

可心里呢,早已是波瀾不驚,一種恐懼感由內而外散發,差點兒讓她在這樣的場合失控。

「哼!」慕長軒冷哼一聲,黑眸里閃過一抹寒光,便甩開他的手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在無人的牆角,下屬跟了上來,急迫的呼喊聲讓他停住腳步,「六爺,六爺!」

慕長軒的眼神一緊,不耐煩的轉身,冷冷呵斥道,「什麼事?」

剛才看到白小悠和慕子卿兩個人成雙成對的在老爺子面前低語,他的胸口竄起一股難言的妒火,燒得他五髒六腑生疼,此刻,他只想找個地方好好安靜一下!

下屬走到他身旁,四處觀望了一下,確定沒人之後方才在慕長軒耳邊匯報。越往下說,男人的臉色愈發難看,直到最後,下屬匯報完畢,他陰霾的面色染上一抹冷冽的笑意。

哼!他絕不會讓慕子卿得逞,白小悠,都是你逼我的!

隨後,他思慮幾秒,眼里閃過一抹幽光,在下屬耳邊囑咐幾句便邁步去了洗手間。

這邊,慕子卿和白小悠一直手牽著手,應付著各位長輩的祝福。

「小悠,你看六叔和葉敏是不是很般配?」慕子卿突然出聲在她耳旁說了這樣一句話。

白小悠的心本就因為慕長軒和葉敏的出雙入對而痛心,現在听到慕子卿這樣說,無疑更增添了她的煩惱,心不在焉的答道,「嗯,是挺配的。」

從慕長軒和葉敏踏進慕家的那一刻起,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們身上,看著他們不顧眾人驚異的眼光,在一旁柔聲細語,她覺得自己的心碎成了一塊一塊,再也無法拼湊。

原來,一切都是謊言,她跟慕子卿走了,他不但沒有挽留,還和葉敏那麼親熱,果真對她可有可無,她真傻,竟然差點兒相信了他的話!

「忘了他好不好,他真的不適合你。」她心神不寧的模樣沒能逃過慕子卿的雙眼,他輕輕摟著她的腰肢,在她耳旁柔聲道。

白小悠強忍著心里的酸澀感,淡淡應到,「嗯,好!」然而她卻錯過了慕子卿眼里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忽然,大廳里的一片漆黑,剛才喧鬧的客廳頓時安靜下來,隨後一陣珠圓玉潤的聲音在白小悠耳旁響起。

「白小悠,我愛你,嫁給我吧!」是慕子卿,黑暗中,白小悠能感覺他牽著自己的手,指間傳來他溫熱的余溫。

還沒等白小悠開口,漆黑的大廳又恢復了光明,只不過,大伙兒的眼光一直都集聚在這對新人身上,表情不一的看著他們。

特別是劉琴,她本就不同意這場婚事,如果不是老爺子的脅迫,她就是死也不會同意慕子卿娶一個毫無背景的女人。可如今,白靈萱毀容,她一時間也找不到合適的女人和慕子卿配對,加上老爺子的威逼,她最近確實收斂不少。

「你……我……」白小悠看著單膝跪地的男人,覺得事情來得太突兀,面對眾人奇異的目光顯得有些窘迫,吐出的話沒一句完整的。

而杵在牆角邊的另外一個男人,冷峻的面容上出現一抹得逞的笑意,單手端著酒杯,另外一只手輕放在唇角邊咳嗽兩聲,好像在看一場難得的好戲。

自從白小悠那天離開,他每日醉酒,發燒咳嗽也不肯吃藥,直到現在身體都沒完全恢復,但他不在乎,只有身體不舒服,心才沒那麼痛。

這邊,慕子卿見她手足無措的樣子,心底泛起一絲心疼,白小悠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或許太過于突然嚇著了她。隨即,他站起身,在眾位長輩的目光中,將身後佣人遞過來的鑽戒套入白小悠的手指間……

「子卿,你不會窮到連一個戒指都買不起吧?」整個動作還沒完成,面前傳來一陣嘲諷般的調笑聲。

「……」

眾人皆為無語的將目光轉移到慕長軒身上,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

六爺性子一向冷淡,按理說不會去管任何人的閑事,今兒個這話從他口中傳出,倒是奇了!

慕長軒輕笑一聲,冷峻的面容看不出任何情緒,在眾人疑慮的眼神下,他接著出聲,「這個戒指是假的,難道你看不出來?如果沒錢可以跟六叔我說一聲,我可以無條件的借給你,買個戒指的錢絕對不成問題!」

他說得十分隨意,仿佛他真的是心疼自己的佷子和佷媳,不忍他們用如此寒酸的東西用來當做定情物。

慕子卿的面色因為慕長軒的這句話變得鐵青,心底的喜悅一掃而空,準備將戒指套入白小悠指間的手僵在原地,垂眸掃了一眼手上的鑽戒,這才發現上面的紅寶石黯淡無光,根本不是自己之前挑選的那一枚。

他對白小悠抱歉的一笑,然後緩緩移步到慕長軒身旁,用只有兩個人才能听到的聲音警告,「你……你故意的吧,快把戒指交出來!」

這時,大廳里一片嘩然,對慕子卿和劉琴是議論紛紛。

慕長軒睨了一眼傻在原地的女人,隨後給了慕子卿一個冷冽的眼神,不再言語,邁步離去。

真是可笑,在這種場合求婚,無非就是想告訴他,白小悠已經是他慕子卿的女人。呵,想給他慕長軒顏色看還女敕了點兒!

如果不是礙于葉敏,他至于這般忍氣吞聲的看著慕子卿對白小悠呵護有加麼?那是他的工作,只要解決葉敏這顆毒瘤,他一定會毫無顧忌的將小悠從他手里奪過來。

至于戒指,確實是他暗中掉了包,其實一個戒指不能說明什麼,假如白小悠鐵了心要嫁給慕子卿就算是沒有婚戒,她也不會在乎,可假的戒指就是一種欺騙,白小悠雖然不相信慕子卿會做這樣的事,但在眾位長輩面前卻丟盡了顏面,想必這個求婚是泡湯了。

果然,沒多久一些喜歡嚼舌根的嫂子們就開始對劉琴進行言語上的攻擊。

「呵呵,大嫂,沒想到大哥平時對你這般苛刻,連給兒媳婦買戒指的錢都沒有,誰攤上你這樣的婆婆算誰倒霉。」

「哈哈,是啊是啊,還是老六識貨,我說白小姐你可千萬別被騙了。」

只有慕老爺子,對這件事看得最透徹,他怎麼會不明白慕長軒的所作所為,他還以為他是放下了,看來是他錯看了。客廳里的爭吵聲不斷,他只覺得鬧心,讓管家扶著他上樓去了。

白小悠從混亂的爭吵聲中回國神,便再也不想呆在著豪華的莊園內,強忍著胸口的窒息感,攤開慕子卿的手,對他說了句抱歉,從人群中離去。

她並不是介意慕子卿的戒指,只是這樣勾心斗角她覺得煩躁,听著各位長輩的言語攻擊,她的大腦亂成了一鍋粥。

夜色沉浸,她一個人站在慕家莊園的草坪上,仰頭看著浩瀚無際的夜空,有少許星星點綴,卻沒有月光的襯托,整個人的思緒更加混亂。

秋風吹動她藍色的裙擺,發絲偶爾隨風舞動,她站在那里,孤單倩影,看得一旁的男人痴了迷。

好像有很久沒有這樣好好看她了,此刻如果不是怕她一個人太孤單,他也不忍打擾這樣美好的畫面。

「白小悠,我會證明給你看,我的真心!」他走過去,自身後圈住她嬌小的身子,在她耳垂邊際說著情話,霎時,空虛的心得到了最真實的滿足。

才幾天沒見,他就想她想得發瘋,現在能這樣抱著她都成了一種奢望,這樣的機會他怎能錯過!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味道,還有他寬闊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都讓她留戀,這些日子雖然和慕子卿在一起,她卻是一刻也沒能忘了他。

沉默半晌,她突然將他推開,折過身子恐慌的瞪著他,怒斥道,「你……慕長軒,你快走,別忘了這是慕家,被人看到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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