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醫香之田園致富 第八十一章 客棧危機

作者 ︰ 妖妖金

唐武突如其來的話,像一道驚雷,把張舒曼嚇了一大跳。舒愨鵡

當捕捉到唐武眼中的認真,張舒曼心頭又是一震。

一將功臣萬骨枯,張舒曼沒有想到唐武居然想到了去參軍。雖然唐武的武功不錯,但要知道強中自有強中手,就是現在張舒曼也不敢拍胸脯保證。說她是無敵的,可是看著唐武的意思。

只是在相告,並非是在詢問她的意見。顯然,唐武已經有了自己的決斷,不會輕易的改變主意。

「唐武,為何好端端的想到了去參軍?」

思索了片刻,張舒曼沒有急于去反駁或者是阻止。定定的注視著唐武,冷靜的詢問唐武自己的想法。

「曼曼,我是男人,男兒志在四方,上陣殺敵保家衛國也是我的夢想。我想闖出一番成績,讓曼曼為我驕傲。曼曼給我三年時間,我相信定能平定關邊之亂。未來的將軍夫人,你願意相信為夫嗎?」

握著張舒曼的手,唐武有些緊張的道。

發亮的眼楮,閃爍著對沙場上的無盡向往。幾句話,便道出了唐武此行的野心,即使是藏身在鄉野之地。也擁有著征戰沙場,想在朝堂之上闖出一番成就的抱負。讓媳婦刮目相看,還有曾經將他當作棄子的家人悔不當初。

「將軍?八字還沒一撇,你就敢托大說這樣的過頭話。難道你就不怕,三年後若能回來,還只是一個無關輕重的大頭兵。」

瞥見唐武眼中過于灼熱的亮光,以及野心勃勃的決心。張舒曼輕嘆了一聲,很快便掩飾好心里的擔憂,笑著打趣。

唐武聰明的很,一听張舒曼這話,便知道有戲。不由的眼楮又是一陣放光,欣喜若狂的追問︰「太好了,曼曼,你答應了。你放心,憑你相公的本事,三年後必定會給曼曼掙回一個將軍夫人的名號。若是做不到,以後我就呆在家里,天天給曼曼端洗腳水。」

見張舒曼點了頭,唐武忍不住激動的抱起張舒曼原地轉了幾圈。

端洗腳?

腦海中閃過唐武端著水給她洗腳的一幕,張舒曼就忍不住發笑。瞪了唐武一眼,示意唐武將她放下來。

「隨你,若是你回來還是個大頭兵,以後就在家里做牛做馬。不過,你就不擔心,三年後回來,我早就跟著別的男人跑了。甚至,連孩子都生下來,可以叫你叔叔。」看著唐武自信滿滿的樣子,張舒曼就挑了挑眉,突然月兌口而出來了這麼一句。

「不許,曼曼你是我媳婦,誰要是敢打你的主意。我滅了他,曼曼答應我,一定要等我回業。不許喜歡上別人,你是我的,一輩子都只能是我的。對了曼曼,之前說的話一直沒有再提起。我們讓人挑個就近的好日子,再重新補辦一次喜宴。讓所有人都看到,曼曼穿上喜服漂亮的樣子好不好?」

明知這只是一句玩笑話,但卻仍讓唐武心沒由來的一陣慌亂。

想起了什麼,唐武突然建議道。經營客棧手上掙了不少的銀子,除了想給彼此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最生要的是。唐武私心的想讓身邊的所有人都知道,曼曼是他名正言順的媳婦。

斷了別人的想念,以後即使是他離開了,也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媳婦。

「不用了,我並不看重這些虛的東西。我可以答應你,給你三年的時間,可以不要求你一定要混出什麼人樣。只要給我好好的,別缺胳膊斷腿的回來,我還認你是我的相公。」

搖了搖頭,張舒曼注視著唐武,認真的要求。

「曼曼謝謝你,你真是我的好娘子。你放心,為了你我一定會好好保重,絕不讓自己出意外。活著回來,不讓別的男人有機可趁。」

唐武沒有想到張舒曼會突然說這些,待細細的品懂了其中的深意。唐武心中劃過一道暖流,他就知道,小媳婦也是在乎他的。抿了抿唇,唐武沒有閃躲,半開玩笑的保證。

對未來雖然有些迷茫,看著美的如仙子似的小媳婦。唐武很快便再次堅定立場,若是不拼出一番成績。以後盯著曼曼的男人越多,不是每個人都像徐子成這樣有風度。要是對方有權有勢,唐武不敢保證憑自己,還能不能平安的保住曼曼不被別人給搶了去。

知道了唐武的打算,也知道這征兵令時間安排的緊。張舒曼除了在藥鋪里坐診,其余的時間都在搗

鼓藥方里的藥。想試著能不能煉制出保命生肌的藥丸,讓唐武帶著以備不時之需。

雖然唐武嘴上說的好,滿口的保證。但兵荒馬亂,什麼事不可能發生,張舒曼可不想等意外發生了才去準備。那時,就算是收到消息,恐怕趕去救人也遲了。

所需的靈藥,對擁有空間的張舒曼而言並不難。只要買了藥材的種子,直接在空間里催生便可。不但藥效不會受到影響,反而大大的提純不少。更易于煉制,一連試了幾天,張舒曼總算是成功的制出了二爐用于保命的雪肌丸。

以及混了她的血煉制而成,可解百毒的褪毒九。抓了只雞試驗,確定有效後,張舒曼將藥丸裝好。謹慎的交給唐武自己保證,不到萬不得已,這種逆天的藥,最好別輕易的給別人試用。

「姐夫,你一定要去征兵嗎?不能留下來,繼續教我練武,家里不是有銀子。為什麼姐夫一定要去征兵,打仗很危險,二狗他爹都交了銀子不去。姐夫也不去好不好,不然我就不幫姐夫看住大姐。」

唐武要去參加征兵的事在家里說開了,三娃第一個不干了。死纏著唐武,軟磨硬泡的想讓唐武留下。

眼眶紅紅的,像是被人欺負了一樣,一臉幽怨的望著唐武。

「姐夫,你走了客棧怎麼辦,不走不可以嗎?」二丫也是一臉的不舍,皺著眉頭,試圖用客棧生意拖住唐武,不讓離開。

「這事姐夫決定了,不能不去,至于客棧的事還有馬永波他們照看著。不會有事,你們別擔心,就幾年的事。姐夫很快就回來,你們都還小,眨眼間就過了。三娃不哭,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哭哭啼啼那是女兒家的事,長大了會讓人笑話。」

離別在即,雖有不舍,但唐武並沒有因此而心軟。拍了拍三娃的小肩膀,沉聲勸說道。看到連二丫也是一臉不舍,讓唐武說不感動是假。只是,他也有自己的堅持,為了以後不得不面對暫時的分離。

「溫通,以後我不在的日子,我希望你們能好好的照顧好大家。」

「公子請放心,即便是公子不說,我們也會看顧好家里的分一個人。」溫通以及侯元寶五人,相視了一眼,默契的回道。

「小姐,外面有個叫趙雲月的婦人求見,說是您的娘親。」

陳大壯並不認識趙雲月,初見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婦人,說要見小姐。有些年輕,看著並不像是有張舒曼這麼大女兒的人。陳大壯並沒有直接就領人進來,而是先讓趙雲月在外面等著,自己進來通報一聲。

「趙雲月?她來做什麼。」

听到陳大壯的話,張舒曼愣了一下。待想到了什麼,眼底閃過一抹了然,只是有些想不明白。若是來借銀子買通征兵的名額,來的怎麼不是包子爹,而是挺著大肚子的趙雲月。

目光閃了閃,難道是家里又出了什麼事?

「大姐,後娘她怎麼來了?」二丫听到趙雲月來了,也有些好奇的瞪大了眼楮。

「應該是來想借銀子的事。」

楊海現在負責管客棧的賬薄,有了張舒曼特意教的現代記賬,腦子變的通透了許多。一語便擊中了要害,道出了趙雲月此行的目地。

「借銀子,大姐後娘那麼壞,以後老是欺負我們,還不給飯吃。我們不借銀子給她,讓她走好不好。」

一听到是趙雲月,而且還是想來家里借錢。三娃立馬就不干了,板起了臉,不高的撅起了嘴巴。

「小姐,要打發她走,還是?」听明對方只是後娘,以前還欺負主子,連飯都不給飽。陳大壯也是臉色微變,態度上也少了一份恭敬。

「讓她走吧。」垂眸想了想,對這些所謂的娘家人,張舒曼實在沒有什麼太多的好感。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家里攪事,讓人想不反感都不成。反正關系本來也不親,斷了就斷了。

各家過自己的日子,不搭關系更好。

唐武沒有說話,只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好的小姐,我這就去打發她走。」得到了答案,陳大壯爽快的匆匆出了門。沒一會,就看到伸長了脖子,翹首等待的趙雲月。

趙雲月是絕沒有想到,上次的事張舒曼不但對林淑蘭這些所謂的長輩冷了心。就連親爹也可以漠視,當然,

若是趙雲月知道原本的張大丫,早就換了個芯。可能就不會這麼難以接受,人心都是肉長。

張樹根的行為,就算是擁有一顆再熱心的人,都會被冰凍冷卻。

「怎麼樣,我沒有說謊吧,我真的是你家小姐的娘。算了不跟你廢話,我還有正事先進去了。」

得意的一笑,趙雲月看著陳大壯,心里有種莫名的優越感。抬高了下巴,便想越過陳大壯,直接進去卻沒有想到被陳大壯給不客氣的再次攔了下來。

「對不起,小姐不讓進,你走吧。看在你有身孕的份上,我不想為難你。」面無表情的望著趙雲月,陳大壯冷淡的陳述道。

「什麼,她不讓我進去?不可能,我要進去,我有正事滾開。」

陳大壯突如其來的話讓趙雲月瞬間變臉,得意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想到征兵的事,趙雲月頓時有些心急了。沖陳大壯潑婦的大吼,想推開陳大壯,硬要進去。只剩下幾天的時間了,若是再不將一百兩的銀子交上去。

張樹根就得去軍營里報到,一百兩的天文數字。她上哪里死出來上交,跟婆婆這個鐵公雞要。別想了,平時就是借一個銅板都沒有。更別說這關鍵時刻,一百兩的巨款。

匆匆的跑來倒不是說趙雲月有多關心張樹根,不舍得他去參軍。而是家里除了他一個壯丁,若是走了,眼見著孩子馬上就快生了。這日子讓她怎麼過,趙雲月平日里就懶。

要她一個人事事親為,忙完了地里還要全包了家里的忙。外加一個即將出世的孩子,不是要了趙雲月的命。

想了想,除了厚著臉皮去借,沒有第二條法子。只是讓趙雲月氣的想吐血的是,張樹根這個木頭,因為上次還有十兩銀子沒還的事。覺得沒臉開這個口,說破了嘴,就是不肯過來。逼得趙雲月沒法,不得不挺著肚子自己親自來。

「夫人你要是再鬧,我就報官了。」

記惦著趙雲月的肚子,陳大壯不敢用狠力,將趙雲月推開。只好沉著臉,用身體擋著趙雲月的去路。只是讓陳大壯沒有想到的是,趙雲月雖然挺著肚子,但潑辣的性子可沒有改。

見陳大壯就是要攔著,不讓她進門,不由的氣的眼楮直冒火。尖利的指甲,氣惱的往陳大壯的身上,臉上狠狠的亂抓一通。

陳大壯吃疼的倒抽一口涼氣,沒有推開趙雲月,卻仍堅守不讓。

「混蛋,大家快來看啊,這惡僕欺主。連我一個大肚婆都欺負,攔著不讓主子進屋,這還有沒有天理。哎呀,我肚子好疼,你個賊人不得好死,想害我肚子里的兒子見不了天日。」

見陳大壯不為所動,就是不肯讓路,氣的趙雲月咬牙切齒。眼珠子一轉,突然扯開了嗓子大喊大叫,仿佛真的是陳大壯欺了她似的。

只是趙雲月沒有想到的是,未等到圍觀的百姓過來指責。大門突然打開,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張舒曼。雖然坐在家中,但通過異能,張舒曼仍然可以將門外的一幕清楚的盡收眼底。

當看到陳大壯被趙雲月這個瘋婆子抓傷,張舒曼頓時坐不住。如刀子的目光冷冷的睨視著呆住的趙雲月,戲謔的冷哼一聲,淡淡的道︰「後娘,你在我家門口鬧這麼一出是想干嗎?」

除了張舒曼,唐武還有二丫姐弟也跟著出來。老遠就听到了趙雲月撒潑的聲音,再看到陳大壯身上的慘狀。對本就不喜的趙雲月,更是沒有了好臉色。

四周聚過來的百姓,一眼就認出了張舒曼的身份。本想打聲招呼,不過見張舒曼面色不對,又想到剛才門口鬧的一出。大家識趣的沒有上前打擾,只是好奇的看著,想瞅瞅這又是出了什麼事。

看著滿臉抓痕的陳大壯,一臉的憨厚樣,左看右看也不像是胡亂欺人的主。再想到趙雲月潑辣的一面,大家反而更相信陳大壯才是被欺的一方。

再看到趙雲月一臉心虛的樣子,看到張大夫一出現。立馬就不鬧了,也沒見身體哪里有不適的樣子。一看就知道剛才的話是假的,百姓都是善良,立時對趙雲月鄙夷小聲議論起來。

「呵呵,那個曼曼你別誤會,娘沒有想做什麼。只是想找你商量點事,想必你也知道了。最近鎮要說要征兵的事,一戶就得出一個壯丁。家里眼下就只有你爹一個壯丁,若是去參軍娘一個人在家哪堅持的住。再說,你看肚子的弟弟也快生了,不能離了爹。」

咽了咽口中的唾沫,趙雲月偷偷了瞄了眼張舒曼。見張舒曼冷著臉,沒有說話,仍是淡淡的看著。至于身後的唐武,同樣也是板著臉,不哼一聲。眼中若有似無的冷意,讓趙雲月心咯 了一下,心隱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可是想了想,最後還是硬著頭皮將剩下的話說完。

「加里實在是窮的揭不開鍋,拿不出那一百兩的巨款。所以,所以娘想,曼曼手頭寬,能不能看著你爹的份。借家里一百兩銀子,讓你爹拿去交了,免了家里的名額。我們是一家人,曼曼也不希望你爹出事,讓三娃跟還肚子里未出世的弟弟沒有了爹對吧。」

趙雲月試著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服張舒曼借一百兩的銀子。當然,趙雲月更希望張舒曼主動的拿出這一百兩,以後都不用還的那種。

只是現在大家都看著,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成了別人的媳婦,就等于是別人家的人。這錢說要白給,在趙雲月看來,這麼大一筆銀子。就是張舒曼肯給,恐怕唐武這個做當家的也有意見。

訕訕的笑了笑,趙雲月期盼的望著張舒曼。

「一家人,可笑。後娘我怎麼不知道我們何時又成了一家人了,若是我沒有記錯,當初說要斷的一干二淨的人。就是後娘自己說的,怎麼到了今時今日,我們又成一家人了。是我的記憶出現了斷層,還是後娘的腦子出現了問題。」

听完了趙雲月長長的一篇大道理,張舒曼听的想翻白眼。特別是那句未出世的弟弟,更是讓張舒曼听的很是不耐。

冷哼一聲,張舒曼柳眉微挑,不客氣的反譏。

眼尖瞅見趙雲月瞬間僵住的笑臉,變得難看的臉色,張舒曼反而突然笑了。

「那個,曼曼對不起,那是娘以後糊涂,一時的氣話。並不是存心的,曼曼要是不高興,娘可以道歉。以後娘改,不過這事關乎你爹,不是娘自己想要。你看,能不能?」

被這個繼女用她以前的話刺她,這麼多人看著,趙雲月臉上有些掛不住。只是又想到以後的日子,深吸了口涼氣,不得不壓下心里不舒服。擠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眼巴巴的祈求。

未等張舒曼回話,這回變成了唐武有些听不下去了。

人的臉皮都可以厚到這個程度,明明當初是她為了三兩銀子。將曼曼賣給他當媳婦,說好是斷了關系。現在有難了,就想到往他這邊要銀子,金口一張便是一百兩。好大的胃口,當他家里是肥羊宰呢?

若是以前還記著岳父的好,這一百兩唐武眼都可以不眨一下,給。

但是,看到岳父一再的傷了曼曼的心,一心一意只顧著那些貪婪的極品親戚。甚至為了他們,再三的指責曼曼的不是。

徹底的冷了心,再想拉好關系,要這麼大一筆銀子。

「岳母大人,你不覺得這個要求過分了嗎?曼曼現在是我的人,已經跟張家那邊沒有任何關系。再者,說到借錢,上次岳父借了十兩銀子,好像都沒還上。再者,是不是強人所難了。」

咄咄逼人的望著趙雲月,唐武冷厲的目光,似能穿透人心。

「不借,爹對大姐不好,憑什麼要跟大姐再要錢,以後我們都不認他是我們爹爹。大姐,我們不理後娘。」三娃的語氣也有些沖,也幫著附和。

一句不認在大家耳朵里听來是大逆不道,但出于一個孩子的口中。在大家耳朵里听來,又有了不同的理解。

孩子的是非觀總是最直接的,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都記在上心。能讓一個孩子說出不認爹的話,可想而知,這爹做的事讓這孩子失望了。看著作為後娘的,就知道不是善茬。

面對唐武的咄咄逼人,還有大家冷漠帶著敵意的目光。趙雲月急的額頭直冒汗,心急的想解釋什麼。在唐武冷厲的目光下,張了張口,趙雲月一時間又理不出一個頭緒,該說些什麼可以挽回。

「夠了後娘,這事以後就別提了,我們現在是兩家人。各掃門前雪,後娘跟爹以後怎麼過日子,我們做晚輩的管不著。但我希望今天這事沒有下次,不然,我不介意見官。」

冷漠的眼神不帶一絲感情的睨了一眼趙雲月,看著趙雲月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樣子。心里有說不出的快意,可惜了,趙雲月肚子里還懷著孩子。不然,就憑趙雲月對陳大壯身上造成的傷,張舒曼會直接狠

狠的賞一巴掌,回敬。

丟下一句話,強勢的不容趙雲月反駁。最後一句見官,更是嚇的趙雲月打了個哆嗦,臉瞬間煞白一片。

張口欲辯解什麼,回答趙雲月的只有關門時發出的聲音,砰的一聲嚇的趙雲月心跳都停了幾拍。

拍了拍門,趙雲月仍不死心想再挽回,可惜沒人再理會她。

累了半天,匆匆的趕路趙雲月就是身體現飆悍,也忍不住露出了困乏。加上懷了孩子,肚子餓的快。知道不會再有人出來理她,趙雲月再不甘心,也只能氣妥的轉身離開。

相較于趙雲月,反倒是唐家的幾個變得安分了不少。這麼大的事,愣是沒有一個人敢上門開口借錢。

沒有多事的去打听,日子照舊,唐武也如願的離開。帶著張舒曼給的幾瓶救命藥,隨著大隊人馬匆匆忙忙的越往了邊關。整個汪河鎮,一下子被征走了這麼大的壯丁,氣氛變得冷清了不少。無形中多了一股低氣壓,不過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

不出幾天,小鎮里再次恢復了原有地熱鬧,大家臉上再次也有了笑容。

小杰的病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好轉變的明顯起來。正常的識字讀書已經沒有問題,性子也不知不覺成熟了少許。也許是家教問題,整個人變的有禮起來,不再總愛纏著人無理取鬧。

唯一沒有變的大概就是還是跟張舒曼挺親,不時的到張家玩。有時也帶著二丫跟三娃一起外出逛街,三人處的倒還算愉快。

唯一讓張舒曼欣喜的,大概就是殺手盟的事,總算是順利的得到了解決。所有的事情可以說是告了一段落,唯一讓張舒曼頭疼的就是。客棧的生意突然一落千丈,倒不是說馬永波做的菜不好,而是對方開了一家相差不多的客棧。

不管是菜價,還是客房的價格都比聚財客棧要便宜一半。這明顯是惡性競爭,但卻沒有法可制。以馬永波幾人的脾性,若是以前準會直接上門。將對面客棧的老板抓了暴打一頓,不過現在學乖了,面對這種惡性的生意競爭,反而有些模不清門路。

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畢竟大家都是半路出家。之前又是唐武在抓主意,其他,大家只負責听從吩咐便可。

見生意每況越下,最後楊海將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張舒曼。

對面的客棧叫四海客棧,不僅早取的名字大氣。據說其身後的背景也不小,是全國邊鎖客棧,不僅是本國,生意甚至開到了別國。硬踫硬的比價,聚財客棧必定玩不贏對方。

恐怕以對方的財了,就是將聚財客棧給玩垮了,對方也一點事也沒有。

因為損失了這點銀子,以對方的財力不過只是九牛一毛。

「主子,我們應該怎麼做,是不是也要跟著一起降價?」楊海看著不吭聲的主子,雖然主子只是一介女流,但楊海卻是全心全意的相信著。這事主子肯定會有辦法解決,不會讓聚財客棧眼睜睜的沒了。

馬永波幾人也是豎起了耳朵,等著張舒曼的解決之法。

「法子是有,改良菜色,順利再將客棧暫時的關閉。重新裝修,再擇日開張,具體的法子我寫個策劃書。大家一起行動起來,放心,聚財客棧一定會撐下去,而且能將四海客棧擊垮。」

眼珠子轉了一圈,張舒曼很快想到了一個可能的辦法。那就是用現代的經營模式,新穎菜式,並且用空間里種出的菜,吸引住客人的胃口。

人都是貪心鮮,有濃重的好奇心,張舒曼雖然說並不太懂做許多菜。但卻吃過各類的名菜,有材料讓馬永波這個天生的大廚試做出來,應該不難。加上空間里出產的青菜,哪怕是用清水煮出來,也能輕易的讓人胃口大開。

平日里怕麻煩,張舒曼也就是拿出來在家里用,不過現在為了店里的生意就冒一回險。

「重新裝修?」

楊海听到這,眉頭不由的蹙了起來,重新裝修就得再花許多銀子進去。守財的楊海習慣進賬,這種大手筆的花錢,想想就一陣肉疼。只是對主子的信任,即使是肉疼楊海還是乖乖的點頭。

至于策劃書是什麼玩意,五人皆面面相窺一眼,誰也沒有听明白。

次日,聚財客棧便正式的關于,暫停營業,掛著重新裝修的字牌。四海客棧以為聚財客棧撐不下去了,準備

關門大吉,樂的眉開眼笑。

腦海里有了大概的模式,張舒曼的策劃書花了二個晚上便順利出爐。交給侯元寶去負責施行,聚財客棧緊密的正式開始重新裝修。另一邊,馬永波也拿到了張舒曼給的新菜單。

除了各類的名菜,像是糖醋排名,麻婆豆腐這樣簡單的小菜。還多了補身的藥膳,以及西式的點心跟果汁。看著這些新鮮而又奇特的各類新物,馬永波激動的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迫不急待的想做出來試試,是不是一如主子所說的美味。

張舒曼的安排下,一切條理不紊的緊密展開。

令張舒曼沒有想到的是,其間四海客棧的掌櫃找上門。看著留著八字胡,笑的一臉精明的中年人,張舒曼不動聲色的打量了眼。眉眼間露出算計的精芒,一看就是喜歡背後使手段的小人。

怪不得用這個卑劣的手段,想用銀子將聚財客棧給活活的拖垮。若是一般沒有要根基的客棧,哪里頂的住。

輕抿了口溫熱的茶水,張舒曼客氣的淺笑道︰「不知四海客棧錢掌櫃,不辭辛苦的來我府上所為何事?」

錢掌櫃一早就知道這醫仙的美貌無雙,整個汪河鎮無人不知。可是當親眼看到,錢掌櫃還是忍不住有一瞬間的驚艷,差點看呆了。

美,太美了,簡直足以傾國傾城,讓人一眼就為之傾倒。

可惜的是,這樣的傾世美人,卻早早的嫁做人婦。錢掌櫃眼底閃過一抹惋惜,不然以這醫仙之姿,若能入宮選秀。必定能得帝皇或者是其他皇子們青子,輕易的得到妃嬪之位,享一世榮華。

咽了咽口中的唾沫,錢掌櫃收回了過于火熱的目光,徐徐的道出此行的目地。

「唐夫人,咱明人不說暗話,在下的來意很簡單。就是見著夫人獨自維持聚財客棧不易,何不將它轉讓給我們四海客棧。苦苦維持,這種賠本的買賣,以夫人的聰明,想必是不會去做。將聚財客棧交給我們就不同了,必定可將它的價值提升一倍不止,生意財源滾滾。」

「哦,錢掌櫃到是好算計,打壓我聚財客棧的生意不說。眼下轉個彎,還想直接將聚財客棧給收了。這算盤,是不是打的太好了些?還是說,見我家相公不在,覺得我一介女流好欺。」

听完錢掌櫃的話,張舒曼臉色頓時冷了下來,睨了一眼錢掌櫃。若有似無的威壓直襲而去,頓時讓錢掌櫃有種坐立不安的錯覺。

旁邊站著的侯元寶等幾人,听到錢掌櫃找上門,居然是想打著收了聚財客棧的主意。也紛紛露出了不善的表情,惡狠狠的瞪著錢掌櫃。一個個活像是想撲上去,將錢掌櫃給撕了。

「不是,不是,唐夫人別誤會了。錢某只見唐夫人經營聚財客棧不易,不想夫人太過辛苦,做這虧本的買賣。」

張舒曼的眼神太過凌厲,讓錢掌櫃感覺如坐針氈。脊背都驚的冒了身冷汗,有種在主子面前一下,有種毛骨悚然的驚懼。心虛的擠出一個僵硬的淺笑,錢掌櫃試著辯解。

心里卻是嚇的半死,不敢相信,一個女人居然有如此嚇的氣勢。一個眼神,就讓人有種被一座大山壓來的錯覺,不可抵抗。再想到前些日子收集到的信息,知道連殺手盟的人,都曾敗倒在眼前這位看著無害的唐夫人手上。

錢掌櫃額頭上的冷汗,頓時如雨不住的滴落,大氣不敢喘一個。只是想到主子的命令,錢掌櫃又不得硬著皮毛,必須將任務完成。

「听錢掌櫃的意思,我還得感謝錢掌櫃的大方,幫忙接手了聚財客棧這個爛攤子。哼,錢掌櫃自己精明,也別當其他人是傻子。誰看不出來,是你們四海客棧惡意打擊,故意降低價格賠本在做生意。想借機擊垮我們,臨了還想再踩上一腳。」

敲了敲桌在,張舒曼面無表情的掃了錢掌櫃一眼,看到她給錢掌櫃帶來的壓力。張舒曼還算滿意的挑了挑眉,冷哼一聲又繼續道。

「你走吧,聚財客棧有我在的一天,是絕不讓賣出。至于錢掌櫃所擔心的,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很快就能解決。反倒是錢掌櫃得擔心了,這樣一直賠本下去,會不會坐吃山空,堅持不了多久。」

人都是拿軟柿子捏,張舒曼對生意上的事雖然懂的不多。但也知道同行競爭的慘烈,態度上分毫不讓,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錢掌櫃請。」

侯元寶也配合默契,不等錢掌

櫃再言其他。立馬做出請的手勢,示意錢掌櫃可以滾蛋了。

「你?很好,看來唐夫人也並不是如表面上的無害,也有二把刷子。到是錢某小瞧夫人了,唐夫人既然不听勸,還想挑釁我四海客棧。那好,只希望以後唐夫人別後悔。」

錢掌櫃氣的想吐死,沒有想到三句二句落了下風。沒有談成生意,反而被對方給不客氣的掃地出門。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火辣辣的刺痛,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陰冷的注視了張舒曼一眼,見張舒曼並不為所動。

氣的咬咬牙,丟下一句狠話,揚長而去。

他就不信了,一個只曉得行醫治病的女大夫,還能飛天去了。能將生意一落千丈的聚財客棧起死回生,他等著,看看這唐夫人一個女兒家,能玩出什麼花樣擊敗四海客棧。

陰沉著臉,錢掌櫃在心里暗道。

「主子,這四海客棧實在是欺人太甚。使用些小人的手段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敢找上門來威脅我們。」

望著錢掌櫃離去的背影,溫通也是一臉不快的叫罵。

「犯不著跟這種小人計較,他不過就是四海客棧里的一條狗。听從主子的吩咐,等著吧,要不了多久定讓四海客棧亮瞎一雙眼珠子。馬永波我交給你的菜單,我都研究的怎麼樣了?」

對賺錢的事,張舒曼都非常的熱衷。想到了什麼,張舒曼隨口問了句。

「主子,屬下已經試做的差不多了,只是就不是知道跟主子所說的是不是一樣。要不,主子找個時間,試試屬下做的夠不夠火候。若是主子覺得哪里有不滿意的地方,屬下再重新改進。」

說到廚藝,馬永波可是自信的很,笑眯眯的望著張舒曼,一臉期待的道。

「這麼快,看樣子信心不小,好。擇日不如撞日,明天你將會做的菜全部做一遍。我試試看看及不及格,若是差不多,就可以準備重新開張的事宜。」眼楮一亮,張舒曼沒有想到馬永波這麼給力。

短短的半個月不到,便自己學出成績,可以準備考驗了。看來馬永波這方面的天份,絕不是說假的。若是換到現代,指不定還能成為星級酒店的名廚。

「嘿嘿,哪里,那都是主子栽培的好。還有主子給的菜,都是獨一無二的,屬下相信就是端盤青菜出去。也必定能讓那些挑嘴的食客,流連忘返。」

馬永波可不敢居功,想著主子變出的一堆各類蔬菜。煮出來好吃的讓人想連同舌頭都一並吞下去,若是得了這麼好的材料。煮不出更好的佳肴,那就該找塊豆腐一頭給撞去。

「主子,那我們可不可以也試試口福。」溫通听到試吃,忍不住嘴饞的咽了咽口水,期待的詢問。

不僅是溫通,就連張順也是听的兩眼直放光。

天天看到馬永波在廚里搗鼓,不時的傳出陣陣菜香。早就饞的人直流口水,可是馬永波卻以未出關的原由,就是不讓人試吃。勾起了肚子里的饞蟲,讓人想不記惦著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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