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柱的夢 第五十三章 路

作者 ︰ 老廚房

春節快到了,劉柱她們計劃在店堂放假期間,回隆縣老家過年探望老母。♀人們都在歡歡喜喜地就購買過年的物品了。所有的農貿市場,超級市場里。人們穿梭地忙碌著。人擠人,人挨人,涌擠不堪,都在購買自己需要的年貨。

有幾個餐館的劉柱老板她們的過年用品早就買齊了。就等著哪天動身回老家去了。

餐館里小李正在購買餐館里所需的物品時,她突然覺得有人在她背後踫了她一下。她當時認為,有人想佔她的便誼,故意去挨她。于是她就下意識地讓開一點,可她回頭看是誰那磨故意來踫她時,而她身旁就沒有人呀,她看見一人手上提著一個小包在拼命地跑。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錢包被搶跑了。于是她就大聲地喊道︰「抓小偷哇!抓小偷哇!」這時市場里就有幾個人急忙地過來把她圍著問道︰「小偷在哪里?在哪里呀?」她剛想去追那小偷,可是到她跟前的人都在圍著她在追問︰哪個是小偷?哪個是小偷哇?」小李急忙地撥開他們,指著前面著急地說︰「就是剛跑過去的那個人。」當人們明白是怎磨回事時,那小偷已經跑得無終影了。一會就有人過來對小李說︰「剛才圍著你的那些人里面,就有幾個人是與小偷一伙的呀,他們故意把你圍著來問你,擋著你追趕的路,使你失去追趕的機會。待小偷跑了,他們也就完成了任務,去分贓了。

小李急忙地把車開回到店里,她著急地對劉柱說︰「劉哥!我出事了。」劉柱驚訝的問道︰「你出啥事了,你不是好好的嗎?」李敏傷心地說︰「我的錢包在菜市場被搶跑了,她說完就傷心地流起淚來。」劉柱問︰「你著急干啥嘛?你能把錢哭得回來嗎?錢包里大慨有多少錢嘛?」李敏說︰「因為我前一段時間已經把該買的東西都買齊了,所以今天帶的錢就不多,今天該買的東西都買齊了,被搶走的錢估計是一千五百多元吧。」劉柱笑著說︰「我以為你出了好大的事啊,也就是一千多元嘛,看把你急成那樣子,你覺得值嗎?小事一樁,以後小心一些就行了。拿這點錢買個教訓,我覺得值。」小李說︰「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啊,你說得輕巧不如燈草,為啥不急嘛。我不賠是說不過去的呀,賠嗎,又覺得很冤。」

劉柱安慰她說︰「這回的錯我也有責任,事前就沒把這些問題給你交代清楚。這回就由我一人來存擔吧!或者就報銷了吧。」

李敏愛戀地抱著劉柱,親切地說道︰「那我就不同意這樣的處理,如果就胡亂的處理了,我怎樣向小趙交代呀!那種說不清的事我是做不來的。」劉柱說︰「丟錢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我的意思就算了吧,」

小李著急地說︰「那個錢我全賠嘛,你不能為了這些錢就理我了吧,」她把劉柱抱得更緊了。

劉柱把她的手放開,冷靜地說︰「我都不急,你還急嗎?」小李撒嬌地搖著他說︰「我就是急嘛!你不急,一會小趙來了,我就給她說︰「這丟失的錢就從我的賬上扣吧!」

劉柱與俞容的家在隆縣大南街。小李,小趙早就提出了,過春節放假就去隆縣去耍幾天。他們就像一家人一樣地住在了一起。但是他們幾人,同房不同床。每次小李想親熱他的時候都被他笑著謝絕了,劉柱對她們的看法是︰美麗,大方勤勞,熱情,穩重。李敏她們對劉柱的看法是︰長得帥,勤勞,有氣質,溫柔大方,不賭不嫖。于是劉柱就越來越地被她們尊重了。

就在這時,餐館里的小趙就來了,她把門敲開,進來就說︰「你們都在呀!馬上就要過年了,我們哪天放假回你們的家呀。」小趙來問,是有兩個目的;一是安排餐館的放假日期,二是準備同車回隆縣去過年。小李小趙也想跟著去隆縣去玩一回,當她听說小李的錢包被搶後,她笑著對小李說︰「小事一樁,陪不陪都沒關系,小妹就不要急了嘛」。

劉柱听過小趙問話後,就對小趙說︰「我們馬上就動身出發,就在後天走。店里的事你去安排吧。♀」小趙听劉哥把準確的放假日期講過後,他就滿意地說;「好好好,你們忙吧!我馬上就去安排店里的放假事項。」

到了出發這天,大家都坐上了劉柱開的車,大家都感到舒適極了。由劉柱開車,李敏坐在前面,俞容小明小趙就坐在後一排。

上車後,俞容就給劉柱說︰「老劉!我想回來後就到你那里來上班,行嗎?」劉說;「可以嘛!反正位子都是空著的。」俞容又拉著小李問︰「你同不同意?」小李笑著把她拉住說道︰「俞姐,你說啥嘛,我天天都歡迎大美人來與我們同住呀•;,」俞容也拉住她說︰「我哪有那你美嘛,你才是真美人嘛!」小李還是拉住她風趣地說︰「劉哥認為你美就行了嘛,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從成都到劉柱的家隆縣,是兩百多公里的路程。俞容就問道︰「老劉!我們今天啥時能回到家?」柱劉說︰「我的車最高時速是兩百多公里,如果路上沒啥問題,一個多小時就到隆縣家鄉了。」

小趙自言自語地說︰「路是人所周知的,什磨是路。可是就有很多人並不完全理解路的真正含義,」她搖頭晃腦地有茲有味地說︰「其是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小李接著說︰「那不是魯迅說的話嗎,怎磨從你的嘴里冒出來了嘛!本來路就是人走出來的嘛!」

小趙又接著晃著頭說︰「我就認為宇宙空間,自從成在的那一天起,就存在路了。那就是說多少億年前就有路了。那時,那時哪有人類嘛!可是就是有路了哇。」

小李說︰「那時哪來的路嘛!」

小趙說︰「地球繞著太陽轉,地球自轉,月亮繞著地球轉。那不是星球間運行的路嗎!就說太陽嘛!它是個恆星,它沒有轉動,可是它的內部運動還是很巨烈的,那就是太陽的光和熱,這些光和熱要到其它的星球,所運行的路程就只能用光年來計算路程了。那光和熱行走的路程,有多遠,是無法計算的喲,你知道太陽的光到地球需要多少光年嗎?」

李敏說︰「按照你的邏輯,那嗎在地球上,從有生物那時起,就存在路了,所謂生物,不管是動物也好,植物也好。他「它」們都要動,只要動,就存在走路了。這時俞容就插話說︰「植物它不會動哪在走路嘛!」

李敏說︰「其是任何大小植物,只要有適合它的生存條件,都有它成長的道路嘛。」

劉柱一邊開車一邊說︰「所有的細菌在它的生活環境中,也在不斷地走它的路。蟲蟲螞蟻有它們爬行的路。所有的飛禽,走獸都有牠們固定走的路。」

小趙說︰「人類自學會走路,就有走不完的路了。人類在進化的過程中,就開始走生存之路了。人類發展到在田間勞作時,總是要留下回家的路。在科技不發達時,人們就要走泥巴路,還要走溜路。後來,人們為了行走方便就修了石板路。」

這時俞容就突然驚叫道︰「你們看前面出事了,那個面包車在路口把人壓倒了哇!」此時劉柱的車剛好開到跟前,他把車就緩慢地停了下來。下車準備救急,可是一看那被壓的人,周圍全是大灘的血,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不一會交警接到報警,馬上就趕到了,急救車也開來了,醫生馬上就將那被壓的人立即撿查了一下,醫生當時就沉重地說︰「哎!傷得太重了,搶救很難呀!」但是,急救車來的人,還是馬上就把被壓的人拉走了。

這時小趙,俞容看到這個慘像,都沉悶不言。可是圍觀的人,卻議論紛紛︰有人說︰「那個人是過街闖紅燈被壓倒的,」也有人說;「是小面包車,的車速太快了,剎不住車,造成的車禍。」也有人說︰「車速並不快,那人自行死路,跑去被壓死的。」

可是交警就忙著搞現場調查,測量剎車距離,拍照現場,不一會交警就把小面包車,與開面包車的駕駛員帶走了。♀這一段因車禍堵塞的街道,很快地又恢復了交通。劉柱他們就起動車趕路了。

一陣沉悶過後,小李接著說︰「人類有馬車時就有馬路,發明氣車了就修公路,高速路,有火車了就修鐵路,有飛機了就要定航路。」她正在議論時,劉柱一個急剎車,他笑著關照的說︰「你們踫到沒有?這磨大的城市老百姓一點交規都不懂,他們在橫穿街道,又不看紅綠燈,只管埋著頭走他的路。剛才我的車如果是舊車,如果剎車不靈,就又出車禍了。」

這時小李就說︰「你們看前面街上的人嘛,真不懂規矩,那磨好的人行道他們不去走,而偏偏要在大街上慢條斯理的,憂齋游齋的緩步慢行,我們的車就只能像人拉車一樣讓著他們。」

小李又關切地拍著劉柱說︰「劉哥!你不要著急,慢就慢些嘛,哪怕我們的車開到明天才回到家都不著急,」劉柱說︰「你們就放心吧,我的車是絕對地安全的,」

小趙說︰「現代的人們,進化得不得了,人們的大腦就不斷地出現思路。有路就會讓人去走。不管是哪些路,都不可能是一凡風順的路。有艱險曲則的路。還有走不通的路。就像剛才的那些人,可能就是思路不通的人,不該走的路,他們固執地要去走。于是,他們往往就踏上了一條死亡之路了。」

俞容說︰「像剛才的那些人,自己在街上亂串,被壓死了就活該,他們自己應負全責,」

劉柱說︰「你說得輕巧,他都被壓死了還負得起啥責嘛!不要說我們有多大的責任了,就是把我們扣下來調查,我們的時間擔得起嗎?我們還能回得去過年嗎?所以我就寧可把車開慢些,這樣就安全了,我們還贏得了時間,你們說對不對呀?」

小趙說︰「俞姐,你的思路咋哪!怎磨成了炮筒子了,你那些話,最好是少說點。你要多多地向我們的老板學學吧!」

小趙又在搖頭晃惱的說︰「在宇宙空間幾乎所有的星球,全都非常規律地分秒不差地精確地運行著它們的路。地球自轉一周就是非常準確的一宙夜,也就是正正的24小時。月球繞地球轉一圈,就是一個月。地球繞太陽轉一圈就是365天,就是一年。而且是4年一潤。到潤年時就是二月份為二十九天,那一年就是366天了。可是就有那磨一部份的人,他們不按規律辦事他們往往是既害人又害己啊。我就想宇宙中的所有地星球他們有大腦沒有哇,為啥總是按照自己的路線走哇?而且還把運行速度分秒不差,那磨精確。而人是有大腦的呀。可是人們總是不按照規律辦事呀,比如說︰本來就是個獨木橋。可是兩頭過橋的人就互不相讓,明知是死路可就要去走,最後就同歸于淨,如果那些星球也不按自己的軌道行,就會互相踫闖自行毀滅,宇宙里面就沒有星球了。就成了空宇宙了。如果地球都完蛋了,哪還能存在人類嘛。」

這時小趙突然喊道︰「你們快看喲!前面的十字街上亂停車,這種停車最容易出車禍了。」

小李這時就說︰「你們看哪!那些人騎著電瓶車,排著行駛,還邊走邊說話,後面的車拼命地按喇叭,他們就是不讓路,那些人的素質,真是太低了哇。」

剛走不遠,俞容又吼道︰「哎呀!那個騎摩托的,在街中間被氣車闖翻了哇!」這時劉柱的車馬上又慢下來,看有沒有需要幫助的事。當車開到出事地點,停下來看時,那個騎摩托車的人已經死了。

這時街道又被堵塞了。就在圍觀的人群中,有幾個騎摩托車的青年,非要拉著肇事車的司機來打。俞容說︰「關人家氣車司機屁事,我親自看到的。那個摩托車,騎在街道中央不讓路,還突然剎車,就被後面的氣車闖上了。」

幾分鐘後,交警與急救車都先後趕來了,交警馬上就制止了那不文明的毆打,進行現場勘查,急救車馬上就把那被闖的人拉走了,看是否能救過來。

半個小時後,街道又通車了,劉柱他們的車又繼續向前開了。小李說︰「好懸呀!我們還沒出城,就看到兩起交通事故了。」劉柱說︰「成都市一千多萬人口,像這樣的交通事故每天都有,主要是人們的交通安全意識太差造成的。」

小趙說︰「所有的星球都完全自覺地按規律運行。否則星球就會互相踫闖,互相毀滅。那磨,宇宙中就不存在星球了。而有的人就不按規律辦事,往往把自己置于死地。」

劉柱說︰「人類在地球上是非常渺小的。在別的星球上觀察地球上的人,你就是用顯微鏡,也找不出地球上的人來呀。」

小李說︰「地球上的動物,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咪。蝦米吃泥粑。豺狼虎豹用牠們強大的力量,去撲食比牠們力氣小的動物,那是牠們為了要生存下去,牠們的這種行為是無可非議的。」

她又說︰「而地球上的人類就不同了,所有的封建王朝,統治者,他們也都知道,勞動創造財富,勞動創造人類。可是這些統治者,他們的人民用辛勤的勞動,在供養著他們的同時。他們還是覺得,還遠不夠他們的嬌奢yin欲。還要逼著人們去發動戰爭,去略奪別的國家的財富來滿足他們。他們比豺狼虎豹還凶殘萬分。這就是他們所走的戰犯路啊。」

小趙說︰「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德,意,日「法西斯,」妄圖霸佔世界。他們搞軍國主義,發動戰爭,在全世界人民的共同反擊下,這些法西斯,一起走到了可恥投降的死路。」

劉柱說︰「在人們的社會生活中。走的路,可以說是五花八門,千奇百怪。就有這磨些人,他們的思路有偏差,為了牟取暴利,鋌而走險。走上了犯罪的死亡之路,犯罪者的行為,被人查出,只是早晚的事。誰都知道沒有不透風的牆嘛!而他們很固執地,自以為是地,做些掩爾盜鈴的傻事來。當他們被逮埔以後,才後悔,自己很不該呀!可是悔之晚矣。這就是他們不走正路。他們走的是邪路死路啊。」

小李說︰「我們說說人們的思路吧!人們的思路正確與否,就決定了他自己能否繼續生存下去,和生存的好與壞。

有人的思路,處處以自己為標準。國家的各種法律法規,全然不顧。他走他的路,從來不讓路。有這種思路的人,往往是經常會踫到一起,造成嚴重的交通事故。這些事故,決大部份是這類人員造成的。給雙方都帶來了巨大地經濟損失,和人員的傷亡。就像我們剛才目睹地那樣,好好的人一下就命歸黃泉了。」

劉柱說︰「你們注意到沒有?很多開車的人,在十字路口,需要左右轉時不開轉彎燈。就強行地轉彎,還有更可笑的事呢!他開的是左轉燈,可她就把車急忙地向右開去了。這種行為,也是制造交通事故的禍原啊!」

小趙說︰「走路,有的人埋頭走路。誰都知道,橫穿公路兩頭看,可是就有一大部份的人,根本就不看路,他走他的路,他的思路是︰你的車總不敢來壓我嘛!可是就有開車的,因殺車失靈把那些人壓死了。那年在我們店堂門口被壓死的那兩個人,就是他們過街時闖紅燈,氣車的剎車失靈被壓死的嘛。」

小趙說︰「還有的人,他們不管是騎車也好走路也好,總是在街道上排著走路,後面來的車,按喇叭他們就是不讓路。就像我們剛才看到的那樣,這些人往往是在街上同時被車壓死。」

劉柱她們在擺談中就不知不覺地出了城,上了成渝高速路。可是這時就是個大霧天氣。當時的能見度很低,十米以外就看不見任何東西了。根本就看不見前面的車。劉柱開車,就只能看見前面車的尾燈緩慢地行駛了。所有的車都開著大燈在行駛。這時小李就關切地給劉柱說︰「劉哥!你要慢些喲!」

劉柱回答說︰「現在我們的前方,什磨都看不見了。我們必須保正不闖前面的車,還不讓後面來的車闖上。所以我的車既不能快,還不能停,我現在只能看著前面車的尾燈,慢慢的小心行駛。我現在的時速是30到40公里,也不敢超車。時速只能控制在30碼左右最好。」

俞容突然對劉柱說︰「老劉你看,前面的尾燈看不見了你咋不趕快追上去嘛!」

劉柱不慌不忙地說︰「看不見前面的尾燈,有兩種情況。一是他的車又跑快了,所以我們看不見她的尾燈了。還有可能他的車出故障了車上沒電了,我們也看不到他的尾燈。如果像你講的那樣我不顧一切地追上去,就很容易發生追尾事故,這個年你還過不過嘛!」

小李笑著說︰「俞姐要嗎不放炮,放炮就盡放些啞炮。你急啥嘛?你放心地坐你的車嘛,一會霧散了就對了嘛。」

小趙說︰「你們看到沒有?有不少的車在超我們的車喲,剛才的小面包都把我們超過去了。」

劉柱很有把握地說︰「你不要看他們現在超我們的車,跑在我們的前面去了。我說哇!弄不好他們今天就停在路上了,我們慢是慢了一點,我保正,我們一會就可以安全地回到家鄉的。」

劉柱的車,在路上已經跑了一個多小時了。才剛進入簡陽境內。不一會,路上所有的車都全部停下來了。

劉柱把車停下後就對他們說︰「有可能前面出車禍了。你們下車松松筋骨吧!」于是大家都下了車,幾乎路上所有車上的人都下車了。路邊上的人,東一堆,西一堆,人們七嘴八舌,都在打听路上發生的事。這次在高速路上停車時間最長,足有一個多小時。後來天氣慢慢地有些好起來了,能見度慢慢地提高了。可以看見幾十米的距離了。前面逐暫傳來半真半假的車禍肖息︰哎呀!太慘了哇!路上追尾,太嚴重了。死傷了不少的人呀。

不一會就看見前面的車在動了。這時劉柱他們就上車出發了。這時車速就快得多了。

不一會小趙驚訝地說︰「你們快看呀!剛才超我們的那個小面包車的車蓋都被拉開了,車上的人,也躺在公路上死了哇。」

小李又喊︰「你們看,那些小車啊!他們連續追尾,小車背小車,高速路上到處都亂七八糟擺些車子,足有兩公里長吧!」而劉柱她們的車,到了下午,就安全地回到家鄉了。劉柱把車開到俞容的家里,大家都高興的下車了。她們回到房子時,劉媽俞媽都高興異常,都笑喜喜的說你們都坐呀。我們馬上去做飯,小李和小趙馬上就說︰「婆婆你們就別管了,做飯的事,是我們年青人的事。稍停一下我們就做飯。

那一天成渝公路上死亡的人就是20多人。輕重傷就不計其數了。所以說,路,到處都有,你走路時,一定要小心地去走啊。往往是,不小心,腳一抬,就走錯路。那就悔之晚咦。

大家稍微休息了一下,就把在成都帶回來的年貨從車後箱取出來了。俞容就把小李小趙帶去看她們的住房,她們回來後小李就說我們做飯了吧,這時小趙劉柱也到廚房去忙開了,俞容要管小孩就不能去廚房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喊吃飯了。大家吃過飯,劉柱小李小趙她們三人就馬上去準備做過年的食物了。她們在做的過程中,只要稍一有點空,兩個美女總是免不了要在劉柱跟前表現一番,劉柱就說︰「還不抓緊時間,把該做的事早早地干完,我們就好回房休息了。」第二天她們又慢慢地干了一天,才把年貨準備好。她們把事情干完後。劉柱說︰「馬上就過年了,你們不要亂開玩笑。要想玩,過了年,我們商量一下,大家都玩痛快才對喲。」

第三天就是春節了,她們忙了一上午,搞好了十幾個菜,小李馬上就拿出帶來的酒和飲料放在桌子上,劉媽俞媽把準備好的錢紙蠟燭香拿到堂屋敬了老人,放了鞭炮。就開飯了。兩位老人坐上方,她們樂得合不攏嘴,微笑個不停。劉柱說︰「媽,過年快樂,都來喝點酒吧,大家都喝吧。小李總是笑喜喜地用眼瞟俞容,她說︰「今天是吃年飯,大家慢慢的吃吧。」小趙給劉媽夾菜時說︰「你老人家想吃啥就夾啥吃吧,劉媽笑著說︰「我自己來吧,你快吃吧。」小李就忙著給俞媽夾菜,俞媽就把碗端開說︰「我還是自己來,才吃得好喲」。劉柱說︰」來來來!大家都喝酒吧,今天是吃年飯,大家就盡量地吃吧,」小趙她听劉柱講完後就馬上響應道,「我們大家都喝呀。」俞容說︰「小李小趙你們兩位辛苦了,你們忙了幾天,你們要多吃點喲。「劉柱說︰「我提議明天,也就是初一,我們全部陪著媽她們到古瑛廟水庫去玩,好嗎?」俞容認為是個好事,她就第一個表態,我完全同意,緊接著小李她們都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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