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哈哈大笑,倒酒,跟她喝起來。雪兒手變得很笨拙,把筷子撞掉下餐桌,我輕拍她的肩,暗示我來撿,餐桌下,我傻了眼,有手在修長的大腿上移動。不久他們的手機響起,紛紛出去了,房里只剩下班主任和我倆,我叫醒班長任,他含糊地說︰
「局長,干杯。」
我背著軟綿綿的雪兒走了,夜里長途跋涉在鄉間小道上,有種稻花香里說豐年的氣息,突然感到腳踩到一團軟軟東西,不對勁,雪兒把我脖子勒得低不下頭,我說︰
「雪兒,幫我看看踩到什麼了?」
雪兒探出頭笑起來說︰
「大腿插在牛糞上啦!」
我不舒服的抽出腿,記起來,常有農人放大水牛來這吃草,雪兒吼︰
「臭,嗯,臭死啦!」
我說︰
「什麼?我要把你這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雪兒掙扎跳下來跑走了,我追過去,抱住她,她轉過身來,吻下去,雪兒睜開眼喊︰
「啊!濕了,全濕了。」
夜里有了酒勁,我們跑進了河水里,我從水里把她抱出來,她直盯著我,把她放到青草地的柴堆上,我月兌下衣服擠干,坐在她的旁邊問︰
「冷嗎?」
「嗯」
我把她摟入懷里,緊緊的抱住。♀
班主任帶領班里的學生上城高考,淚喪著臉,眼鏡掛得低低的。到了城里,同學們各自去找自己的考場和打理住所,在街上遇到班主任,他請我到小餐館喝酒,借酒跟我說他的苦,小時候在村里的窮苦日子,下定決心改變家境,努力攻讀,師範畢業,教學應酬上下,女友的背叛……高考的兩天里,一直下著大雨,溪河水暴漲,許多低窪的道路已經不能通行,西瓜高高浮漂在田上,沿河而居的屋第一層進流進黃黃的漩渦水。人群涌到大橋上看滾滾洪水,遠遠的岸邊有人在打撈留下來的物品,路邊的小樹連根拔起吹走,消失在水中。
有的同學是父母用車送到考場的,有的是獨自搭著車來的,有的是撐著傘走來的,而我和雪兒是淋著雨跑來的,鈴聲敲響了,只能把孤零零的雪兒擱在外面等,進了考試的教室,到角落找抹布擦干手和筆,頭發滴落著雨水,全身濕透了,同學們和監考的教師都傻了眼。做選擇題,看題目直接抹相應的選項,絕不猶豫,絕不浪費時間,起身走出教室,有人抬起頭,有的同學緊張起來,考監說︰「不用慌,慢慢做,還有三十多分鐘。」跑到雪兒的身邊,大雨模糊成一線,她臉上全是水,白皙的肌膚,睫毛粘著亮亮的水珠,我抱住她,她抽泣哭起來,我揉揉著她的背說︰
「雪兒,等我把紅塵事處理完後,我們到天涯海角去,再也不分離了。」
她點著頭,更傷感的抽泣起來,我拿起她的雙肩,注視她的雙眼,問她發生什麼事時,她用力的搖著頭,狠狠在哭泣,我覺得雪兒變得怪怪的。考完理綜,中學學崖告了一段落,多少表情擦肩而過。跑出教學樓,看到有一個人給雪兒撐傘避雨,傘破爛成彎月形,遠遠的,我看不清楚,但是我能感覺出那個人是父親。父親看到我跑過去,遺忘雪兒跑過來給我撐傘擋雨,責問我為何不買一把傘,詢問我考得怎樣?我跑過去把雪兒拉過來,父親奇怪地說︰
「你們認識?剛才我看她淋著雨等人,怪可憐的,所以才,她是誰?」
「女朋友」
父親拉開我悄悄說︰
「你不要騙這種天真的小姑娘了,將來你養不起她,還有她會影響到你的前途。」
我反問︰
「你知道她有多大了嗎?」
父親莫名其妙,我走到雪兒一邊,沒有說話,父親說母親不久就要出院了,還拖著醫院的帳,說再要借一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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