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粗茶淡飯,家那種油膩是種幸福。測試再測試,我感到知識又進了一大步,分數又上了一個層次,校長和各科教師對我越來越重視。英語是我的弱項,在高中以前我從沒學過英語,僅憑高中三年,我不能考得a,走在樓道上,未婚的英語女教師追上我說︰「子木,最近怎麼了,為何唯有我的英語沒有多少進步呢?啊啊,你的功底是非常好的,努力,好好努力,得多記些單詞。」我一馬答應了她,頓時我提上勇氣,絕不會讓她失望。成績提升得很快,我卻不是很高興,每當想到得郭說的「她只喜歡你的成績」,我愈加郁悶,明明天天可以在一起,我卻選擇了逃避。♀
陰暗的天,被濃雲層層堵死。人們都回家去了,一種氣氛加深了我的傷口。這一天,是乎我已經煎熬了一萬年,旁晚,我跑去買高度酒和花生,節儉的我大大出了次手,抱到野地去,第一次喝辣酒,不是太難下咽,在這偏僻的山野,再不必在乎別人的看法。手腳不靈活,壯了膽,不再拘束,不知喝了多少,放盡喉聲苦笑︰
「季花戈搖,水透玲瓏,戀天涯,多情古來自傷。♀本是一廂,蒙紗,黃土一地,酒灑滿,是酒是淚,天地誰識?……寧醉不醒,逍遙世外……」
眼很難睜開,世界模糊一片,酒緒更愁,知覺無意中消失,何時長睡。
好痛苦,一縷陽光刺痛了我的雙眼,害怕的睜開雙眼,不是我期待的天堂,身子虛弱的跳動一下,白白的牆,白白的床,白白的衣服,父母坐在旁邊,我躺在在醫院里。父親憤怒的表情,淡淡地說︰「因為你,我們又欠下一筆債……」我很害怕,害怕面對父母對我失望的眼神,母親掉下眼淚,仿佛他們蒼老了許多,母親打斷父親的話說︰「不要說了,你還要他怎麼樣?」父親轉過身去對窗嘆氣。母親問︰「最近怎麼了,這……」我閉上眼,翻轉身,努力微弱的呼吸。人們告訴我,首次喝了太多的高度酒,夜里倒在冰涼的地上,下半夜下了一場寒雨,天亮後出陽,一些初中生到野地里游玩,發現膚色蒼白的我,旁邊散亂的酒瓶,跑到學校去報告,校領導視我事態嚴重,撥了120急救,通知我的父母。
我提前出院了,來到大街上,人們匆匆忙忙,經商的人在耍嘴皮子,有的店鋪幾輩子掛著「最後三天,清倉大減價」的字號,我和土生土長的母親站在一個角落,她有些不自在,也許是沒上過城的緣故吧!小孩好奇打量著我們,大人懶得把視線停留在我們的身上。父親提著一個小袋過來了,小袋是那種裝農肥的袋子,洗後用的時間長了,變成淡黃色,父親說︰「拿著,注意身體,多努力學習些,你身子虛,這是藥。」我接過來,應了一聲,陪著他們走到車站,十分鐘後班車就要開走了,父親倕母親上車,對我說︰「我去買幾個隻果來。」他不再沉悶,抬起頭跑開了,穿過公路,上了台階,跑過拱橋,和地攤的老婦女比劃手腳來。他遠遠的身影越來越來清晰,是乎我看到了一些深藏的東西。「我們走了」他向緊倕的車跑去,車門急促關上,車子由慢到快,回村去了,回那個屬于他們的地方。我感到空氣的濕潤,像母親的眼淚,看著前方只留下灰灰的道路,心里默默地念「祝你們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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