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夫有道,夫君求獨寵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不祥之人(求首訂)

作者 ︰ 蘇墨狸

「怎麼走那麼快?生氣了?」曲沫攔住她,墨色的瞳凝在她的臉上。

「沒有」把頭撇過一邊,她口是心非道。

「長相天注定,為了別人的長相自己生悶氣多不劃算」

「你要是不在乎她的長相,我又何必生氣,還不是因為我在乎你」垂目看著地面,她嘟囔道。

「什麼?」曲沫听不清她說的話,低著頭湊到她的唇邊。

「可人和瑪雅誰漂亮?」她很清楚這種對比法有多幼稚,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問。

「各有千秋,瑪雅熱情大方,可人蕙質蘭心,海棠和牡丹如何做比較?」

「那我呢?我是什麼花?」她好奇追問。

「你覺得像什麼?」他淡然一笑反問道。

「只要不是桔花就好」生在在現代的她對這個敬謝不敏。

「是杜鵑」

「你不會是嫌我吵,所以就那麼說的吧」杜鵑听過,但是沒見過,突然又好想度娘了。

又是一陣輕笑,曲沫食指輕彈她的額「曲解別人的意思你就在行」

揉著額,她道「哪有,分明是你偏心嘛,別人是海棠又是牡丹的」

搖搖頭,曲沫但笑不語,踩著樹葉的影子向前走。

「對喔,你還會做飯?曲家的少爺也需要下廚嗎?」不僅做的味道好,樣式還很多。

「你覺得曲家少爺該會什麼?」

「少爺們不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從睜開眼第一刻起就有好多下人圍著你團團轉」電視和小說里都是那麼演的,在她的同學里富二代們也差不多是這樣的情況。

眼眸微沉,他沉默了半響,淡淡道「八歲以前是這樣」

「為什麼是八歲以前呢?」瞟了一眼他的面色,她接著道「要是你不方便說,不說也可以」

心里雖是很好奇,但曲沫的表情似乎不大想提及。

曲沫看著前方出了會神,垂目凝著地面上晃動的影子,幽幽的開口。

「我很小的時候是在姥姥家生活,八歲以後爺爺才把我接回綿陽」

靜默著,他沒有再往下說,葉谷雨翕動著唇欲言又止,這樣的曲沫周身散發著孤寂,他眼中隱隱的幾絲脆弱扯動了她的心。緊蹙的眉讓她情不自禁想為他撫平。

曲沫轉頭看了她一眼,微怔。

葉谷雨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懸在了半空,尷尬的收回手,轉移視線,恍若沒看到他方才的表情「我們回去吧,七巧和小瓶子還在他們手上呢,等會找不到人又不知道鬧什麼動靜」

「嗯」

兩人並肩而走,誰也沒再開口說話,耳邊是他們細微的腳步聲和樹葉沙沙的響聲。

忽然一個不明物體從他們的眼前奔跑而過,葉谷雨被驚著,手緊緊的拽著他的衣袖。

「什麼東西跑過去了」鄉間小道的,光線又那麼暗。

「應該是老鼠」曲沫柔聲安撫「不用怕,你跟著我後面走」

確實是怕極了老鼠,揪著他衣服的手緊了緊。走了兩步,只覺腳邊一股涼意,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腳蠕動,毛孔急速收縮,她全身雞皮都立起來了。

低頭看了一眼,她瞪大眼楮,一副驚悚的表情,腳步怎麼也邁不開。

「怎麼不走了?」曲沫回頭問道。

葉谷雨秉著呼吸,食指點著她的腳下。曲沫順著她的手指往下看,一只蛇正勻速的從她的鞋面劃過,蛇的身子有她的手腕那麼大,蛇頭呈三角色彩鮮艷,是只毒蛇。

「蛇……」她的聲音抖得厲害。

「別動,興許是追著剛才那只老鼠的」他壓著她顫抖的手,安撫著。

似是故意跟她作對,蛇挪到了一半停住,揚起頭吐著信子盯著她瞧。

「……」她怕的只差沒驚聲尖叫了,身體控制不住的發抖。

「我把它挑開,你趕緊跑」光線太暗,他也不是很有把握能一把抓住。

「準備好了,我要抓了」

「等…等一等」她制止道,咽了咽口水,弱弱的說道「我腳麻~麻了~~」

她全身緊繃,血液都快供不上腦了。

「別緊張,我數三二一你就跑」那麼大的蛇,被咬住也夠嗆。

「嗯~~」僵硬的點頭,手緊握成拳,心里默默地為自己打氣。

「三…二…一…」

話音方落,葉谷雨閉著眼邁開腳奮力的往前跑。小徑右側是一片草叢,草叢下邊是一個斜坡,長的都是些半人高的雜草和零星的樹木。

「谷雨,別跑了,安全了」曲沫處理完蛇回頭看,哪里還有她的身影。一邊喚著,一邊追趕上來。

「啊……!!」腳踩到一處長得茂密的草叢,豈料是草延伸生長後編制而成,下面根本沒有泥土支撐。

咚咚的,她蹭著草叢一路滾下山坡。

「谷雨」曲沫趕到時,她已滾到一半。心猛然一震,俯身看去,隱約能看到她摔落的位置,有一束微弱的火光閃動,一點一點的向她靠近。

「谷雨,听到我說話嗎?」他喊道。

「听得到!」強撐起身子坐起,全身酸痛,手腳有尖銳的疼痛,應該是擦破皮流血了。扶住腰,她痛得直咧嘴,剛才掉下來的時候撞著一棵小樹,現在肯定紫了一大塊。

「你在下面等我,我下去找你」听到她能回應,他稍稍安心了一些,往前走了幾米,一條往山坡下的小道出現在眼前。

「這是什麼鬼地方」揉著腰幫助淤血散去,她顫顫巍巍站起。

四周黑漆漆的怪嚇人的,心里不免又打起小鼓。她以前是不相信什麼牛鬼蛇神的,但穿越一事讓她對靈異的某些現象將信將疑。

身後伴著窸窸窣窣的聲響,她稍微放松的神經再一次緊繃。拾起地上一塊石頭,雙眸緊盯著聳動的草叢。

「誰!!」她故作鎮定的嚷道。

原先還動著的草叢忽然沒了動靜,這樣一來葉谷雨更害怕了。不動了,不是說明真的有東西嗎,大晚上的在這油走的能是人嗎?

「曲沫…」回過身,她仰頭喊道。

嗚嗚…好害怕,曲沫救我

正在此時一只小手搭上她的肩膀。

「……」她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緊閉著眼,喃喃道「幻覺,幻覺,什麼都沒有,肯定是摔倒腦子產生的幻覺,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有那些個東西,哈哈,沒有,肯定沒有」

肩膀上的手動了下,葉谷雨脆弱的小心髒差點就罷工不跳了。一道女聲幽幽的在耳邊響起。

「姐姐,剛才是你問的誰嗎?」

「不是……」她用力的搖著頭,極力否認。

「可是這里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嗎?」

「……」她可以選擇不回答嗎?

「姐姐,我把燈籠接給你吧?」說著就把燈籠塞到她的手里。

葉谷雨握著燈籠把手緊了緊,是木頭的,難道是她想多了?真的有人黑燈瞎火的在半山腰閑晃?

如果是,她豈不是很沒有禮貌?回頭看一眼,應該不會怎麼著。就算是鬼也是個漂亮的女鬼,聲音那麼好听,她安慰著自己。

扭過頭,只是模糊看了一眼,她倒抽了一口冷氣。

眼前的小姑娘面色蒼白如雪,淡黃色的發垂在兩側,瞳孔是淡淡的紅色,又穿著一襲黑色的衣裳乍看就只有一張蒼白的臉。漆黑的夜晚只有一盞昏黃微弱的燈籠,乍一看,跟鬼沒兩樣。

「鬼啊……」一雙小手捂著她的唇才阻止了她的尖叫聲溢出。

真的有……有鬼……手……她的手還捂著她的唇……媽媽呀太可怕了可是……怎麼是暖的??…葉谷雨眨巴眨巴眼楮,定了定神,被嚇暈的細胞慢慢的緩過勁來。

「噓」小姑娘手壓著自己的唇「不要叫,我不會傷害你的」

葉谷雨點點頭,眼珠子向下比了比,示意她把手移開。

小姑娘會意,靦腆一笑,收回手。

「嚇得我魂都沒了,大晚上的你在這干嘛?也是掉下來的嗎?」把手上的石頭扔到一邊,她問道。

好佳在,差點在古代把膽子給嚇破了。

小姑娘搖搖頭,背過身子。

「你轉過去干嘛?過來點,等會有蛇跳出來也好有個照應」說著便扣住小姑娘的手,其實也是為自己壯膽「姐姐被你嚇的現在心髒還砰砰的亂跳」

小姑娘的眼神停在她的手上,半響,怯懦的問道「姐姐你不怕我?」

「剛才那是被你嚇的,不是怕」尋思著曲沫應該快下來到了。

今天日子一定不好,早上生個火都能把房子燒了,晚上踫著蛇還被活人嚇。回去要點東西壓壓驚才行,說到吃的,好像還真有點餓了。

「谷雨,沒傷著吧」曲沫看到這邊有亮光,快步走來。抓著她的肩,他低頭檢查她是否受了傷。索性臉上只是擦破了點皮,衣裳被樹枝劃開了幾個口子。

「身上呢?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我沒太大事,就是破了點皮」笑著擺擺手,她說道。

雖然受了點傷,被他關心著,心里還是好高興的。

「你身後是?」他這才發覺還有第三個人在場。

「她……」猛然想起自己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姑娘身子微僵,抽回手,她低語道「有人來接你了,我走了」

說罷也不等葉谷雨有所反應,她的身影沒入了草叢。

「誒……你的燈籠」

人已不見了蹤影。

「我們走吧」曲沫也不多問,上前攙著她。

「喔~~好~不用扶了,我能走的……」話還未說完,腳踝鑽心的痛讓她忍不住蹙眉。

「崴到腳了?」掀起她的褲腳,他彎身查看,她的腳踝已經腫了一個大包「還說沒事,來,我背你上去」

望著他的背,葉谷雨不心動才怪,只是,向上走的路那麼狹窄,光線又不大好,她怕不安全。

「我很重」她胡亂找了個借口。

「就你這點重量,還好意思說重」拉著她雙手越過自己肩膀,雙手托著她的大腿,輕松就把她背起來。

「還真有點重」曲沫側著頭對她說道。

「哼!剛才是誰說我這樣的還好意思說重的,放我下來,本大小姐不要你背」扭動著身子,她不依不撓的嚷道。

曲沫搖頭輕笑,大掌故意捏了一下他的腳踝,鬧騰的她「嘶」的一聲,安靜了不少。

把燈籠塞到她的手上,他道「好好照著,要是再摔下來我可沒力氣背你」

「才不要你背」吐著舌頭,她不服氣的反駁。

話是那麼說了,她還是老實本分的舉好燈籠,臉頰貼著他的頸,柔軟的身子附在他的背。注意力集中在前邊的路況的她,壓根沒留意這樣有*。

曲沫揚起一抹苦笑,他現在可算是知道什麼叫作繭自縛了。且不說別的,他可是個正常男人,面對動心的女子他怎麼可能什麼反應也沒有。

動心…腳步一滯,他對自己有這樣的想法感到詫異。

「怎麼了?」葉谷雨問道。

「沒事」晃過神,他繼續往上走。

亦不知是看她受了傷良心發現,還是歌會期間寨主大赦,他們兩搬出了小木屋,在小玥的家里暫住。怕她亂跑又傷著腳,曲沫命令她不得下*更不能出外走動,否則叫人把她送回小木屋。迫于威脅她只能妥協。

叮囑小玥幫忙照看她後,曲沫有事出了門。

在*上枯坐了良久,悶得她只打哈欠,正巧小玥從外邊回來,她討好的道「小玥,我坐得腰疼,能不能先下地轉轉」

小玥把裝著豆的籃子放在桌上,捻了把椅子坐下,對她的話恍若未聞低頭篩選豆子。

「小玥」滿滿的撒嬌。

小玥篩選的動作滯了一下,頭也不抬,繼續剛才的工作。

「小玥玥」這一聲叫完,她自己都禁不住打了個寒顫,真心肉麻。

還是不回話,看來是打定主意不理她。

好,既然你不理,我下*你也當看不見。掀開被子,她腳還未落地,小玥的聲音飄了過來。

「曲大哥說,姐姐要是想下*,就把她另外的那只腳也給弄傷,這樣她就會老實呆著了」

頭依舊未抬,小玥雲淡風輕的一段轉述听得葉谷雨是咬牙切齒的想扁人。

「曲沫不是會說那種話的人」腳半懸著,她將信將疑道。

「今天寨子里要忙的事情很多,姐姐你就別添亂了」起身來到*邊,小玥把她的腳抬回chuang上。

「我……」她被一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小姑娘責備不懂事,還說的她無力反駁,瞬間凌亂當場。

沉默,屋子里除了小玥撥動豆子發出的聲響外,僅有的聲響就是她無聊時發出的哈欠聲。

甩甩頭,她輕拍臉頰,再不說說話真的要無聊死了。

「小玥,半山腰那是不是住著人啊?」她突然想起昨晚那個小姑娘,估模著比小玥大一些,大概十五六歲的樣子。

抬頭看她,小玥神色慌張「你怎麼知道那里住著人」

「昨晚我掉下去,有個小姑娘還送了我一盞燈籠」怎麼小玥的臉色那麼難看?

「大當家吩咐過不讓人靠近那里,姐姐這事你可別跟人亂講,讓別人听了去會把你和那個怪不祥之人關在一起的」

怪人?葉谷雨蹙著眉,不贊同的回道「明明就是個小姑娘,怎麼說是不祥之人」

「噓!姐姐這話你可不能亂說」小玥起身到門邊張望了下,確定沒人後,她把門帶上旋身來到*榻,就著*沿坐下,壓低聲音道「在寨子里她的事不能說」

「有何不能說?她還吃人了不成」說得好似洪水猛獸一般,就著她把燈籠給自己用的那份心,她覺得那個小姑娘心地很好。

「她白天都不出來的,晚上才提著一盞燈籠出沒,她不是怪人,她為什麼晚上才出門?前些年牙叔家的阿生就是不信邪晚上闖了下去,第二天找到他的時候,人已經發瘋了,嘴里還念叨著鬼啊鬼啊,怪嚇人的」光是听著她都覺得害怕。

「只能說明阿生膽子不夠肥」大半夜去偷看不是找死嗎?那張白的跟日本藝妓有的一拼的臉,只是嚇瘋了算是輕的。

「她的家人呢?」她問。

「都被她克死了」

封建迷信害死人,她頓了頓,道「整個寨子一個親戚也沒有了?」

說完忽覺自己問的多余,古代人見著長得和自己稍微有些不一樣的,都視為異類。小姑娘還趕上了八點檔苦情劇女主的悲慘身世,沒被這些村民燒死算好了。就算有親戚也避如蛇蠍,怎麼會認她。

小玥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接著往下說啊」她催促著。

「大當家不讓我們私底下議論這件事」之前有人亂嚼舌根,被大當家一頓好打。

「不讓私底下說?扶我起來,我們到院子里說去,那就不算私底下說了吧?最好能借個廣播,廣而告之」越是不能說的事越能激發人類的求知欲,既然遇到了,她要為小姑娘鳴不平。

「好姐姐,你消停會,我說就是了」就葉谷雨的較真勁兒,她若不說,肯定被她拉院子里去。

葉谷雨這才安分的坐回去,小玥沉吟了一下,絮絮的說道「她叫何心瑤,是大寨主的堂妹,原本家里還有兩個哥哥,自打她出生以後,家里莫名其妙染了怪病,相繼離世。老寨主看她可憐收養了她,沒想到才過去兩年,老寨主也患病死了。寨子里的老人都覺得太過蹊蹺,就請了九寨的戚長老給她卜了一卦,戚長老說她命格太硬,屬不祥之人。如果不趕出寨子會禍及大家,這個消息傳開大家都害怕被牽連丟了性命,听聞古書上寫著火能燒盡所有不祥與骯髒的東西,村民們把她捆著關在屋里,一把火把房子燒了。當日若不是大當家發現及時出手相救,她已經命喪黃泉」

頓了頓,她繼續說道「大當家知道村民怕什麼,他一再承諾不會牽連大家,就把她安頓在半山腰的屋子里。平常大約一個月給她送吃的東西下去,她這麼一待就是八年,白天基本看不到她,那麼多年送吃的穿的都是三位當家去,久而久之大家也都忘卻了,打前年阿生哥的事發生後,寨子里的人鮮少晚上在後山行走,等歌會一過,九寨的戚長老會過來做場法式,消除她的怨念和污穢之氣」

「哼,不過是個身世可憐的孩子,非得被你們冠上莫須有的罪名」要真有命格太硬之說,兩國開戰何必動刀動槍,直接把那人丟敵國不是更省事。

愚蠢的村民,迂腐至極。

「這事姐姐知道便好,可不要跟人亂說」

「知道了」不亂說又不代表她不能管。

小玥挑選好豆子,說是晚上要做菜用的,再三叮囑她不能下*後,她才離去。

躺在*上,腦海里兜兜轉轉都是何心瑤的身世和她蒼白如雪的面龐。寨子里的人能放火燒一次,就有可能再燒一次,她不能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村民的迂腐迫-害。

父母早亡已經夠可憐了,還被人誣蔑,只能躲在陰暗的角落不能見光。

要想想辦法才行,要怎麼樣才能幫她呢?

她和小玥都是不會做飯的主兒,曲沫一早出去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午膳沒人給她們燒飯,無奈之下,她們只能草草吃了些東西墊肚子。

正閑得無聊,陳東平和七巧一道過來看她,看到她受傷,七巧免不了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各種內疚自責的哭濕了她的肩膀。

「好了,別哭了,我餓了」她捂著咕嚕咕嚕叫的肚子,葉谷雨委屈的說道。

擦了擦眼淚,七巧道「奴婢這就給大小姐弄吃的」

說罷就退了出去,陳東平眼看沒什麼事就跟著出去。

「小瓶子留下」葉谷雨說道。

聞言,陳東平又折了回來,彎著腰恭敬的問道「大小姐有何吩咐」

「把門關了,我有話跟你說」

曲沫進門時正好瞧見陳東平帶上門,疑惑的看著合上的門板半響,緩步走到她的房門前,抬手欲敲門。

「曲大哥你回來了」小玥從廚房里出來看到他,開心的打招呼。

「嗯!剛回來」回身,他微笑的回道。

「三當家先前派人來送話,曲大哥得空了過去一趟,走吧,小玥帶你過去」

「好!我這就過去」側目瞥了一眼禁閉的門,若有所思,小玥喚了他兩聲他才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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