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伯不卑不亢地說到,「夫人,安老出去之前吩咐過,席小姐來了要好生招待。如果夫人執意把席小姐趕走,安老那邊恐怕不好交代……」
卿曼兩眼瞪圓,尖著嗓子喝到,「她可是殺人犯,萬一她在安家發起狂來殺了人,你負責嗎?」
所有的佣人听到卿曼的話之後,一個個不可思議地盯著席含笑。腳下不自覺地後退,連洪伯都有一絲動搖。殺人犯這三個字足以讓他們害怕。
席含笑身體微微一顫,笑容僵在唇邊。她是殺人犯這個事實,永遠抹滅不了。
「曼兒,你這是干什麼?來者是客!」安然勝從樓上走下來,出聲制止卿曼。雖然他也並不歡迎席含笑,但是畢竟安家和席家是世交,當初兩老的關系甚好。所以他再不歡迎,也不能直接表現出來。
卿曼鄙夷地斜視了席含笑一眼,冷哼道,「哼,就她也配。」安然勝遞給卿曼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太過了。
說話之間,安然勝已經走到大廳。他招呼席含笑坐下來,讓洪伯備茶。席含笑端坐著,小手局促地擱在大腿上。♀她微微垂著頭,眼楮死死地盯著自己的腳尖。
安然勝上下打量了席含笑一眼,現在的她已經出落成一個美人了,安靜地坐在那如同蓮花一般清雅不俗。在安然勝看來,只有這樣的女子才配站在他兒子身邊。真是可惜了,她是一個殺人犯。
「含笑,你今天來安家找叔叔阿姨是有事嗎?」安然勝假裝和善地問到,在商場打滾多年的他早已喜怒不言于表。
席含笑微微抬眸,看了一眼滿臉和善的安然勝。我應不應該告訴安叔叔,我不會說話呢?她難堪地咬了咬唇瓣,沒有做聲。
安然勝面色一冷,他好歹是個長輩,席含笑沒有和他們打招呼就算了,這問話也不理不睬。真是沒有禮貌!安然勝沉了沉氣,語氣盡量柔和地問到︰「含笑啊,有什麼難處只管和叔叔說就是了,不要不好意思開口。」
席含笑依舊不語,兩只小手緊緊地拽在一起。她不會說話啊,她要怎麼說呢?她本來就有著不好的過去史,如果讓他們知道她不會說話是個啞巴,會不會直接被趕出安家?或許安叔叔和卿阿姨不同,畢竟他這麼友善地對待她。
席含笑正準備坦白她不會說話的事實,安然勝本來和藹的笑臉冷了下來。席含笑如此無視他,這讓他很是氣惱。之前要不是看在兩家昔日的情面上,他才不會對她好言相對。這丫頭竟然還不領情,對他如此無禮。
卿曼掃了一眼悶不做聲的席含笑,尖酸刻薄地說到,「老公,你和她說什麼。人家高傲著,還以為她是曾經那個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呢!一個進過少管所的人,踏進我們安家的門,我都嫌髒。」
席含笑望著安然勝,緊張地搖著頭。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不理安叔叔的意思,我是不能說話啊。我真的沒有殺人,是被冤枉的。
安然勝根本沒有辦法讀懂席含笑的心語,他和善的臉瞬間冷了下來,沒有開始的和氣,「既然你不顧及安席兩家往日的情面,我也沒有必要再對你客氣。有些話,我就和你直說好了。」
席含笑瞳孔劇烈收緊,如此面目的安然勝讓她措手不及。安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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