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你理論,我只是不想和你用一個酒壺喝酒,萬一你有什麼病傳染給我,那我豈不是完蛋了!」
蘇七話剛說完,就很不合時宜地「阿慶」,「阿慶」打了噴嚏,搞得牆對面的人幸災樂禍道,「姑娘,你是怕你的感冒傳染給我在下嗎?不過,姑娘,你不用擔心,在下皮粗肉糙的,身體後十分強壯!」
李小萱真想沖到牆那邊去扇兩耳光那個自戀的男人,再狠狠地在他上踹兩腳。這樣子看他還敢不敢囂張,敢不敢動不動就拿她做笑料。♀
「我說你可別貧嘴了,若是惹我生氣了,那我以後可都不帶酒給你喝了!」李小萱這話一放出,對方倒是安靜了許多。只是他這一安靜下來吧,李小萱又覺得無聊了。但是,李小萱放不下面子去主動找他說話。
正當她按捺不住想開口說的時候,卻听得隔壁傳來一聲淡淡,「姑娘,你貴姓啊!」
李小萱撇撇嘴,沒好氣地回到,「本姑娘已經名花有主了,你就別惦記了。」李小萱發現人真是容易受人影響,才這麼一會子的功夫,她就被隔壁的污染成了一個自戀狂。
「在下在家里排行老三,家里人都叫我老三,姑娘以後也可以這麼稱呼我!」
「老三,老三。」李小萱喃喃自語,這名字簡單好記,叫起來似乎還不錯。
兩個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唯一的交流就是那籃子里面的酒壺。一開始兩個人都大口大口地灌酒,到後面酒快喝完了,兩個人又非常有默契地都每次只是小抿一口,一晚上李小萱就這麼在這小樹林里不知不覺地度過了兩個時辰。
「阿慶,阿慶!」這李小萱兩個不合時宜地噴嚏讓牆壁對面的人都為之一顫!
「姑娘,夜深了,回去休息吧?」他難得以一種關切地語氣說話,說完還吩咐身邊的小廝去內屋拿了一件自己的外衣親手折疊了一下放在籃子里。
李小萱拉過籃子,拿起酒壺搖晃了一下,空蕩蕩的,看來去沒有酒了。再一看那籃子下面放著的一件青色的長衫,聞了聞還有類似皂角的味道,此刻的她就好像在冰天雪地里見到了一盆篝火一般溫暖。不過,礙于面子,她依舊嘴硬道,「我才不穿你的衣服!」
「姑娘莫不是嫌棄在下衣裳髒吧,這衣服是在下剛從內屋拿的,昨日才讓下人浣洗的,姑娘就盡管放心穿吧。在下保管姑娘穿了這衣服風寒也會祛除的!」
雖然李小萱看著手里的簡單長衫,嗤笑道,「難不成你這衣服還成了靈丹妙藥了啊!」然後又湊到嘴邊聞了聞,確實沒有什麼奇怪地味道,這才嘗試著穿上身。
也不知道這衣服是真的暖和,還是李小萱的心理作用,這衣服一上身,她就感覺到一股暖意從頭到腳地流暢全身,讓她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李小萱伸手模了模自己的耳朵,臉蛋,下巴,脖子,好似都發紅發燙了,整個人渾身燒燙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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