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之間都很喜歡玩一個歷久不衰的游戲,它和學習不一樣的,你一認真你就輸了。
空染淺吟能忍住刀割在手中的痛苦也不和這個女人斤斤計較,隱隱約約,她覺得這只是染止月吟的一個游戲。裝單純是女人的拿手演技,若是換做空染淺吟,她也會。所以只要她一認真,就輸了。
染止月吟失聲的叫了出來,伴隨著她血液洶涌的流出。
「淺吟姐姐……我錯了,你沒事吧?」她站了起來,手中沒有什麼可以捂住血液的東西,迫不得已,染止月吟她竟然用她自己白色的衣服捂住她手上的傷口。
白色……
她最討厭的顏色,硬生生地扳開了她的手,這種時候她真的需要好好冷靜一下,任何人都不要踫她。
在她放手的一瞬間,空染淺吟心里不禁覺得夸張,染止月吟一頭栽倒在地上,趴在地上可憐巴巴的望著空染淺吟,「姐姐……原諒我好嗎?」
空染淺吟的面部表情很淡然,讓人無法猜出是喜是悲。
那是在曉的大廳里生的,染止月吟的尖叫聲引來了所有的人。
空染淺吟黑色和服里的手很疼,卻不及頭痛。
第一趕到的是迪達拉,他呆了,空染淺吟一臉沒事的站在一旁,染止月吟的身上卻充滿了紅色的液體,跪在地上乞求著空染淺吟原諒她……
「告訴我,你把它丟哪了?」空染淺吟的眼楮里寒光一現,再次扳開染止月吟的手。卻不料手上的傷口越嚴重,許些血液滴在了她的嘴上。
從迪達拉的角度看,那像是空染淺吟打了染止月吟一巴掌,才促使她的嘴角粘上了鮮血。
迪達拉腦子翁的一響,上前護住了染止月吟。
「我一直以為我誤會了空染淺吟你,沒想到……你果然是這種人。」他厭惡的說。
宇智波鼬和蠍子也正好趕到,恰好听到迪達拉的一番話,她們看了看染止月吟,有看看空染淺吟,明白了個大概。
「迪達拉!」蠍怒喝一聲,拉過了空染淺吟。空染淺吟嘴角笑著,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拍了拍蠍的肩膀,「妖孽,隨他吧,小孩子性急。」
沒錯,空染淺吟根本沒打算跟他較真,在她眼里,迪達拉只是小她三歲的可愛學弟。
宇智波鼬眯了眯眼,摟過空染淺吟,與迪達拉對視,「怎麼回事?」
迪達拉輕蔑的笑笑,「怎麼回事?空染淺吟打了人家染止月吟一巴掌,還把人家的嘴角都打出了血,這個女人是該如何的歹毒……」
訓斥,第一次,空染淺吟被人指著鼻子破口大罵。並且對方還是那個前幾天對她又恭又敬的人。不知不覺中,她的手捏緊了黑色的和服,太過用力,那血把她的衣服染濕,只不過由于衣服顏色是黑色的,沒人現而已。
空染淺吟的笑容越來越深,她無視了迪達拉,直接問染止月吟,「告訴我,你把它丟哪了?」
它?什麼東西?值得空染淺吟大費周章的對這個女人微笑?蠍疑惑。
要明白,空染淺吟笑的原因,第一,純屬抽風;第二,已經生氣到忍無可忍。
宇智波鼬沒說什麼,就是把空染淺吟摟的更緊了,他相信的,空染淺吟從始至終都沒有做過什麼。
「已經……已經被火燒了……」她吞吞吐吐,有些不敢回答。
空染淺吟得到這個消息,心如死灰,轉身就走。
沒必要,再問了。
羅剎……
母親……
對不起……
不知不覺中,眼淚竟然溢滿眼眶。緊緊的掐了一把剛剛的傷口,只要皮肉傷疼過心傷,那麼眼淚就不會落下來了。她過誓,不會在輕易落淚,因為不值。
她每走一步,走過的地下就會滴下新鮮的血液,如紅梅綻放般耀眼。
後面的眾人一愣,再仔細觀察她的袖子,濕濕的……而地上……眾人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蠍心疼她,這該是流出了多少血才把衣服染濕的?
迪達拉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動了,他是不是做錯了?他是不是又誤會了淺吟什麼了?他……
鼬繞過一群人,追趕上空染淺吟。
剛觸及到她的衣角,她就倒了下來。宇智波鼬順手接住。一探,是暈了過去。抱起她,回到了他的房間。他知道,空染淺吟現在是一定不會回她自己的房間的。
接下來的幾個星期,空染淺吟再也沒有搭理過迪達拉,就連佩恩開會時,兩人也不曾有一語。更可怕的是……空染淺吟的表情幾乎是死了一樣!以前那開朗活潑的模樣全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冷漠,與宇智波鼬一樣的沉默。
其實在空染淺吟暈過去之後,眾人在染止月吟的口中得知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
空染淺吟所說的那個‘東西’是一個靈位,另外她嘴唇上的血也是空染淺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