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值連城之暴主請立正 第五十五章 父子連心(求收藏+點評)

作者 ︰ 涵夜風

「這套無極劍法本就是蕭家獨門劍法,蕭兒既然想學,爹爹自然是傾囊相授,只是今日你也有些乏了,要好好的休息,習武之事明日再說吧!」二鍋頭高興的說道,一雙眼楮滿是寵溺。

「謝謝爹爹!」蕭瀟高興的心花怒放,只要學會了這套無極劍法,行走江湖就再也不怕了。

蕭瀟的晚膳都是在自己的房間里吃的,今天哭的眼楮都腫了,想來也得確是累了,夜來得如此之快,蕭瀟早已進入了夢鄉。

屋頂上,一襲黑衣的蕭十一郎仿佛與夜色融為了一體,月光打在蕭十一郎的身上,那雙又大又黑的眼里充滿了霧氣,流露出的卻是無盡的傷痛與寂寞,旁邊兩壇竹葉青,左手抓起一個壇子,倒在房頂上便是牛飲,一半入喉,一半傾灑。

二鍋頭提著酒來到今日的亭中,湖上一襲清風拂過,絲絲涼意入扣,將酒壇放在石桌上,又拿出兩個茶碗來擺在桌上,拍碎封泥,揭開酒壇,頓時酒香四溢,二鍋頭倒了滿滿的兩大碗,一手端著一大碗酒,來在亭邊,望著天邊的那輪清月,道︰

「青雨,名煙,多謝你二人替我照顧蕭兒,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一樣的照顧。只是,請恕我現在才來祭拜你們夫妻二人,二十年不曾相見,沒有想到一切的變化如此之大,而我還沒來得及再見你們一眼,沒有喝你們二人的喜酒,我們竟已經陰陽相隔。」蕭沛的眼中暈染著霧水。

「這杯酒是我敬你們夫妻二人,多謝你們這些年來把蕭兒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看待,照顧。」二鍋頭對月一干左手手中大碗傾喉,右手將碗中的酒傾灑在湖中。

「第二杯酒是我要敬你們夫妻二人,你們成婚之日沒能前來討一杯喜酒喝。」酒斟滿,再倒進湖中。

「第三杯酒是我敬你們夫妻二人,生死相依,不離不棄」再斟滿,倒進湖中。

拿著酒壇靠在亭柱上,一仰頭,烈酒入喉,卻是苦澀得很,月復中如火。

「其實,我又如何不知道你對菁兒的一片心意呢?那時的你雖然沉默寡言,但是只有在夫人面前你會出現笑顏,菁兒和我都知道的,菁兒離去之後,你雖然強撐著自己不讓我發現你的悲傷,但是那眼中無盡的傷痛又如何瞞得過我的雙眼,照顧蕭兒是菁兒拜托你的,你居然為了蕭兒做出了這麼多,只可惜我不能親自跟你說一聲謝謝,從此便陰陽相隔。我知道,你是去找菁兒去了,我希望在世界的另一端你能替我好好的照顧菁兒,好兄弟,干杯!」二鍋頭的語中甚是悲涼,一別二十年,人事早已變。他心中感慨萬分,竟化為一道長長的嘆息。說道後來,聲音越發的低沉,最後卻是無聲無息,提著酒壇,二鍋頭對著空氣一舉杯,仰頭,烈酒又傾入喉中。

「一個人獨自喝著悶酒又有什麼意思?」一道清冽的聲音飄上了屋頂,蕭十一郎轉過頭去,卻見二鍋頭提著酒壇站在旁邊。

「爹……」

「咱們爺倆好久都沒有在一起痛痛快快的喝過酒了!」二鍋頭將一壇酒遞給蕭十一郎。

「蕭瀟睡了嗎?」蕭十一郎淡淡的開口道。

「是啊!今天這丫頭也累了。」二鍋頭說起蕭瀟,嘴角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你這小子這幾天都跑到哪里去鬼混了,如果不是我來找你,是不是連自己的爹都不見了?」二鍋頭語中雖然沒有怒氣,卻是渾然透著一種威嚴氣度。

「怎麼會呢!郎兒閑雲野鶴慣了,在連家堡里呆不住,回自己的小茅屋住了幾天。」蕭十一郎說道。「哼,你這臭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看你是在逃避什麼吧?」二鍋頭啐了一口,一語道中蕭十一郎心事,蕭十一郎的頓時沉默了。

「臭小子,你是我兒子,我是你老爹,所謂父子連心,我又怎麼會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呢?有些事情,我這個當爹的也不能幫你,只有你自己去抉擇,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二鍋頭看著平靜的蕭十一郎,嘆了口氣。

那夜,他在窗外看得清清楚楚,那緊緊相擁的身影,他又如何看不出丫頭對郎兒的心意,郎兒似乎對蕭瀟也有情,可畢竟是親兄妹,更何況,璧君與郎兒經歷了這麼多的生死,卻始終無法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其中緣由還是因為璧君如今還是連城璧名義上的妻子,這其中的復雜關系,想想也就心煩了,二鍋頭索性不想,心中卻道︰「郎兒,你可要好好的想清楚了。」

「蕭瀟她,真的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嗎?」盡管他不敢正視這個事實,但還是想要親口證實一下。

「是啊,爹找了這麼久,終于讓你們兩兄妹團圓了,爹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願,以後也有臉去見你們死去的娘了,蕭瀟那丫頭吃了太多的苦,我欠你們兄妹二人太多太多,從今以後我要用我有限的時間,來彌補這二十年來對你們兄妹的虧欠。」二鍋頭看著遠方,深吸了一口氣。

「真的是太好了!我又多了一個妹妹,的卻是個慶祝的好消息,爹,干了」蕭十一郎語氣顫抖的說著,似激動,又似哭腔,提著酒壺對著二鍋頭一干,仰天暢飲,酣暢淋灕。

酒水摻合著淚水,卻也分不清到底是酒還是淚,進入口中確是如此的苦澀難以下咽。

蕭十一郎現在只想喝醉,兩壇酒下肚,蕭十一郎那雙又黑又亮的眼楮在這黑夜中越發的明亮。

一個人若想喝醉,那麼他很快就會醉,蕭十一郎也不知道是真醉還是裝醉,他和風四娘一樣,酒喝得越多,越清醒,今夜卻很快的醉了。

不知不覺已過了大半夜。

月上東山頭,斑斕交錯的月影,街上的東西都雜亂無章的擺著,已是一個人都沒有,樹葉被一陣涼風吹起,到處亂飛,一切都顯得如此的詭異與靜謐。

「蹬,天干物燥,小心火燭!」一個提著燈籠的打更人走在荒涼的大街上,  蹬,已過了三更天,人們早已進入了夢鄉。

「蹬,天干物燥,小心火燭!」打更人走一段又敲一下。

忽而一陣狂風吹來,打更人不得不用袖子擋住狂風的吹拂,燈籠里的燈都被風給吹滅了,好一會兒,這陣怪風才停下來,等到打更人放下袖子,卻看見前面站著一個穿黑衣的人,只是那人背對著他,看不到此人的臉,還未等他開口,突然一只手已經扼住了他的咽喉,那黑衣人一個閃身,便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突然只覺得脖頸一涼。

叮的一聲,打更的家伙和燈籠掉在地上,打更人渾身抽搐,卻使不上力,只覺得一股熱流朝著脖頸處流去,漸漸的手腳都不動了,那黑衣人將手中已經死去的打更人往地上一扔,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唇上殘留的嫣紅血跡,唇角微揚,一個閃身,便已經不見了蹤影,只留得一具尸體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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