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在第二張石桌靠近邊緣的地方,拜訪著雜亂無章的靈器,這些靈器重重疊疊的堆在了一起。
而就在這些靈器的最下方,壓著一件有著像手指指尖一樣的靈器,三截指尖並排著,中間低兩邊短,三截指尖尖端都有一點仿佛可以刺穿一切的寒芒在流轉,攝人心魄。
雖然在黑暗中有著,指尖上有著一寒芒異常出眾,但也僅僅是火星大小的一點,很容易被忽略。
加上還被其他的靈器壓在最底下,而且就連最長的那一截,也只露出了一寸長,其他兩截就更不用說了,僅僅只露出了一個指甲左右大小。
正是因為如此,如果不是非常仔細的搜尋,還真發現不了。
如果以龍崖剛開始的搜尋第一張石桌那般搜尋,是能發現的,但後來在搜尋這第二張石桌的時候僅僅隨意掃了一眼,能發現才怪。
至于龍崖能在搖頭嘆息時無意中發現,只能說這是他的人品了。
「難道,難道是手套靈器?」滿臉錯愕的龍崖不可置信道,「好像真的是,去確定一下。」
就在剛才,龍崖還已經失望了,可無意中看到這個酷似手套靈器的靈器後,再次燃氣了希望,屁顛屁顛快速走到了石桌旁。
「一定要是,一定要是,一定要是……」龍崖抿著嘴唇,一邊盤開壓在上面的靈器,一邊祈禱道。
此刻龍崖心中非常緊張,每盤開一件靈器,心跳便會加速一分,呼吸也會更加粗重,手心的汗也越來越多。
很快,壓在上面的靈器就只剩下一柄大斧,這柄大斧正好將酷似手套靈器的靈器遮擋得只有三截指尖露了出來,只要拿開了這柄大斧,下面的靈器便會原形畢露。
「撲撲撲撲撲……」龍崖那布滿汗水的手上抓著最後一件壓在上面的大斧,心跳已經加速到一秒鐘跳兩下,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正順著臉頰緩緩留下,兩道粗壯氣流不斷從鼻孔中噴出。
「一定要是手套靈器啊!」龍崖心中竭斯底里喊到,這是他能否參加四家族生存戰最後的希望,叫龍崖如何能不緊張?
不過龍崖又忽然間泄了氣,「三截指尖狀的,說不定是三叉街也不一定。」畢竟失望得多了,龍崖也不由得懷疑道。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當日上官凱的那句話再次浮現在了龍崖腦海中。
「龍崖,你有種參加半年後的四家族生存戰。」
抱著好像自己參加了就死定的語氣說出這話的,是比自己實力弱小得多的人,龍崖感到了莫大的恥辱,所以這次的四家族生存戰,他必參不可,因為這是龍崖的原則——辱我者,必殺之!
「辱我者,必殺之!所以你,必須是手套靈器!」龍崖雙眼布滿血絲,聲音沙啞的吼道。同時,手猛的一用力,將巨斧摔飛了開去。
就在巨斧飛了開去的瞬間,被其壓住了的靈器也完全展現在龍崖眼前。
龍崖瞪大了牛眼看著眼前的靈器,愣了一霎那,旋既狂喜之色瞬間便布滿了臉上,欣喜若狂的仰天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天助我也,上官凱,此次四家族生存戰便是你的祭日。」
就在數個呼吸前,此刻龍崖整個人還處于憤怒以及異常緊張的狀態,但此刻,已經完全處于了極度興奮的狀態。
因為,在他面前的,正是他夢寐以求的手套靈器。
曾幾何時龍崖已經不抱任何希望,完全絕望了,但上官凱的那句話卻在龍崖想放棄了,轉身離開的時候,促使龍崖往回走,去將剩余的三張石桌也搜尋一番,這才使得他能成功獲得了手套靈器,不然龍崖恐怕已經回去了。
「呵呵,上官凱,還真是多虧了你當天走之前留下的狠話,否則我還真沒法兌現送你上路的承諾了。」望著眼前的手套靈器,龍崖似乎想起了當天的情景,眼中不斷閃過弒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