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讓她愛上我。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他沒什麼情緒地說,仿佛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會努力讓自己喜歡她,沒有愛情也可以,只要爺爺和小優喜歡她,我也可以讓自己喜歡她,萬劫不復?肖,你太敏感了,我怎麼可能會為了誰讓自己變成一只困獸?」
顧肖無奈,「這種事,不是你能不能和想不想的問題,否則,我也不會這麼……。」這麼死守一個人。
青輪無聲地笑了笑,他不想繼續湮陌西的話題,「肖,等一個或許永遠都不會回來的人,你不累嗎?她已經離開四年了。」
「四年。」顧肖笑,偏偏公子,溫潤如玉,「原來都那麼久了,誰讓我小時候白目地就那麼一眼萬年認定她了呢,她曾說她最喜歡風,自由,無拘無束,她就真的像風一樣消失了,什麼都沒留下。」
「阿輪,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放下,這真的是一個大問題。」
青輪沉默,顧肖是非常君子的男子,不易動怒,時常都微笑著,這也許和他攻醫有關系,他的笑容總能讓人安心,可此時,他說著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開始還笑著,後來卻沒了笑容,或許每個人心中都有那麼一根弦,不想讓別人觸踫,如他,如湮陌西,誰人不是如此?
深夜,到處都是漆黑的一片,只有窗外微弱的霓虹燈光映在透明的玻璃上,再照進別墅里。
湮陌西模索著下樓喝水,卻被客廳里坐著的黑影嚇得差點沒了心跳,她打開燈,青輪被突來的光線刺得睜不開眼楮。
「怎麼不開燈?大半夜的裝幽靈。」湮陌西想起白天他對自己干的事,說話的語氣一點也不客氣。
青輪適應了光亮,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沒給什麼特別的反應。
「你怎麼了?」湮陌西終于覺得不正常,他坐在白色的沙發上,微微蜷著身子,一手捂著月復部,額上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
她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走過去問︰「你是不是不舒服?胃痛?」
青輪看了她一眼,她穿著白色的睡衣,濃密的長發有些散亂,看起來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慵懶之氣,他別開目光,對湮陌西的問題置若罔聞,他本來是到客廳來找藥,藥沒找到,胃痛得難受,他也不想動了。
湮陌西大人大量,不想和病秧子計較,她又耐心地問︰「是不是胃痛,家里有藥嗎?」
「藥吃完了!」青輪終于給了她一點回應,聲音暗啞低沉,在這寂靜的夜里卻顯得分外動听。
「你等我一下。」湮陌西說完還不等青輪開口就匆匆跑進廚房,打火燒水,又從冰箱里拿出生姜和紅糖碾碎放進小鍋里煮。
青輪忍著疼痛斜靠在廚房的門邊看著湮陌西為自己忙碌,一股暖流緩緩地注入心底,陡生出一種光陰荏苒,歲月靜好之感。
他靜靜地看著她笑。
「你怎麼過來了?你去沙發上坐著,一會就好。」湮陌西看了看他,對他說。
青輪一動不動地站著,就那麼看著她,湮陌想只好過去推他,「你不是胃難受嗎?站在這做什麼,過去坐著。」
青輪任她半推半摻著自己,也不拒絕,唇角隱隱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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