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走了,狂邪沒有瀉火的對象了,也就靜了下來。
看著老頭翻看了眼之後,又重新號脈,眉頭緊縮的樣子,狂邪再次想開口詢問,沒出聲就想起了剛才老頭子的話。
好吧,既然自己不懂醫,又不讓開口,看老頭的樣子估計也要等會兒,站著也挺累,不如坐下歇一歇。
于是他後退到桌子邊坐下,並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耐著性子等待,大約一炷香的時間,老頭終于站了起來,身體轉向狂邪,「年輕人,首先老夫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個姑娘沒事,不過你不要高興的太早,她身體嚴重月兌水,精氣神都有受損,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調息,方可好轉,老夫先去給這位姑娘開個方子,以後只要堅持服藥,身體就會很快復原的。♀……」
說完就不再看發愣的狂邪一眼,就打開隨身帶來的藥箱,拿出筆和紙,坐在狂邪的對面開始書寫
狂邪知道夕顏沒有生命危險,也就安心了,走到門口,剛想開口叫黑山,就覺的自己一陣頭暈,腿腳發軟,他急忙扶住門框,試圖運氣調息一下,誰知剛一運氣,眼前一黑,撲通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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