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爵的手被上官挽凌扣著動彈不得,掙扎了幾下,像是想到了什麼,便放棄了反抗。上官挽凌的動作太過突然,也太過意外,他根本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她制住了。
眼見周圍的人一個個躑躅不敢向前,一縷攝人的暗芒驟然浮現在眼底,朝眾人寒聲道,「都給本王讓開!要是傷著了本王,本王唯你們是問!」
「是是是。」
周圍的人驚恐歸驚恐,為了他的生命安全,還是乖乖听話的讓出一條小道。
「鳳傾爵,雖然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我也不是吃素長大的,在你準備動手之前我的匕首就會穿過你的喉嚨,大不了咱們同歸于盡!」
上官挽凌知道現在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匕首在他的脖子上刺出了一條血痕,只要他稍微有點不對勁,她就會毫不猶豫的刺破他的喉嚨。
是的,大不了同歸于盡,臨死之前拉個墊背的,她也不虧。
「你想給本王陪葬,本王還不屑你這個廢物!」鳳傾爵冷漠如冰的眼里騰起凌厲的冷芒。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上官挽凌會這樣突然動手,故意用語言激怒他,又用一個吻來讓他方寸大亂,然後再伺機行動。♀
高,確實是高,連向來理智的他都被她擺了一道。
「你以為我稀罕給你陪葬?我不想傷害你,但是你別太逼人太甚,要知道奴隸壓抑太久遲早都會爆發的。」上官挽凌注意到了他跟周圍人互動的眼神,冷冷的扔下這句話,手中的匕首刺得更深了一些。
鳳傾爵的冷沉下臉,這麼輕微的舉動竟然給她注意到了,他不得不承認,這廢物的變化很大,他還記得那日她潑了他一身毒酒後躲在桌底下瑟瑟發抖,臉色慘白得滲人。
世人都說上官家六小姐軟弱無能,比廢物還廢物,他還不信,畢竟身為大家族的小姐若沒有點本事早就被家族拋棄了,又怎麼可能安然無恙的活了十四年?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這個廢物之所以被稱為廢物不是沒有原因的,她性子軟弱,丫鬟都欺負到她的頭上了還不敢反抗,每天只能吃些剩菜剩飯,窩囊得連條狗都不如。
現在再看看眼前這個還非常稚女敕的黃毛丫頭,她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狠勁,還有一股無形的霸氣,完全找不到當初一點軟弱的感覺。
難道現在的她真的如她所言,壓抑太久了就爆發了?
上官挽凌將鳳傾爵推出門外,這才發現他們現在處于半山腰,而拜堂的地方竟然是寺廟,她微微打量著四周,眼尖的發現有一批侍衛埋伏在城牆腳下,弓弩手拉開弓箭,蓄意待發。
唇角一勾,露出一抹淺笑,如同獵人看到自己的獵物一般,充滿了特殊的含義。
「鳳傾爵,你家的狗鼻子還真靈。」她才剛剛挾持了他,那些侍衛就馬上听聞消息埋伏在四周了。
最得意的手下被一個廢物稱之為狗,鳳傾爵臉色難看之極,俊美的臉上布滿了冷霜,「你到底想怎樣?」
上官挽凌輕笑,「不想怎樣。我知道齊雁修請你來是殺我的,但我還不想死,做個交易,放我下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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