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麥 第十三章,兩個女人一台戲

作者 ︰ 劉長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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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掛在高高的天空,柔和的光芒普照大地.風和日麗的溫暖陽光露出愉快的笑臉,還有綠綠多姿的棰柳在清澈微風中輕輕搖曳。到了這個季節,徇麗的暖暖柔光使人飄逸輕爽,有一種暖洋洋的、放松的、歡快的,笑容和美的隨心自在而閑悠。

北邊突然刮來一陣清新的風,偶爾輕輕的撩弄她嗚黑長發.雲雀在城市的上空盤旋,歌聲顯得悠揚,呵呵委婉,很是動听——斬新的城市到處是哪麼繁華美麗。這些瞬間的圖畫全都裝飾在秋蟬的心里,她對這種裝飾有種特別感覺,因為這天和她在張建國家里的裝飾一樣.從感情上說這是她第一去他的家,兩個女人一個小姑娘,不是一家人勝是一家人。

他老婆漂亮賢慧,善解人意,和張建國組合在一起是一對和諧的模範好夫妻。可是秋蟬插在他們中間算個什麼角色呢,難道真的是去建國家里做客?難道她是去做另一個角色的房客——她的情人嗎?這件事是否是張建國的一個陰謀,裝糊途不得而知,一時講不清楚。

時間在慢慢縮短她倆的距離。秋蟬和張建國的非正式友誼在不斷發展,然而從某種意義上講,這種情人友誼的交往她和張建國見面超出感情常規。♀人與人的友誼在這種時候已經或多或少夾雜著濃厚的、有準備的、已經有不同色彩卻有異光的暗昧,包括她喜歡張建國的為人處事,瀟灑大度的玩性。

「你老婆在家嗎?」秋蟬試探地問。

「你去家里玩和她有什麼關系。」張建國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沒關系嗎?」秋蟬就是把他當成不是哪種關系的朋友。

「是啊,沒關系的。你是我的朋友,她會熱情接待你。」張建國仍然是哪種火辣的目光,不時打在秋蟬身上,不時落在她臉上。

「你老婆會不會有別的想法?」秋蟬也是女人,她最怕女人吃醋,最怕女人誤會。

「啥想法?哦——你是說哪種關系,怕她吃醋?不會的,我老婆不是哪種人。」張建國是明知故問,其實他比誰都清楚兩個女人踫到一起會是啥結果。

女人最敏感的意識直覺是女人和男人,最有眉眼秋色的感覺就會在這種場合產生,然後妒嫉,全身都是醋味——和異情男人秘密交往。

還有別的徒因,秋蟬到張建國家里,發出的第一個放射性信號就是插足的直覺焦點︰張建國對她親切、大方,在她眼里還有瀟灑男人的王子魄力。♀他家的臥室經過特別整理,裝修華麗,好像是專門歡迎第一位女性朋友來家做客,獨有異味的家庭環境。她不知是怎麼搞的,忽然間她的直覺迫使她發現男人的特點,心里就好像是重新受到超控刺激。她的神經不知不覺無法調試,難道是她多情了?

如果說這是客人對主人的發現,那麼她就是這家唯一的女客人,那麼她所看到的他就是她的唯一朋友。秋蟬喜歡這麼說;這麼說對她並不是什麼奇恥大辱的事,更說不上她的臉上會有什麼難堪的羞澀。朋友就是朋友,怎麼要去尋找臉上有不好看的東西存在呢?難道這是啥怪事不成?

沒結婚的女人和結了婚的男人交個朋友是常有的事,和所有正常人交朋友一樣,根本談不上是奇恥,更談不上是見怪不怪的事,也不是什麼無法解釋的怪現象,何況他們雙方是以平常心正當交往。再說人家一個好端端的家庭,主人對客人真心客氣,客人對主人真心隨便,家里的小孩也成了秋蟬的朋友。正是這些人知常情的你來我往非情理原素,張建國對她更是熱情,更隨便,更有友誼的樂趣。這種時候,張建國根本不喊她的名字,秋蟬在他嘴里成了感性結合的單名美稱。

「秋蟬,萬一我老婆水臉,往歪處想,你害怕不怕?」張建國問這話有他的目的,也是試探她。

「我說過怕嗎?」秋蟬不以為然,無所為的表情。

這種親切的稱呼第一次看見覺得別扭,但秋蟬沒往歪處想,反而認為這樣叫隨便。隨便些也好,一點不感到因為稱呼過分而傷情。她差不多已經習慣了,倒不如說出于少女的幼稚,把主人的真誠當著友情的藐視。

但是在十分熱情、興奮、快樂的連接友誼交往的那個時候,另一方的女人沒有忘記猜測。至少在當時顧不上猜測。她看到仿佛主人對客人都是同等熱誠,都是對友好客人接待的義務。然而她對這種友好接待的義務並不感到陌生,同樣不感到拘謹,就像初生的嬰兒,來到人間人的哪一霎間,都喜愛看她的漂亮的臉蛋一樣好奇。

秋蟬在這里也一樣,看到很多使人不會忘記的優點,也看到很多特別獻情的戲劇性鏡頭。她心里酸酸的、難為情的、女人妒嫉的、還有什麼她說不明白,反正她不好受,難堪及了。

最先是張建國的妻子任斯鳳叫丈夫到里屋去,隨後順從的他按照妻子的吩咐馬上去了。後來他妻子不知突然又想起什麼,又從里屋把張建國叫出來,在他的耳朵邊悄語相親相愛對語,喜笑顏開,很有模範丈夫的听話表現。這時張建國又按照妻子的安排去完成臨時家務活,干了他在家從來沒干的活。如果是往常他是絕對不會去干這種打醬油買鹽倒垃圾的活,他認為這些活是女人干的,讓他去干這種活會失去他的體面。當然今天不一樣,兩個女人都在看他的表現,一個女人是在看正牌表現,一個女人是在看所謂的听話瀟灑表現。當他把這些任務完成之後,老婆滿意的笑了,還在他臉上輕吻了一下。這種相親相愛的老婚戀秋蟬看在眼里,酸在心里,模名其妙的糊思亂想扎在心里——再後來張建國解放了,他回到臥室沒有看見秋蟬和張麗麗,但他知道她們去了哪里。隨後他動了女人不開口,男人敢動手的念頭,這種歪念頭讓他想方設法要找到她。

他正在苦思冥想時,他的好朋友秋蟬沒有多一會兒就出現在面前。此時此刻他尤其沖動,尤其獻情,如果不是他女兒麗麗和她在一起,他會瘋狂的摟住她,吻她!

秋蟬文靜的笑臉,清純大方,楚楚映情,她和張麗麗玩的很開心。看的出她很會逗小孩喜歡,張麗麗把她當成童話中的哪個小紅帽姐姐,保護著她不會被大灰狼刁走。

「秋蟬姐姐,會經常來和我玩嗎?」

「姐姐會。」

「你喜歡我爸爸嗎?」

「你喜歡嗎?」

「喜歡。媽媽也喜歡爸爸。」

秋蟬好像被什麼東西戳了一下,心里痛痛的,癢癢的。她覺得自己是在走火入魔,在做一件錯事,傷害一個和諧的家庭,傷害她自己。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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