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這樣看著我?」
終于,還是左愛忍不住了,率先開了口。
此刻,左愛的長發已經被盤城了一個發髻綰在了腦後,只留下了額角被熨燙成波浪的兩縷發絲垂在前面。
本來,化妝師是打算給左愛做一個其他的發型的,但是始終還是不忍心把左愛這修長誘人的脖頸給遮掩起來。如果優美的弧線,如果不露于人前,真是可惜了。
大手隨手波動了一下左愛前額的發絲,祁燁的面部表情高深莫測,透過化妝鏡端詳著左愛的面目表情變化,慢悠悠的開口,「心虛了?」
左愛就知道,這個月復黑的男人,一定是把她和安琪的談話全部听到了。
她有什麼好心虛的?貌似……她也沒說什麼忌諱的話吧?是安琪讓她找國外的男人試試的,她自己又沒有說。而且,她也沒有答應啊。
「心虛什麼?」
左愛就不信這個邪了,身正不怕影子斜。而且,一會兒就要舉行訂婚儀式了,左愛就不信祁燁能在此刻把她怎麼著,索性就大方的對上他的目光。
「你說呢?」
左愛完敗,祁燁一個反問又成功的把問題丟給了她。
聳了聳自己光luo的肩膀,左愛無語得很,「我沒什麼好說的。」
懶得再看祁燁一眼,左愛深刻覺得,祁燁這個臭男人就是欠治!就不能給他好臉色,瞧他得瑟的!
祁燁仿佛根本沒有看見左愛賭氣的小臉兒似的,慢慢俯,薄唇湊到左愛白女敕的耳際,輕聲的說著,「也好,省點兒力氣,晚上咱倆好好說,千萬別再做到一半兒的時候就睡著了。今天,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咱倆名正言順的。」
「唰」的一下,左愛本就是上了一層腮紅的臉蛋兒更是紅了個徹底。
這種話,祁燁永遠可以說的這麼光明正大!
永遠都是這麼不要臉!
「誰和你名正言順,又不是結婚!」左愛躲避著祁燁薄唇有意無意的觸踫她的耳垂,一種極不好的預感從心底竄出。
「寶貝兒,你不知道麼?祁家規定,一旦訂了婚,女方就必須搬到男方家里住。通俗點兒說,就是咱倆同居已經不是非法同居了,名正言順的。」
祁燁倒是頗有耐心的給左愛解釋著。
他說的不錯,這就是祁家的規定。
主要也是因為,像是他們這樣的大門大戶,一旦定下了婚事,基本上就不會再改變。當然,這也主要是因為老人們迫切的希望下一代的出生。
「你為什麼不早說!」
左愛一個激動,差一點兒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坑爹!
左愛忽然就有了一種被騙的感覺,深深的。她怎麼從來不知道祁家還有這樣見鬼的規矩?
「我現在不是說了。況且,說與不說的結果都是一樣的,現在告訴你也不晚。」
這個時候,祁燁耍起了無賴。
我就是不說,你能奈我何?
所有事情發展都超乎了左愛的預料,雖然發展的很快,但她卻不覺得有任何不妥。
遇見對的人,哪怕是今天認識,明天結婚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