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威領著一臉郁悶的花少清到另一個營帳去了。
柳冰月見花少清走了,立刻掀開賬簾,走了進去,發現南宮逸軒正用拿著一本書在看。
南宮逸軒正看得專心,覺察到有人進了自己的營帳,立刻抬頭往帳口看去,這一看頓時心頭猛的一跳。
「月兒!」南宮逸軒有點不相信地叫著。
「妖孽!」柳冰月跑了過去,一下子撲進南宮逸軒的懷抱。
感受著懷里人兒的體溫,南宮逸軒才相信是真的,緊緊地抱住柳冰月。♀
久久之後,南宮逸軒才松開柳冰月。
「想我了?」南宮逸軒問道。
柳冰月掙開南宮逸軒的懷抱,說道︰「沒有!」
南宮逸軒笑了笑,說道︰「好了,月兒,別在撒謊了。」
說罷,又抱住了柳冰月。
「月兒,這里在打仗,你來這里做什麼?」南宮逸軒再次問道。
「听說你受傷了,所以我就馬上趕了過來。」柳冰月小聲地說道。
南宮逸軒很開心地笑了,說道︰「擔心我了?」
「嗯。」柳冰月的聲音如同蚊吶一般。
南宮逸軒的臉上始終掛著笑容。
柳冰月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假裝若無其事的說道︰「你把受傷的手伸出來吧!我看看!」
「好!」南宮逸軒坐在床邊,擼起右手的袖子,露出了傷口。
柳冰月放下登山包從里面找出了黃月給她的那瓶金瘡藥,還有紗布。
「真是的,怎麼回事,左手剛好,右手就受傷,你是準備不要手了嗎?」
柳冰月走到床邊,看著南宮逸軒的手,不禁瞪了幾眼南宮逸軒,才開始幫他上藥。
「這也是沒辦法的啊,在戰場上哪有不受傷的?」南宮逸軒注視著柳冰月,說道。
「那可不一定啊,要是我的話,我就不會被傷到!」柳冰月給南宮逸軒上完了藥,正在給他包扎。
「月兒,你又撒謊了,從古至今,從來沒有一個能在戰場上不受傷的。」
「以前沒有不代表現在沒有啊,不過我不是靠武力解決問題的!」柳冰月包扎完了之後,在打結處打了一個蝴蝶結,然後再把東西收回登山包里。
「不靠武力,難道要靠美色?」南宮逸軒放下袖子,戲謔道。
「嗯,有道理!」柳冰月順著南宮逸軒的話說,「不過應該讓你去!」
「咳咳!」南宮逸軒顯然沒有想到柳冰月會這麼說。
「好了,不開玩笑了,告訴你吧,我就說那麼幾句話,就能讓敵方自動投降!」
「哦?是嗎?」南宮逸軒一臉的不相信。
「不相信的話,明天就試試唄!」
「好,我信你,不過你一個女子不方便去戰場上。」南宮逸軒攬過柳冰月的腰,使柳冰月坐在他的腿上。
「切,別找借口,還不是不相信嘛!」柳冰月嘟著嘴巴說道,可是這個動作卻讓南宮逸軒喉結一動。
「月兒……」南宮逸軒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
「嗯?什麼事?」柳冰月轉頭看著南宮逸軒,卻不料南宮逸軒突然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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