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邪月說完便別過了頭,兩人誰也沒在說話。
氣氛再一次變得僵硬,月白夜尷尬的撓了撓頭,微微張了張口,想了半天,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冷小姐.唔.叫你邪月可以嗎?」
「嗯。」冷邪月淡淡的回答著,心中也有些忐忑,面對自己喜歡的男人,饒是再處變不驚的女人,也會緊張。
見冷邪月的態度很冷,月白夜一時間說些什麼,郁悶不已的他,撓了撓頭,又道,「邪月,末世剛剛降臨的時候在做什麼?我正在和那幫兄弟們打籃球。說起那些家伙,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好不好……當初一心想到要回去找衣兒,完全把那些家伙給」
「他們會沒事的。」冷邪月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似乎在寬慰著他。
月白夜微微一愣,笑著點頭道,「嗯,那些家伙,命硬的狠,死不了。」
「末世剛剛降臨之處,我正在批閱文件,也是第一時間覺醒了異能,不過當初那個異能很雞肋,讓我險些沒有逃出那個大樓。」冷邪月平淡的陳述著,說起差點死在那里的時候,語氣毫無波瀾,仿佛說得那個人不是她,而是別人一樣。
月白夜深深的看了一眼冷邪月,又別過了頭,將目光放在了前方的篝火上。
「當初應該很驚險吧?是什麼異能呢?」
「復制。」
「復制?」月白夜訝異道。
「嗯,是可以將沒有生命的物體,進行再生復制的異能,沒有攻擊性的輔助系異能,如果不是有習慣隨身攜帶槍,練過散打,恐怕我也跑不出那棟危機重重的大樓。」冷邪月的口吻依舊很淡,就連說起常人根本就觸踫不到的手槍之時,都毫無波瀾。
月白夜驚疑了,要說這手槍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隨身攜帶的。
許是看出了月白夜的疑惑,冷邪月這一次並沒有等到他提出問題,而首先回答了他。
「我出生在黑道家族中,從小就受過訓練,槍械,我從三歲的時候便開始觸踫,五歲便可以拆卸每一種槍,十歲便已經可以做到百發百中。同時十八歲便是成人組散打冠軍。二十歲參加過世界散打比賽,我是亞軍。」
「亞軍?冠軍是誰?」月白夜好奇道。
「隊長,龍傲冰。」
「咦,你們從那個時候就認識了?」月白夜驚疑道。
「不認識,那個時候隊長只是我一直想要超越的對象。」冷邪月說到這里,臉上掛起淡淡的笑意,似乎很懷念那個時候。
月白夜點點頭,繼而又道,「那你們又是怎麼後來又遇到了呢?」
「是隊長救了我。」冷邪月原本臉上懷念的神色,變得感激,變得崇拜。「如果不是隊長,恐怕我也不會活到現在,能夠……」遇到你.
冷邪月沒有將後面的話給說出來,她偷偷的看了一眼月白夜,看著那張陽光帥氣,眉宇中又帶著不屬于他年齡成熟的臉,那顆小心髒忍不住撲通撲通的跳動起來。
他雖然沒有楚亦那幫剛毅俊朗,也沒有顧知禮那般儒雅秀氣,也沒有上官琉光斯文典雅,也沒有冷心寒那般冷酷帥氣,更沒有夜慕華的溫潤月兌俗,但她卻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溫暖的氣息,他是一個陽光的男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洋溢著嘴角勾勒出來的笑意。
只要看到,就仿佛能夠驅散那心底的黑暗,獲得陽光的救贖。
怎麼辦?她好像真的被他給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