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傲道︰「陸傳笑既然那麼聰明,他今天晚上怎麼還被我打得吐血?你說陸傳笑不會上你的當,那是因為陸傳笑根本就不喜歡你。♀」
上官霞怒道︰「你若再說一句陸傳笑的壞話,我就把你的嘴給撕爛。」
南宮傲笑道︰「霞姐真的以為你就這樣就可以把我的嘴給撕爛?」
上官霞有些驚訝,道︰「難道我現在還不能把你的嘴給撕爛?」
南宮傲道︰「現在這個樣子,當然不能。」
上官霞不信。上官霞伸出右手就要去撕南宮傲的嘴。
南宮傲的嘴沒有動,南宮傲的手卻動了,而且動得比閃電還快。
南宮傲的手穿過了上官霞的右手,準確的點住了上官霞的胸前要穴。
南宮傲慢慢的把上官霞的腳從他的胸前移開,又小心的讓上官霞站好,道︰「霞姐,你做事也太馬虎了。難道你有沒有點住對方的穴道,你都沒有感覺嗎?」
上官霞的確沒有感覺,因為她的手只是踫到了南宮傲的衣服,然後南宮傲就倒了下去。
上官霞吃驚的瞪大了眼楮道︰「南宮傲,你真卑鄙,竟然敢這樣戲弄于我?」
南宮傲怒道︰「憑什麼陸傳笑這樣做就是聰明,而我這樣做就是戲弄?」
上官霞瞪著眼道︰「因為你不是陸傳笑,你不配和他比。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趕快把我放了,否則,我告訴我爹,有你好受的。」
南宮傲沒有生氣,他盯著上官霞的胸看得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他忍不住伸出了右手。
上官霞害怕的說︰「你想干什麼?」
南宮傲笑道︰「我不想干什麼?你剛才把我制住的時候,你說什麼了?你說你要把我閹了,還要把我的嘴撕爛,是吧?」
上官霞擔心的說︰「難道你也想把我的嘴撕爛?」
南宮傲神秘的笑道」「男人不像你們女人那樣,對付男人的法子只有一兩種。♀男人對付女人的法子,至少有幾百種,今天我就想把那幾百種方法都試一下,試完的話,大概天也就亮了。」
上官霞怒道︰「你敢,你若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就讓我爹把你殺了。」
南宮傲道︰「我說大姐,我只是和你親個嘴,然後在你的身上模一模,不至于這麼嚴重吧?」
上官霞還要說話,可是她的嘴已經被南宮傲的嘴給堵上了。
上官霞的眼淚流了出來,流到了南宮傲的嘴角。
南宮傲把嘴移開後,伸出右手就要向上官霞的胸前模。
上官霞怒道︰「你若敢模我,我就咬舌自盡。」
南宮傲沒有听。他把手伸向了上官霞的胸。
上官霞也沒有咬舌自盡。
她等南宮傲的手離開她的胸時,她手中的鞭子便如毒蛇般打向了南宮傲的身子。
南宮傲並沒有去模上官霞,而是用手解開了上官霞胸口的穴道。
上官霞的手可以動時,她的鞭子便揮出了。
這一鞭子打在了南宮傲的左臂上。
南宮傲沒有躲,也沒有還手,道︰「我親了霞姐一口,霞姐打了我一鞭子,我們兩個就算扯平了。」
南宮傲在說「扯平」時,上官霞的第二鞭子已經揮到了南宮傲的脖子。
南宮傲把右手一揮,便捉住了那條鞭子,輕輕一拉,上官霞差點被拉到了南宮傲的懷里。
南宮傲把手中的鞭子甩給上官霞道︰「霞姐,鞭子還你。別把自己氣著了。我南宮傲雖然喜歡你,可是我也不會做一些你不希望我做的事。我相信有一天,你會接受我的。」
上官霞道︰「等到你死的那一天,我一定接受你。」
月光如水。
月光靜靜的灑在這一片樹林里。
樹林中有一棵柳樹。
柳樹下坐著兩個人。
荊曉玲和陸傳笑。
陸傳笑運功調息完以後,長出了一口氣,道︰「現在感覺舒服多了。」
荊曉玲生氣的說︰「你沒有吐血,你為什麼要騙我?」
陸傳笑道︰「我也不想。我和南宮傲比試內力的時間長了,我就感覺喉嚨里特別的不舒服,有一團東西堵在那里。我被震倒在地後,就順口把它吐了出來。當時我也不清楚那團東西究竟是什麼。這怎麼能怪我騙你呢?」
荊曉玲道︰「好了,就算我冤枉了你。不過,上官霞和南宮傲好像都相信你吐血了。」
陸傳笑道︰「那又怎樣?」
荊曉玲瞪著陸傳笑道︰「你真夠笨的。如果讓南宮傲以為你震得吐血了,那麼,南宮傲以後就會不把你放在眼里了,你以後的日子,恐怕會更難過。」
陸傳笑道︰「南宮傲這個人自私自利,心胸狹隘,為了一點小利就會出賣朋友,所以,日後我們兩個真的要多加防犯。」
荊曉玲道︰「他沒有一件事做得對的。今夜我們本來是讓他不知不覺的把上官霞引到涼亭。可是南宮傲竟然以你的名義約上官霞出來。又從中搗亂。把事情全弄遭了。」
陸傳笑道︰「我看不見得。今天這樣一鬧,上官霞未必就對南宮傲不會產生好感。」
荊曉玲不解道︰「你說什麼?上官霞還會對南宮傲產生好感?打死我我也不信。你沒有看到上官霞在你受傷時,關心你的樣子嗎?」
陸傳笑道︰「我本來的用意就是要南宮傲英雄救美的,現在英雄他已經做了。至于怎樣讓上官霞動心,那就看他自己了。」
荊曉玲笑道︰「還英雄救美呢?我看他是趁人之危,上官霞要是能喜歡這樣的人,那他真的是瞎了狗眼。」
陸傳笑笑道︰「欸,我說你怎麼能這樣說上官霞呢?難道你不希望她瞎了狗眼嗎?」
荊曉玲笑道︰「我還希望南宮傲的狗眼一直都不要睜開,這樣,他們一對狗男女就可以永遠的在一起了。他們兩個在一起的話,我們兩個人的危機也就消除了。」
陸傳笑拉起荊曉玲的手道︰「看來我們該回去了。你的父母說不定已急壞了。」
荊曉玲也站起身笑道︰「那就讓他們多急急。」
陸傳笑剛走一步,荊曉玲就擔心的問道︰「你的傷真的沒事嗎?」
陸傳笑扭過頭,看著荊曉玲擔心的樣子,說道︰「我的傷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荊曉玲還是不相信,道︰「你真的沒事嗎?你被南宮傲的真氣震出了三丈還要多。」
陸傳笑道︰「傻丫頭,那股力是我自己故意撤回的。本來換作任何人,都會受重傷的,可是我和別人不一樣。我的體內有一股很特殊的真氣及時護住了我的心脈,所以我並沒有受多重的傷。」
荊曉玲不懂到底那股真氣是什麼,但是她听陸傳笑這麼講,她也就信了。
外面月光如水。
山洞里黑暗重重……
山洞的盡頭有一束燭光。
山洞的石壁上有一個小洞。
蠟燭就在這個小洞里發著微弱的光。
這里的空間很大,足夠放下一張大床。
現在這里放的雖然不是床,可是依然可以很輕松的躺下兩個人。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女人的頭發很自然的披在肩上,上身沒有穿任何衣服。
她的皮膚在燭光的照射下,看上去雖然不是很白,但是卻很滑膩。
她旁邊的那個男子,上身也沒有穿任何衣服。
他的胸bu以下被被子蓋著。
那名女子就那樣,把右手腕放在那名男子的胸口,支撐著自己的下巴。
她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迷人。
這樣的女子,這樣的打扮,無論任何一名男子都經不起誘hu的。
然而那個男子卻半睜半閉著眼楮,躺在那里就像是要入睡了。
面對這樣一個風情萬種的女子,那個男的都能把持得住,除非他是柳下惠,再不然就是不是真正的男人。
那個男子看上去有四十多歲,紅光滿面,精氣十足,他絕對是真正的男人,而且是能夠讓女人夜夜狂歡的男人。
他應該屬于第三種男人,是剛剛發、泄完欲、望的男人。
事實上,當那名女子還未走到那張石床時,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把那名女子扒得只剩貼身衣服了。
石床上鋪的被子和褥子都是舊的,不過很柔軟。
這個地方絕對不是這對男女第一次來。
那個女的看著那個男的,道︰「你還記不記得,第一次,你和我做這件事,是在什麼情況下?什麼時候?什麼地點?」
那個男的,眼都沒有睜,輕哼了一句︰「你說的是什麼事?」
那個女的把雙手抬起來,握成虛拳,雨點般的落在了那個男子的心口。
那個女子口中還埋怨道︰「你這個沒良心的,竟然把我們的第一次都忘了。」
那名男子伸出雙手抓住了那名女子的兩只玉手,道︰「月琴,這件事我怎麼會忘記呢?我是故意這樣問的。你不覺得這件事從你的口中說出來,會令我更加的把持不住嗎?」
月琴,這名女子就是南宮無救的妻子姜月琴。
姜月琴出現在這里的確很奇怪。
那名男子出現在這里,也十分的奇怪。
他們兩個本身就是一對奇怪的人。
奇怪的偷情的人。
姜月琴笑道︰「你現在難道還能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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