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的代價︰出逃100天 第493章 不熟悉1

作者 ︰ 墨小日

「哦,這樣啊,那個茶館是你開的呀?我昨天還有去喝過呢。」夏靜初放了心,心想正是心情煩悶,那里的環境不錯,不如就去茶館坐坐也好,排解下郁悶的心情。

兩個人一起往茶館走去。

夏靜初的腳沒事什麼大礙,只是踫破了一點皮,用創可貼貼住了。

「以後,沒事可以多過來坐坐,我給你最優價格。」老高一邊幫夏靜初泡茶一邊很周到的說道。

「嗯,我很喜歡這里,那我謝謝你了,以後一定會多來打攪的。」夏靜初也很爽快。

「我還有點事,就不陪你了。你可以找個朋友聊聊也好,自己一個人坐坐也好。」

「好啊,你去忙。」

「那我不打攪你了,看你似乎有心事的樣子。其實你可以找個朋友出來聊聊啊,有事不要悶在心里朋友是要互相關心的,時間久了不聯絡感情都會淡了。」快要走出門的老高轉過頭來說道。

「好啊。」夏靜初對老高笑笑。

「嗯,那我走了。」

夏靜初獨自一人待了一會,實在很無聊,越想越覺得煩悶,心里真的好想找個人說說話,子吟喜歡大驚小怪,鄭玄,怎麼好意思再麻煩他,人家很忙的。夏靜初認真考慮起老高的話。

「跟素素好久沒聯系了,要不,叫她出來坐坐?」

說干就干,夏靜初拿起手機撥通了素素的電話。

接到夏靜初電話的素素二話不說就出發了,好久不見,她也有很多話要跟最要好的姐妹說說。不過,靜初好像說她在老高茶館?怎麼會在那里呢,她想起張凱的警告。

管他呢,靜初也在那里,他應該不會怎麼樣,況且老高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嚇人啊,說不定是張凱夸大其詞了吧!

素素推開門。

「素素,你來了?」老高很熱情的招呼。

「是啊。」素素沒想到這個時候他會在這里。

「啊,夏靜初在這里,我帶你去。」老高頗熱情。

「嗯。」素素只想快點見到靜初,跟著他進了一個房間。

素素走了進去,看見牆面上自己大大的照片,卻沒見夏靜初的影子,她覺察到不對,正要轉身走出屋子,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

「素素,我好想你,來,讓我抱抱。」說著老高撲上來。

「不要,你想干什麼,有話好好說,你不要過來。」巨大的恐懼籠罩了素素。

「我來了,你一定也很想我的,是不是?」老高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平時在素素面前展現的溫文爾雅此時沒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瘋癲的行動和欲把人撕碎的眼神。

「你不要過來啊,神經病,你離我遠一點啊,救命啊,有人嗎?!」素素徹底慌了,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可是老高還在漸漸逼近。

老高一下子把素素撲到在地,接著把掙扎的素素艱難的抱到了屏風後的一張大床上,此時素素喊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她拼命的尖叫掙扎,可是無濟于事,老高力氣太大了。

漸漸地,素素的上衣被月兌下來,素素掙扎的力氣也已經小了很多,眼神中充滿了恐慌和絕望。

接著褲子也被褪下,老高惡心的嘴啃噬著素素果漏出來的肌膚。素素聲嘶力竭,嗓子都喊啞了,可是似乎沒有人能听到她的哀鳴和呼救聲。

老高那惡心的大手開始肆無忌憚的撫模素素的肌膚,一寸一寸。終于,老高模到了素素的扣子,眼看素素的最後一道防線就要被擊碎,素素的精神也到了崩潰的邊緣。她絕望的閉上了眼楮。

「砰!」只听一聲巨響,房間的門被撞開,闖進來的正是張凱,只見他紅著眼楮像是發瘋了一樣,揮舞著鐵拳往老高身上招呼過去。

老高巨大的身軀滑落下去,張凱掀起被子裹好素素,素素此時眼神沒有一絲神采,只是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有淚珠無聲的滑落。

張凱心里一痛,男子漢的眼淚從眼眶里落下在臉上肆意橫流,「素素,對不起,我來晚了。素素一切都過去了,沒事了,我在這里。」他心疼的喊道。他卷起被子抱起素素,奪門而去。

夏靜初再另一間廂房里,完全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久等不到素素的夏靜初心頭有一絲不祥的預感,她長呼了口氣,站起身子,準備出去透透氣,順便去門口張望下素素的身影是不是快到了。

剛剛推開門,就見前面一個男的抱著一團被子、不,不是一團,那被子里分明是一個人,飛快的抱出了茶館。什麼情況?難道是出什麼事了?

沒等夏靜初仔細思索,警車的響聲已經叫個不停,只見從外面沖進來幾個警察。看見夏靜初,徑直沖過來。

「別動,警察!」

夏靜初徹底愣掉。警察沖自己喊什麼?

「這里發生了一起預謀案,請配合我們調查,到警察局錄一下筆錄。小陳。」說話的警官望向旁邊的一個警員,示意他控制住夏靜初。

夏靜初懵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放開我,我什麼也不知道,一定是誤會了,我在這里等朋友……」

「哦,警局說吧!小陳。」那個警官徑直大步走去。

夏靜初被小陳扭送進警車。

「放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這是綁架,你們這是犯罪懂嗎?」夏靜初立即意識到自己所處的狀況,一陣頭皮發麻,這是哪跟哪呀?

「有人報案你是本案的犯罪嫌疑人,請配合我們調查。」那警官說道。

說完警車車門被關上,警車呼嘯而去。

公安局門前,北宮凌墨肅穆而立,連看都懶得看夏靜初一眼。是他保了夏靜初出來。

夏靜初看到北宮凌墨的臉色,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態度,原來,他終究是不相信自己。

「素素怎麼樣了?」夏靜初嗓音沙啞。夏靜初不想問他,不想問北宮凌墨,但她不得不問,她關心素素,因為素素一直是自己的朋友,她不想要她哪怕是有一點受傷害。

「這話你應該問你自己吧!」北宮凌墨幾乎是冷冷的說,那種冷漠,那種推拒,甚至是那種厭惡,都讓夏靜初不寒而栗。

「難道你也不相信我?」夏靜初無力的問道,她簡直傷心透了。這個男人不是最懂自己,最愛自己的人嗎?是自己想要付出一切想要呵護的人啊,所有人都可以不相信她夏靜初,可是唯獨他不可以。

「我不是不相信,靜初,為什麼你要打電話讓她過去?你為什麼讓她去那里?」北宮凌墨一連串的質問。

「我找素素喝茶,這很難理解嗎?誰規定的不準和自己的好朋友約在一起喝茶?哪家的法律?」夏靜初為自己據理力爭。

不了解的人憑空污人清白也就算了,可是連最知心的人也這樣懷疑自己,這簡直是豈有此理,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素素現在沒事,你先不要著急,靜初,不是我不相信你,總之,現在什麼都不要說,我會調查清楚的。」

「為什麼不說?根本就不是我做的,難道就憑老高的一面之詞就全盤否定我嗎?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麼?北宮凌墨,你到底把我看成了什麼人了?」

靜初已經知道了老高的證詞,是里面一個好心的警員告訴她的。

「你冷靜點,靜初!我現在心里很亂。如果說錯話了你不要多想,現在素素還躺在醫院里,可是公安局一個電話我不就來接你了嗎?你還想我怎樣?」

「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隨隨便便的加在我身上你都會對我半信半疑?你也不想想我這樣做到底對我有什麼好處?我干嘛要傷害素素?」

「靜初,給我時間,好嗎?」

「呵呵,時間,原來這就是愛我的人,口口聲聲要一輩子在一起,生生世世守護我的人。」

「素素現在躺在醫院精神都快崩塌了,她什麼話也不說,只管流淚,什麼也不吃,只是流淚,我第一次看到素素那種絕望的眼神,我心里的痛苦你能體會嗎?她是我唯一的妹妹。」

「我就不愛她嗎?她也是我的好朋友,你愛素素心切我理解,可是你不能隨便傷害另一個深愛你,相信你的人啊,你到底是怎麼了?」

「素素有個三長兩短,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不想多跟夏靜初說什麼了。

「我要去看她。」夏靜初說。

「你回去吧!暫時不要在素素面前出現,我怕她再受刺激,就這樣。」

北宮凌墨說完,轉身走了,走的這麼干淨利索,迫不及待,好像夏靜初是什麼可怕的東西,要遠遠躲開才行似的。

北宮凌墨轉身,淚水已經落下,最近面對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接二連三的發生一些不好的事,他的頭都快炸了。

妹妹從小比較任性一些,可是這個做兄長的是真的非常疼愛她。她今天所遭受的傷害是自己所始料未及的。都怪自己對她關心不夠。

要不是張凱及時出現……想想都後怕。

不過盡管如此,這件事也對素素造成了非常巨大的傷害。她現在一言不發,淚水橫流,眼神呆滯,北宮凌墨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素素。

看到素素的樣子,北宮凌墨一陣陣的心痛。

北宮凌墨從病房里走出來就看到胡雙玉玉站在病房門前,她滿臉悲戚,關切之情溢于言表。

「凌墨哥,素素怎麼樣了?千萬不要有事啊!」胡雙玉玉泫然欲泣的樣子讓北宮凌墨頓時對胡雙玉玉產生了一些好感。

不管這個胡雙玉玉怎麼胡鬧,在對待這件自己最關心的事情上,一點都沒有絲毫做作,她是很關心的。說到底,她還是善良的。

北宮凌墨並沒有回答胡雙玉玉的話,他真的急壞了也氣壞了,這件事就好像一個巨大的漩渦,讓他迷失了自我,他陷入自責里。

是自己平時對素素關心不夠,以致釀成今天的大禍。

北宮凌墨默默的坐在長椅上,把自己的頭掩埋在手掌間。

「凌墨哥,我也很難過,你,你不要這樣子,素素一定不想看到這樣子的你,你要振作!」胡雙玉玉臉上都是淚痕,似乎北宮凌墨的感覺她感同身受。

「胡雙玉玉,什麼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北宮凌墨聲音中透出一絲悲涼。他的肩膀在往她這邊靠攏。

胡雙玉玉有點受寵若驚,她旋即伸出手接過北宮凌墨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手臂輕輕摟著北宮凌墨。

「我一定會查出這件事的始末,給素素一個交代。♀」北宮凌墨咬牙切齒,他一定要讓傷害素素的人付出代價。那個老高,一定會死的很慘的。

「凌墨哥,我會幫你的。不瞞你說,這一段時間,我一直在暗中調查夏靜初,我懷疑此事跟她有關。」胡雙玉玉早已準備好了說辭,她臉不紅心不跳不疾不徐的說道。

「什麼?這事怎麼可能跟靜初有關系?」北宮凌墨驚詫的彈跳了起來,似乎胡雙玉玉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凌墨哥,這麼大的事我怎麼敢跟你開玩笑,我剛剛從警察局那邊打听到消息,犯罪嫌疑人供認,此事是夏靜初一手策劃的。」

「怎麼可能,靜初沒理由這麼做,她和素素是最要好的朋友。」讓他相信胡雙玉玉的話,那是決計不可能的。

「凌墨哥,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楮。」胡雙玉玉拿出一疊照片,正是路邊鄭玄擁著夏靜初的那一幕。

單從照片看,的確看起來是相當親密,可是眼楮有時候是欺騙人的。

「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她的裁縫店去打听夏,她是不是背著你在和這個海歸交往。」

「我不信。不信靜初會做這種事。」其實心里的嫉妒都快爆炸了。

「她本來就是朝三暮四的女人,凌墨哥,你該醒醒了,她如果是一個好女孩的話,會讓你這麼難做人嗎?會讓你和家里鬧翻嗎?你為了這個不值得愛的女人傷害了多少愛你的人,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你胡說,靜初根本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你根本就不了解她,你在信口開河。」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就是這麼壞的女人,專做壞事的,你還沒看清她的真面目嗎?」

「就算你說的有道理,可是她完全沒有必要去害素素啊。」

「凌墨哥,你怎麼這麼傻呢?你不想想,素素受傷,對誰傷害最大?」

「你有話就直說吧!不需要拐彎抹角!」

「素素如果有什麼不測,最傷心的一定是蘇媽媽和蘇爸爸,因為他們是你們兩個在一起的最大障礙,她看破了這個障礙,所以要拿素素去報復她們!」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北宮凌墨抓耳撓腮。

「也因為蘇媽媽蘇爸爸的關系,她覺得很難進入你們蘇家做媳婦,做你們蘇家的媳婦阻力太大了,所以她退而求其次,開始尋找退路,但是想到此前伯父伯母為難她的種種,以她的性格一定會想出報復的手段。」

「你以為你在編故事嗎?太狗血了!簡直是胡扯。」話雖這麼說,北宮凌墨還是沒有阻止胡雙玉玉說下去。

「可是我沒想到她會這樣報復伯父伯母,素素有什麼錯,天哪,這個可惡的夏靜初,心太歹毒了!」

「你懂什麼?你不用再說了,我會有自己的判斷!」北宮凌墨惱怒的對胡雙玉玉喊道。

「我早就看透了她,也數次的警告過你要警惕她,可你絲毫不以為意,那麼相信她,她不會就這麼結束的,她還會報復你,因為,你沒有按約定的娶她。你沒有給她爭取到一個使她滿意的結果。」

「你以為你在編小說嗎?哼!可笑之極!簡直荒謬!」北宮凌墨終于忍不住怒斥胡雙玉玉。

「不信的話,我們等著瞧。」胡雙玉玉似乎已經勝券在握,難道她還有其他的花招?

只有胡雙玉玉自己一個人知道,這件事至始至終都是她在作怪,是她的陰謀詭計,她把黑的演繹成白的,把白的演繹成黑的。

難道北宮凌墨真的相信了胡雙玉玉的惡意栽贓嗎?難道胡雙玉玉的話真的會有那麼大的作用,大到足以摧毀北宮凌墨對夏靜初的信任?

其實不然。

雖然胡雙玉玉的話北宮凌墨听在了耳朵里,也產生了一點作用——畢竟他那時候心亂如麻,判斷力下降。

但是並不因此就代表北宮凌墨是那麼好蒙騙的人,畢竟這件事有那麼多的疑點,足以讓人細細的考究。

北宮凌墨愛夏靜初勝過一切,他怎麼會相信胡雙玉玉的花言巧語呢?可是在素素這個事情上,所承受的壓力大道何種程度,固然可想而知。

胡雙玉玉可以把那些話講給北宮凌墨,自然會給梁嘉惠說,一種壓力形成了兩股力量,梁嘉惠一直以來對夏靜初的偏見全面爆發,她此刻恨死了夏靜初——她自然相信胡雙玉玉的話,因為她一直信任胡雙玉玉。

北宮凌墨責怪夏靜初的地方僅僅是——是你給素素打的電話,如果沒有這個電話,那麼素素定然會安然無恙。

其實北宮凌墨對夏靜初在警局門口說過的那些話並不出于本意,而是胡雙玉玉擾亂了他的心神,他惦記躺在醫院不吃不喝不言不語的素素,的確說話有點沖動,讓夏靜初受了委屈,似乎北宮凌墨是不相信她的。

凌墨心里清楚,不是他不相信,只是需要時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他需要時間去搞清楚。

素素的狀態一下子弄的他方寸大亂,又有胡雙玉玉在里面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亂。

北宮凌墨一個人待在醫院的長椅上,徹夜未眠,整理了一下思緒,他必須把這事給弄清楚,天亮時分,他決定去找這件事的關鍵人——老高。

等北宮凌墨到達警察局的時候,被告知,昨晚老高在錄完口供後在醫院消失無蹤,至今沒有任何消息。

北宮凌墨直覺這件事一定有貓膩,可是關鍵人物失蹤,令調查難度增加。

通過了解得知,老高被張凱打昏被送進醫院,醫院在第一時間對他進行救治。蘇醒後第一時間警員過來調查取證,取得口供。

老高對所犯罪行供認不偽,卻指出此事件幕後指使是夏靜初,是夏靜初之前來茶館喝茶撞破老高痴戀素素的事情,夏靜初發現老高辦公室內貼滿素素打照片。

夏靜初抓住這一點與老高達成協議,兩人各取所需,由夏靜初出面打電話約人,夏靜初只是打一個電話,夏靜初承諾讓素素歸老高所有。

另外夏靜初承諾如果不能事成會給老高五十萬的金額,作為補償。

這等好事,老高一听當然樂意,所以兩人一拍即合。

北宮凌墨從警局听到的就是上面的相關消息,似乎和胡雙玉玉的說辭不謀而合,所有焦點都指向夏靜初,似乎她就是那個罪大惡極的罪魁禍首。始作俑者。

一切都在朝著胡雙玉玉期望的方向發展。似乎一切設計都那麼完美無缺。

老高適時的消失,恰好在錄完口供之後。

遲來的北宮凌墨撲了個空,從老高身上下手調查的願望成空。

但是因此給夏靜初判刑又顯得證據不足,似乎只有一個消失了的證人證言而缺少強有力的證據,所以警察也就只有任由夏靜初走出警局。

但是警察的判案是一回事,人的思想又是另一回事,在警察局未被判刑,可是在有些人的心里,夏靜初已經被判上了無期徒刑。

北宮凌墨的媽媽一直在醫院陪著素素,寸步不離,她的心里已經把夏靜初千刀萬剮。

胡雙玉玉的及時出現讓梁嘉惠堅信一定是夏靜初的搞鬼,素素此刻身體這樣,精神狀態這樣,令梁嘉惠焦躁莫名,如果不是女兒需要照料,她此刻一定會去找夏靜初拼命。

夏靜初在梁嘉惠的眼楮里,一直是一粒沙子的存在,不僅微小不值一提,而且礙眼,磨眼楮。雖然卑微,但是想要忽視又不可能。

她發誓,一定會讓夏靜初碎尸萬段的,如果女兒真是她主謀的話。

康珍珠是鄭玄的同學,這麼多年來一直喜歡鄭玄,從來沒有改變過。

眼看著身邊的姐妹們都已經名花有主嫁為人妻,很多好朋友都有了各自的家庭和可愛的寶寶,康珍珠如今還是一個人生活。

了解她的人都覺得她性格太執拗,一路追了鄭玄這麼多年,他始終沒有給過她任何希望,而康珍珠還是對他窮追不舍,從不放棄。

只要鄭玄一天不結婚,她覺得她就應該還有跟他在一起的希望,雖然愛的火焰在希望中一次次被冷水澆灌,還是沒有阻擋她對他的愛的蔓延。

真不知道該是佩服她,還是該說她執迷不悟。

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消息,康珍珠知道鄭玄回國的消息,她狠狠的高興了一把。因為現在她也從巴黎飛回了國內,並準備在這邊待一陣子。

在國外雖然會偶爾見到,不過,大家都為了忙各自的事業,值得他們消磨的時間並不多。

暫時放下工作,現在她終于可以輕松下來,好好的處理一下她的感情生活了。

這不,剛下飛機,還沒來得及入住酒店,康珍珠小姐已經撥通了鄭玄的電話。

她要知道他住在哪里,她也要跟他定同一家酒店。

「喂,鄭玄哥,你猜我現在哪里?」她性格開朗,在國外時間長了,比上學的時候更放得開,更奔放了。

「珍珠,我現在外面忙,有什麼事情嗎?要不等忙完我給你打過去。」他沒有多余的話,最近他負責的幾個項目,都進入了關鍵的階段,不能有一點兒松懈。

「那麼嚴肅干嘛,我回國了,你告訴我你在哪個酒店住?」

這麼私密的問題,她也要問,算了,索性告訴她,反正她也不在國內,不用擔心她會來打擾的。

「海泉大酒店,好了不說了,我要忙了啊。」

說完準備掛電話。

「我回國了。」

鄭玄的手機差點兒掉到地上去。

「什麼?你再說一遍你在哪兒?」他有點兒不相信。

「我說我回國了,現在飛機場,怎麼?不歡迎啊?」

鄭玄明顯感覺自己失態,「呵呵,怎麼會呢?那麼晚上我為你接風洗塵,等我啊。」

「幾點?」她追問道。

還真當真了,鄭玄想了半秒鐘說︰「海泉大酒店對面的迪歐咖啡館8點半,不見不散。」

康珍珠得到滿意的答復之後,直奔海泉大酒店,她興高采烈的樣子,又多了幾份俏皮和可愛。

還不到八點,這位公主已經來到了迪歐咖啡等候著鄭玄,反正今天也沒有安排什麼重要的事情,她期待能早一點見到她日思夜想的情郎。

嚴格意義來說,他還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情郎,不過,康珍珠相信,只要她發揮鍥而不舍的精神,鄭玄哥早晚有一天會是他的。

咖啡管的格調明朗,是康珍珠所喜歡的,她從八點一直等到9點,過了約會的時間有半個小時了,還不見鄭玄過來。

她拿起電話重新撥打,沒有人接呢?

于是,一系列的糟糕的想法重新在腦海里過了一遍,是不是堵車了?是不是和人發生踫撞了……

坐立不安了好一會兒,她終于還是說服自己鎮定下來,因為這樣的事情之前不是沒有發生過,通常,她的這些擔心都是多余的。

可是,人家畢竟千里迢迢來到這里,為了跟他見一面,費了好大的周折,這個人太不給面子了,明明答應的好好的,為什麼要人家在這一直等一直等啊。

鄭玄本來八點就可以做完事情來到這里的,只是,公司的高層臨時有事需要商量,大家重新看了一個會,一直到現在,他饑腸轆轆的來到這里。

說實話,對于自己的遲到他很抱歉。讓一個女孩子等了這麼久,似乎太不禮貌了,只是工作纏身,真的沒有辦法及時趕過來,還有,他真的被車撞了一下,雖然是自行車撞的,手和腳部都不同程度的受傷了。

今天只是一個意外。

剛推門進去,他就注意到一個穿著艷麗的姑娘,扭頭看,還真是她。

而康珍珠並沒有發現他一拐一瘸的走過來,她正為自己等待了他這麼久而生悶氣呢。

瞧她身上穿的這身衣服,絢麗多彩,鄭玄第一眼看到的時候,覺得好扎眼,他毫不避諱的問她,「珍珠,為什麼穿這麼妖艷的衣服,簡單一點不好嗎?」

她卻不以為然,不穿的個性一點,怎麼能吸引住他的眼球呢,這可是她下了好大的功夫才挑選的這件,既火辣又性感,同時呢,也不失活潑。

現在她已經沒有心思跟他談論衣服的事情。

「鄭玄,你有沒有搞錯,為什麼到現在才來,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你不想來你給我提前說一聲啊,這種禮貌你懂不懂啊?」

還沒有等鄭玄坐下,她已經像打機關槍一樣對鄭玄橫加指責了。

這個姑娘,愛恨兩重天,打電話時還好好的,現在儼然成了一個火藥味很濃的炮彈,還沒點著就想炸開。

她干脆站起來,這樣說起話來更能很好的運用氣息。

「你平時教訓起人來一套一套的,現在怎麼了,這種低級錯誤也是你這等人能犯的嗎?」她不依不饒的說。

鄭玄有氣無力的坐下來,「大小姐,我真的很累了,你消停一下行嗎?我昨天晚上工作到凌晨兩點多才睡,早上很早就要準備今天的早會,還有為了手底下的幾個項目,我今天中午的飯都沒顧上吃,下午跟組里的人一起研究方案,今天晚上,一忙完我就過來了。」

他說話的聲音變得有氣無力。

康珍珠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她低著頭不說話。

「本來九點之前可以趕到這里的,可是剛剛來的時候發生了一場車禍,如果沒有特殊的事情,我是不會耽誤你這麼長時間的。為了不讓你失望,我還是來了。說真的,我是覺得這樣不對,讓你久等了。」

她並沒有原諒他,雖然他說了一大堆的理由。

「珍珠,你是不是覺得,我有大把的時間,我是那種,為了一個約會,會準備一下午的時間精心打扮,然後準時跟你約會。」

她什麼都不想听,心不在她身上罷了,不要以為她不知道。

「是,你是大人物,大人物就可以堂而皇之的遲到,遲到了連一個電話也不用打。就讓人家在這傻等你,等到服務員以為我是在這消磨時間,期間連續催了我幾次,問我要不要點餐。好,我知道了,原來我在你心里,是連打個電話交代都不需要的人。」

她滿腔的熱情終于被他打擊的冷卻了下來,抓起桌子上的電話,她頭也不回的走了,她整理了一下情緒,努力不讓眼里的淚花流出來。

鄭玄知道是自己不對在先,連忙追了上去,可是受傷的公主氣沖沖的並沒有停下來腳步的意思。

鄭玄想加快速度追上去,可是腳部受傷了,他一拐一瘸的有點兒力不從心,步行街的小徑是小石頭堆成的石板路,他一不小心,又踫著了自己的傷口,只听得他一聲慘叫,趕快扶住了身邊的石柱。

「哎呦哎呦呦……」慘叫聲傳到康珍珠的耳朵里,她止住了前進的腳步,扭頭看時,鄭玄正痛苦的扶著石柱捂著腳部受傷的地方。

「怎麼了,怎麼了?快告訴我怎麼了?」她三步並作兩步的跑過來攙扶起痛苦不堪的鄭玄。

倆人不好意思的站在那,鄭玄也不說話。

「我沒有在生你的氣,我氣我自己,我氣我自己笨,我居然為了一個男人等了幾個小時,中間被服務員催來催去,讓全餐廳的人看我笑話,我氣我自己,前幾天還對自己說,要證明我跟之前不一樣了,今天我一樣沒有理解你的處境,從前的我又出現了。」

鄭玄也覺得自己有不對的地方,他想安慰她,「你也別這麼說,我沒有按時過來,又沒有打電話給你說一聲,本來就是我的不對。「

「你知不知道這些年,我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來過這種日子的嗎?我努力用功,希望在事業上有所表現,就是想讓你看到我不再是那個幼稚的不諳世事的康珍珠,我訓練我的脾氣,讓自己變得好脾氣一點,就是想在你面前展示一個趨于完美的我。」

她的變化,他不是沒有發現。

只是愛情這個東西,不是說光優秀就可以讓人愛得起來的。

這個他沒有說出來,是怕她傷心,他很多次都告訴她,他們兩個人不是一路人,而她總是倔強的以為,她可以征服他。

「可是,我努力了這麼多年,我還是在剛才一不小心向你無端的發脾氣了,我沒有設身處地的為你著想,我的壞脾氣,我的一無是處又在你面前展露無疑。」

鄭玄不想看到她這樣委屈自己,做自己不好嗎?為什麼要為了一個人這麼辛苦的活著啊。請牢記本站域名,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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