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陳曉舟從美國回來的時候,隨身帶了一個心月復,名字叫**,**對她忠心耿耿,乃因陳曉舟當年救過他的性命,從此**就不離陳曉舟左右,做了陳曉舟的心月復。
**對自己也有了好感,可是陳曉舟一直沒有接受他,不是因為別的,而是陳曉舟獨身這麼多年,沒有一個人可以進入自己的內心,她願意獨自一人過完一生,也不願接受**的感情。
此次派出**對付夏靜初,出發前陳曉舟交代**接近夏靜初,伺機灌醉她,然後順理成章和夏靜初發生關系。
這樣如果警察插手,也只能算是年輕人的一夜,**不會被追究法律責任。
這個計謀可以說是天衣無縫。胡雙玉听完露出了冷笑。
兩人玩的很盡興,有了這個旅伴,夏靜初覺得旅途沒有那麼寂寞了。
從山上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兩人走進一家西餐廳。
「這麼說,你活的很瀟灑自在嘛!生活工作兩不誤。約翰列儂說過一句話,當我們正在為了生活疲于奔波時,生活已離我們遠去了。我看方先生你,就照顧的很好」
「呵呵,生活,靜初你也是個很懂生活的人啊。」青年才俊**笑著對夏靜初說道,語氣中對夏靜初掩飾不住的贊賞。
「哪里,我們大多數人,很難說擁有自己的生活,我們有的,很多時候,都是生存罷了。」談起現代人的生存狀態,夏靜初說。
「有時候愛情又何嘗不是,當我們為了愛情奔波時,愛情已經不知不覺的不見了。」**有些傷感。
「方先生,恕我冒昧,您有什麼難以言說的故事嗎?恕我冒昧,不過,也許,我可以當一個很好的聆听者。」提到愛情,夏靜初看**一再的傷感,她的熱心腸又一次被激發出來,忍不住的問道。
有事情憋在心里,倒不如說出來更暢快,夏靜初願意當一個聆听者。
這時服務員把他們點的東西送上來了但是沒有人去吃。
「從前,有一個男孩愛上了一個女孩,他們很相愛很相愛,女孩家很有錢,而男孩是農村家庭出生,當年,他還很窮,只是一間普通公司的普通職員,沒錢沒房沒車,一窮二白。」
**說完苦澀的笑了一下。
「很顯然,女孩的父母不同意他們的戀愛,但是他們仍然堅定的在一起,女孩還跟她父母斷絕了關系,他們兩個一起遠走他鄉,去了一個誰也不認識他們的城市。
「後來,女孩父母還是找到他們倆,說要得到他們的認可只有一種方法,那就是男孩必須在一年之內掙到一百萬。
「女孩父母說這一年將不允許他們見面,算是給他們的愛情的一個小小的考驗。
「從此,男孩很拼命的去工作,為了掙到一百萬,和女孩團聚,可是,他不會知道,在分開的第二天,女孩就被他們送到美國去念書。
「一年之後,男孩終于掙到了一百萬,他拿著一百萬來到女孩家,卻被告知,女孩已經結婚。
「原來在離開男孩半年後,女孩在美國,就嫁給了一個美國男人。從此,那個男孩,就變得很冷漠,很冷血,再也不相信愛情。」
「我的故事講完了,是不是很可笑?」**的眼楮噙著淚花,笑出聲來。)
今天又給胡雙玉打了個電話,雙兒還是那麼實心眼,就認準自己兒子了,看曉舟那個態度,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眼看就要鬧僵,梁嘉惠想想都心痛。
她實在沒辦法,決定還是找凌墨好好談談,孩子的終身大事不能馬虎啊,生了個讓人操心的兒子,有什麼辦法呢,處處都要替他留意。
沒想到這臭小子連個人影都不給見,見天的不回家就算了,還不接電話,真是反了天了!
此時梁嘉惠正在氣頭上,北宮凌墨不敢去招惹她,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息事寧人,再說他也不想跟父母關系搞的太僵,那樣豈不是會讓善良的靜初更為難。
他們已經商量好了要一起面對,而且要積極樂觀的面對,那麼他作為一個男人,首先就應該拿出點魄力,做出點表率。
如果事情能圓滿解決,北宮凌墨當然樂意。所以當務之急,必須先把媽媽伺候舒服了。
他親自給梁嘉惠倒了茶,遞到梁嘉惠手心,如果梁嘉惠不接的話,他都準備喂到他嘴邊了。
「媽,別生氣啊,都是兒子不懂事,您多擔待點,來,先喝口水。」北宮凌墨少有的柔聲細語的安慰。
「兒子啊,不是媽媽不體諒你,實在是你的這個戀愛談的有點欠考慮。」梁嘉惠穩定了下情緒,決定慢工出細活,慢慢的跟兒子好好的溝通,做好他的工作。
「媽,我知道,您也很不好受,兒子做的也有不對的地方。」北宮凌墨也不急著切入正題。還是先安撫好老太太的情緒再說。
「我怎麼會想要自己的兒子受委屈,唉!可是,夏靜初來之前你跟胡雙玉不是都還好好的嗎?怎麼她一來,你就變了個樣呢?你說說這到底是為什麼啊兒子?」梁嘉惠不住搖頭,有點氣惱的神色。
「媽,兒子都是大人了,自己的感情問題自己比誰都清楚,我會處理好的,至于陳阿姨那邊,我會去跟她好好談談的。」北宮凌墨覺得逃避也不是辦法,不如迎頭直上。
「不管怎麼說,你還是去看雙兒一趟,就是你不準備跟她好了,不讓她做我們蘇家的兒媳婦,也應該去看看人家,畢竟這些事都是因你而起。」
梁嘉惠決定不逼兒子逼的那麼緊,這次要講究迂回戰術。
「嗯,就這件事,也值得您大老遠的跑一趟?其實,我早就決定去看看她了,您放寬心吧啊!」
這件事想要善終,胡雙玉是關鍵,所以北宮凌墨早就想好了,他必須去看一下胡雙玉。
印象當中,胡雙玉雖然平時驕縱了點,可是總不像會做出這些事來的人,她只是一個小女孩,北宮凌墨從來只把她當做自己的妹妹,也想過要好好的呵護,也想去保護她。
也許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樣,也是自己處理不當吧!
北宮凌墨想,如果不跟胡雙玉敞開了談清楚的話,那麼就難以避免夏靜初再受到傷害,這是北宮凌墨無論如何不想看到的事情。
所以去看胡雙玉的事和自己以後的幸福是息息相關的,所以他想清楚了,準備下了班就去看她。
「事情現在發展到這一步,兒子啊,媽媽真的在你曉舟阿姨面前說不上什麼話,她就那一個女兒,而且老公走的早,你也要體諒她的憤怒。」梁嘉惠開導著兒子。
是啊,如果是自己出了什麼事,媽媽同樣也會這麼著急吧!所以冷靜下來想想,陳曉舟並沒有做錯什麼,她只是站在女兒一方,她只是愛女心切。
北宮凌墨覺得有一種負罪感,是因為自己靜初才受到傷害的,是由于自己處理不當,雙兒才會如此的胡鬧,傷了自己。害的媽媽也為自己擔心,在陳阿姨那里那麼低聲下氣。
父母年齡那麼大了,本來是該頤養天年的時候了,可是,還要為了兒子的事操心,並且為了兒子,連臉面都不要了,在別人面前低聲下氣的賠不是,這是北宮凌墨不願意見到的。
「媽,你放心吧!我已經想清楚了,我會去看雙兒的,一切因我而起,我會去找雙兒談的,我也會找陳阿姨道歉,今天下班就去,所以,你可以放心了。」
北宮凌墨有點心疼媽媽。
媽媽的臉有點憔悴,有很重的黑眼圈,嘴唇也是干燥的都快起干皮了,北宮凌墨看到媽媽這樣,心里涌上一陣心酸。
「兒子,你真的想好了嗎?你到了陳阿姨家,一定要注意措辭,千萬不要惹惱了她,她現在正在氣頭上,就當是為了媽媽,千萬以大體為重啊!」
梁嘉惠為北宮凌墨出謀劃策。
「兒子知道該怎麼做,媽媽,你就放心好了。」北宮凌墨寬慰媽媽的心,讓她把心放到肚子里。
北宮凌墨想做的事誰也攔不住,不管是用什麼方法,他都會掃除自己和夏靜初愛情路上的所有障礙,尋找一個萬全之策,度過這次難關,不然,陳曉舟母女想必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如果兒子真的鐵了心的要和夏靜初好,那自己也是回天無力的了,難道,還真的與他斷絕母子關系部成,那是萬萬行不通的。
先走一步算一步吧!也許兒子明天就不喜歡夏靜初了呢!
梁嘉惠也是思緒萬千,她看北宮凌墨心意已決,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她沒有多作停留,放下水杯,告別了北宮凌墨,回家去了。
梁嘉惠走後,北宮凌墨看了看自己躺在桌上的手機,定了定神,給夏靜初發過去了那條信息。然後他徑直走向辦公室,直奔陳曉舟家。
他覺得夏靜初會理解他,他也想把這件事處理好,等夏靜初回來,可以給她一個驚喜,使她在自己的呵護下快樂的生活,再也免遭傷害。
他手心里握著手機,心里想著夏靜初燦爛的笑臉,好像想到她總能給自己特別的力量似的。
**帶夏靜初去了酒吧,燈紅酒綠,燈光搖曳,舞台上到處是瘋狂的人群,他們縱情的舞動著自己的身子,帶著魅惑,或者只是發泄情緒,為白天的忙碌尋找一個出口。
話題一打開,**和夏靜初就無所不談。這正是**想看到的。
**想,夫人已經有過交代,他不敢,也不會違逆夫人的吩咐,夫人的命令自己一定會執行。
雖然這個夏靜初好像並不如夫人口中說的那麼不堪,可是夫人的命令就是一切。
畢竟,夫人救過自己的命,並且,自己愛她就如生命,自己跟隨她那麼久,夫人終于有用到自己的時候了。
夫人讓自己做什麼他就會做什麼,即使夫人要自己和別的女人發生關系,也沒關系,即使自己不願意又能怎麼樣,一切都要按她說的去做,即使自己真正想得到的,是夫人的感情,而不是什麼夏靜初的。
從夫人收留自己的那一刻起,**的整個生命和靈魂都是他的了。
看著夏靜初喝了一點紅酒的臉已經現出了紅潤,**想自己應該很快就會完成任務了。
起初夏靜初是一點也不喝的,可是**有的是哄女孩喝酒的經驗,並且此時的他已經得到了夏靜初的信任。
看來裝憂郁真的是欺騙人的一個好方法,這麼快就取得了夏靜初的信任,是**沒有想到的,這個女孩,真的是很單純呢。
這樣也好,可以讓自己少費些周折。
夏靜初一邊搖頭晃腦的隨著節奏搖擺,一邊喝著酒,剛剛和**又聊了會天,聊的很開心,這會**去衛生間了,留下夏靜初自己自酌自飲。
夏靜初想著自己的心事,不知不覺喝了很多的酒,她沒有想太多,她直覺**不是個壞人,他只是一個愛情路上失意的可憐的人。
比起她的愛情,我的愛情不知比他幸福了多少倍呢,起碼有我的凌墨哥一直不離不棄啊。
北宮凌墨坐在胡雙玉的床前,和胡雙玉談話,胡雙玉怕媽媽激動,示意陳曉舟避開。
「雙兒,我知道你對我好,這麼多年對我的感情我知道,我也不希望你受傷,我一直拿你當親妹妹看待,你原諒我吧!都是我不好,一切都和靜初沒有關系。」北宮凌墨好言相勸。
「凌墨哥,除了你,我的眼里沒有別人,但是夏靜初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胡雙玉得意洋洋。
「雙兒,你不了解她,靜初是一個很好的姑娘。我希望我們能夠為此事做個了斷,不要再做彼此傷害的事情了。」北宮凌墨看胡雙玉說話閃爍其詞,回護夏靜初。
胡雙玉看北宮凌墨處處為夏靜初說話,氣不過,氣沖沖的說︰「凌墨哥,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的夏靜初此時不知道在哪個野男人床上替人家暖被窩呢,你的痴心,她是不會看到的了。」
北宮凌墨看胡雙玉越說越奇怪,不禁有點懷疑。「胡雙玉,你知道什麼?你在說什麼?」
「我說,她現在是在別的男人的床上,凌墨哥,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找她親自看看。我告訴你吧,她現在在一個酒吧里面,不信你可以去看。」
胡雙玉早就等著北宮凌墨來了,如果凌墨哥不來,她也會給凌墨哥打電話說這件事的。她早就在母親那打听清楚了夏靜初此時身在何處了,想必現在已經被灌醉了吧!
把母親支出去,就是要對北宮凌墨說這個消息,好讓北宮凌墨親自見證夏靜初無恥的嘴臉。
北宮凌墨眼皮跳了一下,直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而胡雙玉又好像知道什麼的樣子,不會是靜初出了什麼事吧!
想到這里,北宮凌墨趕緊向胡雙玉問了夏靜初在什麼地方,然後沖出胡雙玉的房間,風馳電掣的開車去找夏靜初。
北宮凌墨趕緊給夏靜初打電話,可是電話不通,這讓北宮凌墨更加著急了,他一邊繼續撥打著夏靜初的電話,一邊開著車向夏靜初的方向駛去。
此時夏靜初已經醉醺醺的了,頭已經暈暈的了,可是自己明明還沒有喝多少呢,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那個叫**的人,怎麼還不出來呢,夏靜初尋找著**的人影,看著面前的人都有些晃來晃去的,都有些不清晰了。
**看到已經喝醉的夏靜初,大步向她走了過來,他想,是時候了。請牢記本站域名,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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