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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後這事是你做的?!」
坤寧宮內墨清夜淡淡地看著坐在榻上享受著茶的南宮舞。舒愨鵡
她那愜意的表情讓墨清夜不得不懷疑。
「是又怎樣?」
南宮舞慵懶地問道,嫵媚的表情猶如蛇一般。
她貼著唇喝了一口茶。
「母後,兒臣並不想父皇死!」
「夜兒,若是墨凌天不死,皇位你的別想拿了!」
南宮舞的眼神變得犀利了起來,她冷哼一聲。
「母後,只要墨羽霄一死,父皇他便不得不把皇位傳給兒臣,母後你難道不知道這個道理麼?」
墨清夜怪異地看著南宮舞。
以往她做事很謹慎的,為何現在……
「哼,墨凌天必須死!」
南宮舞眼神一冷,冷冷地哼出這句話。
墨凌天一死,她的計劃就會完成一大半了。
「你…你不是母後,你到底是誰?」
墨清夜在她的臉上看到了眸中東西,更加確信了自己心內所想的。
「夜兒,你不用這般著急和本宮解開關系吧?好歹我們也是母子一場。」
南宮舞嫵媚地玩弄著自己的頭發,那雙杏眸就好像蛇一般慵懶,在她的指甲上還帶上了那些長長的假指甲。
這,這真的不像是以前的南宮舞。
「不,你不是南宮舞!不是本王的母後。」
「哈哈,夜兒你這是怕本宮吃了你的悠兒麼?」
南宮舞捂著嘴笑了起來,杏眸中閃過了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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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你為何這般說?」
喬槿悠奇怪地看著墨凌天,這有希望了為什麼還這麼說?
「就算是無名鬼醫也治不好了怕是。」
墨凌天這樣回答,蒼老的臉上也不見有絕望。
「霄兒,你自己要照顧好自己。」
「父皇……」
「赫連世子回來了。」
「咦,怎麼就赫連世子自己一個人?」
喬槿悠一听,立刻推開那些妃子,往赫連玨那里看去,果然,只有他一個人。
「玨弟,初夏呢?」
赫連玨抱歉地看著墨羽霄,道︰
「我找不到她,千凝說她不在府上。」
「不在府上?不對呀,早上她還在……的。」
忽然喬槿悠像是想到了什麼。
墨凌天一病,初夏就不見了,還有他們的行蹤屢次被墨清夜知道,每次他們一回去初夏就會受傷……
「王爺,莫非?」
墨羽霄顯然也想到喬槿悠想到的事情,默默地點頭。
「嗯,估計是她了。」
「看來老天都不讓朕活著。」
墨凌天苦笑著。
他就這樣去黃泉看柔兒,柔兒會不會怪他?
「父皇,你不會離開我們的!」
喬槿悠看著墨凌天,堅信著。
如果,如果她當年選擇的是從醫而不是殺手那該多好……
第一次,喬槿悠對自己的職業感到後悔。
「悠兒,朕的孫子你可好好好照顧了,養得白白胖胖的,明年帶來給朕瞧瞧。」
墨凌天淡
淡地笑著,看向了她的肚子。
「皇上您走了,皇位要傳給誰?」
一個妃子不要命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墨羽霄鳳眸一冷,冷漠地看著那名妃子︰
「把她拖出去!」
「是!」
兩名守在門外的侍衛听到命令立刻走了進來,不敢有任何的耽誤。
「啊!靖王爺,妾身說錯什麼了?放開本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