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莫屬, 搗蛋王妃 這些傷都是從哪兒來的?
喬槿悠滿身傷痕地看著前方空白一片。ai愨鵡
他在鳳戒發出金光的前一刻閃身走了,甚至沒有留下一點的痕跡。
「沒有痕跡……還跑得這麼快?」
喬槿悠吃力地喘著氣,低頭看了下自己身上的傷口,不覺苦笑。
這是她受傷最狼狽的一次。
「額,咳咳!!」
喬槿悠捂著嘴巴,咳嗽了起來。
不行,她不能倒下!!
寶寶,保佑娘親,保佑爹爹度過鬼門關。
于是,她扶著肚子緩緩站了起來,衣袖揮起輕輕地拭去臉上的血跡。
死,她並不怕,死一個無辜的人她並不同情,只是似乎肚子里的孩子與她融為一體,融化了她冰冷的心,抒發出她作為母親的情感。
從她醒來的那一刻,從她撫上肚子的那一刻,從她感受到血肉跳動的那一刻起,她便發誓,不會讓孩子,不會讓她身邊的人受傷!
溫暖,是別人給予的,想要回報這份從寒冬在來到她身邊的溫暖,那麼用命去回報是最好的選擇!
「王爺等我!」
喬槿悠蹣跚地走著,衣袖沾上了她的血絲,凌亂的秀發散落在身後,額前的幾縷發絲粘在了凝固了的血絲上。
女敕綠的樹葉做著她的陪襯,在她周圍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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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妃?」
當喬槿悠滿身傷出現在靖王府門口的時候,竟沒有一個人敢相信眼前狼狽的女子是那個平日里小孩子高傲模樣的靖王妃。
「嗯,王爺呢?」
喬槿悠不知眾人看自己的眼光是什麼,也不想管他們看待自己是怎樣的,她現在急切地想知道王爺在哪里,傷到底嚴不嚴重。
「王妃,你的傷是怎麼回事?」
男僕緊張地問道,皇上的寶貝兒媳婦受傷那可是一件大事情。
「我問你王爺現在在哪里?」
喬槿悠的語氣變重了許多,黑眸也凝重了起來。
她現在根本就不顧自己的傷口。
「王爺,王爺在,在錦墨閣……」
迫于喬槿悠的yin威下,男僕磕磕踫踫地把墨羽霄所處的地方說了出來。
喬槿悠一听,立刻像是充滿了活力般跑進了王府。
錦墨閣,錦墨閣……
心里一直在念叨著這三個字,拖著傷往目的地跑去。
「王爺!」
錦墨閣的房門被打開,接著是一道高分貝的聲音。
屋內的所有人回過頭來,卻在看清來人的臉時大吃一驚。
「王妃??!」
「嫂子……?」
最不相信的是赫連玨,滿身是傷的喬槿悠出現在他面前,他感到了心痛的感覺。
赫連玨三步作兩步跑到了喬槿悠的面前,想要伸手捉她肩膀,卻看到那些傷口的時候停住了。
「嫂子你為何會弄成這樣?」
心痛的感覺他嘗過了很多遍,但這撕心裂扉的痛卻是第一次……
「玨弟,王爺他怎麼樣了?」
喬槿悠問道,直接忽略了他的問題。
心急如焚,這個是形容她此刻心情的最好詞語。
「嫂子,你先回答我,這些傷都是從哪兒來的?」
赫連玨有些微冷地說著,邪魅的桃花眼凝聚在一起。
「玨弟!我是你的嫂子,你應該回答我的問題!王爺他怎麼樣了?!」
喬槿悠只是淡淡地看了眼自己身上
的傷口,並沒有過多的在意。
黑眸反而在說道墨羽霄的時候嚴肅的凝著。
「大哥他,他,箭還沒拔出來。」
赫連玨低著頭,雙手插入了發絲中,痛苦地說著。
他最敬愛的大哥如今受了傷,他卻愛莫能助。
「還……沒拔?」
喬槿悠倒退了兩步,黑眸變得有些空洞。
還沒拔出來是不是代表著拔不出來?
還沒拔出來是不是代表著沒有機會了?
「嫂子,你沒事吧?」
赫連玨正想伸手去扶喬槿悠一把。
「我要去看王爺!」
喬槿悠便這麼站直了身體,即使傷口很疼,但她早已習慣了,麻木了。
「嫂子你不能進去,嫂子!」
在赫連玨的喊聲喬槿悠跑進了內室,甚至赫連玨連喬槿悠的衣玦都捉不到。